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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在這一剎那,千變萬化,盯著巨大的LED屏幕上呈現出的那張臉,現場的、包括電視網絡上的全部公眾都僵住了。短暫的死寂之后,全場嘩然,那種驚訝、鄙夷、不敢置信的呼聲,即便是環繞立體聲的伴奏都無法掩蓋。怎么會是駱丘白???他不就是消失了快一年的那個駱丘白嗎,就是那個害死蘇清流的小三!天啊……他怎么會是WH???這首歌真的是他自己寫的?我沒法想象他就是廣告里的那個父親!………一時間,不僅是比賽現場,連帶著所有報刊、媒體和網絡論壇也都炸了。觀眾sao動起來,交頭接耳說什么的都用,因為是現場直播,很多觀眾的不加掩飾的聲音都被錄了下來,“他怎么還有臉回來?”“當初不是說有幕后黑手整他嗎,沒準他是冤枉的”“我真搞不明白,樂動全球怎么會想到找他?”“能不能安靜點聽歌!要八卦的滾出去!”……整個現場混亂不堪,連臺下的幾個評委都坐不住了,頻頻抬頭看駱丘白,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五彩紛呈。駱丘白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場面,他充耳不聞那些謾罵和質疑,一直靜靜的看著祁灃,嘴里哼唱著歌。這一刻,他并不是在參加比賽,只是借用一個場地把這首準備寫給祁灃的歌唱給他聽罷了。祁灃的臉色非常難看,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把現場所有謾罵的人轟出去,他受不了任何人對駱丘白的詆毀,可是如今已經時過一年,他的妻子還要遭受謾罵,可想而知當初事情剛爆發的時候,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一時間,憤怒、自責、心疼……所有情緒都摻雜在一起,讓他不得不緊緊攥住拳頭,才能保持冷靜。節目組的熱線電話被打爆了,官方網頁的流量暴增,服務器幾乎癱瘓,的收視率也因為駱丘白的突然出現而保暴漲了好幾個百分點。網上更是在同一時間鬧得不可開交,當年“三角戀”的事情被再次舊事重提,蘇麗玫指導的關愛老人的公益廣告也被重新置頂,這件事無異于又在娛樂圈投放了一枚原子彈。“我一想到自己當初看廣告的時候竟然因為一個男小三流了這么多眼淚,就覺得自己是個傻X逼?!?/br>“LS1,我到現在也沒辦法把‘爸爸’那張臉跟駱丘白聯系到一起,太虐了……我不相信嚶嚶嚶!”有的網友迅速找出了和廣告里駱丘白的對比視頻,把他的能分辨出來的五官輪廓注意對比表明,更加確定駱丘白真的就是賺足了觀眾眼淚的那位“老父親”“平心而論,駱丘白的演技和聲音真的不錯,當年的事情也沒有定論,感情問題又不是犯罪,用得著一生黑嗎?我覺得他很棒,支持他!”“呵呵,沒有定論?蘇清流都死了,還要什么定論,當小三還害死情敵,這么喪心病狂的人品,比犯罪更可怕!洗白小三的都滾粗!一想到我竟然給他投了那么多票,現在還惡心呢!”……現場和網上越來越亂,駱丘白坦然的繼續唱下去,主持人不能打斷他,可是眼看著現場幾乎失控,祁灃的臉色越來越糟糕。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之前準備的東西現在可以放出來了,速度要快?!?/br>“那個人有動靜了嗎?”“不知道?不知道就現在去問明白,別跟我說可是,沒有可是,現在就去做!”剛掛了電話,他的手機就持續不斷地響起來,一看號碼什么人都有,他厭煩的全部拒接。他為駱丘白做了萬全的準備,可是他的妻子到底能不能扛過去這一關,一切還都是未知,哪怕他已經想好了所有退路,把一切都周密的布置好,也會擔心棋差一招。“riverflowsinyou你在我的思念中奔流riverflowsinyou天使笑聲你聽見沒有……”芙蓉勾的聲音在偌大的比賽現場回蕩,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沒有用任何力氣,所有選手都挖空心思的想要給自己的歌曲增添新意,變著花樣秀技巧,可是他卻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唱最質樸的歌。一曲終了,他睜開眼睛,現場絢麗的燈光亮起,映亮了他的銀色西裝。他也沒看全場人到底是個什么反應,直接把目光對準祁灃,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最中央的攝像機捕捉到這個鏡頭,他的表情透過屏幕被無數人看到了。氣氛實在尷尬,可是主持人又不得不出場,硬著頭皮走出來幾次活躍氣氛,現場還是一片嗡嗡的議論聲,最終沒辦法只好說,“聽完這首歌,我像是又看了一次廣告,真的很動情啊,不知道我們的評委老師對于WH這次的演唱有什么要說的?”把皮球踢給評委,五個人一時間臉上的表情古怪又尷尬的難以言說,其實在比賽之前,他們幾個都很看好這首,特別是其中幾個還是蘇麗玫的粉絲,就更加對WH有好感。可是現在WH變成了駱丘白,他不再是個演技出彩唱歌動情的神秘人,而變成了千夫所指臭名昭彰的男小三,這樣的名聲,誰要是敢給他高分,豈不是會被扣上“洗白小三”的帽子,到了他們現在的地位,誰都不傻,與其惹一身sao,不如明哲保身。“看來我們的評委老師已經有答案了,那我們從那邊開始呢,那就從……”主持人的話說了一半,耳麥里突然傳來冰冷的聲音,“現在插播廣告?!?/br>結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耳麥就斷了,他當即出了一身冷汗,拿著麥克風說,“這么有懸念的事情,當然休息一下才能平復各位的小心臟,讓我們現在進一段廣……”他的話還沒說,電視機跟前的觀眾就看到畫面一轉,接著駱丘白的身影就被廣告取代了。現場一片嘩然,觀眾們紛紛議論紛紛,駱丘白站在原地也是一頭霧水。他下意識的掃了一眼祁灃的位置,卻發現他竟然不在了。大鳥怪這是去哪兒了?他攥緊麥克風忍不住想。這時候,一個高大的,穿著燕尾的男人突然走上臺,手指在麥克風上敲了幾下,觀眾的注意力瞬間被引了過去,一看到他莫名覺到一股壓迫感。“這不是祁家少爺嗎?”“剛才不還代表留白公司發言來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