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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他的臉色都沉了下來。扣上電話,駱丘白抓了抓頭發,抱著兒子急匆匆的說,“祁灃,我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做,你稍等我一下,最多五分鐘。這一年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但是我們別在廁所里談行嗎?祁灃的表情非常不悅,本來想說你要見的人就是我,還想跑到哪里去?但是妻子最后那一句話又取悅了他,有很多話要跟他說,不就是想念他的意思嗎?這還差不多。至于什么狗屁“兒子”,他倒要看看出了這衛生間,芙蓉勾要如何解釋。他從鼻腔里冷哼一聲,不咸不淡的瞥了駱丘白一眼,算是默認。駱丘白長舒一口氣,抱著團團走出了衛生間,祁灃在旁邊冷著臉跟著。兩個人并肩而行,駱丘白以為祁灃要在門口等他也沒在意,可是等到了史蒂芬辦公室門口,祁灃竟然還跟著,他趕緊攔住,哭笑不得,“你跟我進去像什么樣子”,結果祁灃不鳥他,徑直推開了辦公室大門。在駱丘白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屋里的史蒂芬已經迎了上來,看到兩個人竟然一起出現,他驚訝的說,“祁先生,您怎么跟駱丘白一起回來了?”屋里空蕩蕩的,只有史蒂芬一個人,這時候駱丘白就算是再傻也猜出來,大鳥怪就是那個留白娛樂公司的負責人了!原來祁灃就是那些女生嘴里的“鉆石王老五”?這……不可能吧,他什么時候涉足了娛樂業?沒有注意到駱丘白震驚的表情,史蒂芬看到了他懷里的小家伙,當即驚喜的迎上來,“丘白,這就是你的兒子嗎,伴奏里的那個小家伙?哦上帝,他真是太可愛了!”一口一個“兒子”,祁灃的表情糟糕的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當三個人加一只團子都進了辦公室之后,駱丘白則仍然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祁灃有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這時史蒂芬笑著開口,“雖然祁先生您跟駱丘白已經碰過面了,不過我還是再介紹一下。這位是駱丘白,也就是您找的demo帶的作詞作曲人。丘白,這位就是這次歌曲大賽的組織者,留白娛樂公司的董事長,祁灃先生?!?/br>駱丘白這時終于回過神來,一動不動的盯著男人。他要見的大賽負責人就是祁灃,就是千里迢迢飛來美國,讓他惦記了一年多的大鳥怪?美國那么多州和音樂學院他通通不選,偏偏選在了加州,自己上學的這所學校,還有留白娛樂公司這個名字……一瞬間,駱丘白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胸口像是填滿了不斷膨脹的海綿,這種本以為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到頭來卻發現這世上早就有人為他打算好一切的滋味,真是……無法言說。祁灃癱著臉,沒有一點表情,心情因為史蒂芬的話而相當煩躁,心想著我還沒糊涂到連自己的妻子還忍不住來,用的著你來替他介紹,你是他的誰啊,有我這個丈夫有發言權嗎?看他這個樣子,史蒂芬有點尷尬,只好慫恿駱丘白,“來,給祁先生打聲招呼,他等了你很久了?!?/br>駱丘白有點尷尬,心想如果他直接告訴史蒂芬自己跟祁灃的關系,會不會嚇到這位熱心腸的老好人?礙于老師的面子,他不好意思不開口,只能佯裝跟祁灃不認識的樣子揮了揮手,眼睛偷偷沖他擠了一下,裝模作樣忍笑道,“祁先生您好,多謝您在百忙之中抽空來這里,您真是給了我很大一個‘驚喜’?!?/br>祁灃冷哼一聲,臉色陰沉。在外人面前就裝作不認識他,剛才在洗手間里又跟他拉拉扯扯,果然過了這么久,芙蓉勾這一套欲擒故縱的勾引手段也不容小覷。他沒搭理妻子的弦外之音,瞥了一眼窩在駱丘白懷里捏著他領子,一副粘人撒嬌的樣子的小rou球。越看越不舒服,史蒂芬之前那句“兒子”更是讓他如鯁在喉,他把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扔,發出“啪”一聲響。他的妻子不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他嗎?那作為丈夫,更不能因為寵愛妻子而遂了他的意。剛才不是說在衛生間里不能跟他開口說那些思念的話嗎,那就在這里好好說個明明白白。“駱先生,我聽了你的demo,很好奇這首給你是為誰寫的?”祁灃用英文毫不客氣的開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駱丘白偷偷瞪他一眼,大鳥怪你這是公報私仇!史蒂芬沒有察覺兩個人的暗潮洶涌,笑著附和,“對啊丘白,我也很想問,這首歌你是寫給誰的?雖然中文我聽不懂,但是能感覺的出來你寫這首歌的時候一定投入了自己的感情?!?/br>駱丘白被這么一問,不回答也得回答,他知道祁灃的意思,故意氣他,笑著說,“不為誰,就是為我兒子一個人寫的?!?/br>祁灃的臉沉了下來,史蒂芬呵呵一笑,拿著手指戳了戳小家伙的臉蛋,“是這樣啊,那也難怪,有這么可愛的兒子肯定想要為了他留下些什么吧?不過丘白,這寶貝是你收養的嗎?我看跟你長得并不相像呢?!?/br>祁灃的眼睛像刀子一樣掃過來,駱丘白的心怦怦的在打鼓,他想著幸虧他跟祁灃都是男的,史蒂芬不會忘歪處想,否則他們三個湊在一起,再加上一個團子肯定會懷疑。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著黑著一張臉祁灃,突然很想逗逗他,反正在史蒂芬面前他也不能說實話。“他只是長得比較像mama,他mama是個大美人呢?!?/br>駱丘白沒有明確的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在外人面前如果一個說不好,沒準就會被人家懷疑他壓根沒有女朋友,又從哪兒來的孩子,而且他也沒有說謊啊,團團的確跟他的大美人“mama”非常像。他暗自偷笑了一聲,沒想到這個表情落在祁灃眼里就完全變了意思。“茲啦!”一聲巨響,桌子被推出去半截。祁灃倏地站起來,一張臉風雨欲來,一雙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駱丘白,目光鋒利的像是要把他當場削成碎片,甚至他的手都緊緊的攥了起來,整個人像是從冰窖里從出來,連頭發絲都在冒寒氣。怪不得這該死的芙蓉勾在之前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在廁所里也猶猶豫豫的不肯實話實說,現在連“mama”這個詞都跑出來了,真當他這個丈夫不存在嗎???他的表情把史蒂芬給嚇到了,連忙問,“祁先生,您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祁灃根本不搭理他,快步上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