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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擺了擺手,“放心吧,沒什么大毛病,估計是前一段時間太累了,攢在一起有點亞健康,估計再多調整幾天就好了?!?/br>“你這樣子,祁灃也不管管?”鄭淮江一邊說著,一邊把準備好的便當遞給他。駱丘白忙活了一上午是真餓了,打開飯盒就往嘴里塞,一邊吃一邊笑著說,“他管的還少嗎?之前差點拆了人家醫院,后來又買了一堆保健品讓我吃,我現在想起來那股魚肝油的味道都快吐了?!?/br>說著他往嘴巴里塞了一塊魚rou,結果還沒咽下去,胃里就一陣翻天覆地,接著沒忍住干嘔了幾下,硬是逼著自己沒有吐在鄭淮江車里。鄭淮江怪叫一聲,嘎吱一聲停下車子,緊緊皺著眉頭說,“雖然工作忙,你也得養好身體,我可沒功夫帶著個殘兵敗將到處跑,還不夠丟我鄭淮江臉面的呢?!?/br>駱丘白揮揮手,笑嘻嘻的說,“沒事兒,你別緊張嘛,瞧你這小氣勁兒,又沒真吐你車里?!?/br>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幾片健胃消食片塞進嘴里,“我現在已經把這東西當糖豆吃了,別說酸溜溜的味道還不錯,你要來幾片嗎?”鄭淮江瞪他一眼,“這嘔吐的毛病醫生也看過了?怎么說?”“還能怎么說?!瘪樓鸢仔α诵?,“前一段時間一直熬夜拍戲,不按時吃飯傷了胃,這才變成這樣,醫生給開了點胃藥,我吃了幾次也沒管用干脆不吃了?!?/br>“怎么著,閻王爺你心疼小的???那就少給安排點工作唄,也省得我累死累活的,連個正經飯都沒吃就被你罵?!?/br>“少嬉皮笑臉?!编嵒唇朔掷锏谋咀诱f,“今天下午和晚上你暫時沒有工作,不過明天一早我會去接你拍一組公益廣告?!?/br>駱丘白一愣,“等一下,不是說一會兒要回公司開會嗎?怎么突然取消了?!?/br>鄭淮江哼哼兩聲,似笑非笑的說,“有人不讓你去,我也沒辦法?!?/br>正當駱丘白疑惑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祁灃。“你現在在哪兒?半個小時之后,我去接你?!?/br>駱丘白張大了嘴巴,對上鄭淮江聳肩的動作才明白過來,這個占用時間的人就是祁灃。“你要帶我去哪兒???怎么這么突然,我下午還有……”“推掉?!焙竺娴脑掃€沒等他說完,就被祁灃打斷,“誰什么事也沒你的身體重要?!?/br>這話一出,駱丘白下意識的抓了抓頭發,呃……這樣啊。他的嘴角無意識的勾起,接著耳朵不受控制的有點發紅,瞬間閃瞎了旁邊的鄭淮江。本來駱丘白以為祁灃又要帶他去看醫生,一路上忍不住跟他說“看了多少遍了沒必要”,可祁灃壓根不答腔,只是沉默的開車,等車子開進祁家老宅的后院時,駱丘白才意識到了不對,“不是說去看病嗎?怎么突然來這里了,早知道要來看老爺子,我就帶點禮物什么的了,這樣空著手也太難看了……”祁灃撇他一眼,仍然不說話,只是拉著他的手下車。之前聽說老爺子生病的時候,駱丘白就問過他到底是什么情況,嚴不嚴重,可是祁灃一概不答,當時他去外地拍戲沒及時來看老爺子已經是很失禮了,如今有空手而來,怎么看都說不過去了。心里正是焦急的時候,管家笑著迎了上來,一看到駱丘白跟在旁邊,表情頓了一下接著問候道,“少爺,駱先生,你們來了?”“是來看望老爺的嗎?那真不巧,老爺今天去醫院復查了,少爺您要是現在去醫院沒準還能趕得上?!?/br>祁灃等的就是老爺子不在家,“嗯”了一聲,也不搭理他,徑直往屋子里走。“少爺您總算是回來了,老爺子要是知道不知道得多高興,你說這爺孫倆之間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您這次是打算跟老爺承認錯誤,才帶駱……”管家后面的話被祁灃冰冷的眼神堵在了喉嚨里,駱丘白一頭霧水,不明白祁灃跟老爺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又跟他有什么關系,這時祁灃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說,“管家,您是歲數太大還是怎么著,話倒是比以前多了起來,用不用我跟財務說一聲,讓您回老家休息休息?”這話一出無異于要把人開除,管家的臉色變了變,沒敢再多說什么。駱丘白瞥了一眼祁灃的表情,也明白這家伙脾氣要是臭起來,什么人也撬不開他的嘴,估計這會兒自己再疑惑,也問不出什么答案,索性也沒再多說什么。兩個徑直去了樓上,正好在拐角碰到了孫道長。他手里正拿著一本古籍,看到祁灃的一剎那愣了一下,剛叫了一聲“少爺”,接著目光就掃到了旁邊的駱丘白。他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眉宇驚訝的挑了挑,接著有點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目光綻放出神采。駱丘白被他盯的有點發毛,尷尬的擠出一抹干笑,“那個……孫道長,好久不見了?!?/br>孫道長笑著摸了摸胡子,對著拐角的書房作了個請的姿勢,“少爺和駱先生估計是專程來找貧道的吧?里面請?!?/br>書房里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文史古籍,空氣中飄著很淡的香爐味道,余煙裊裊,襯托著墻上掛的太極兩儀八卦圖,一切事物都顯得神神叨叨。駱丘白向來不信這些封建迷信,可是看著旁邊祁灃認真的樣子,又沒好意思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來。這時孫道長號著他脈,摸著胡子,請蹙眉頭問道,“駱先生,您跟少爺上一次行房是什么時候?”“……”駱丘白被這個問題雷到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這牛鼻子老道為什么每次見到他都要問這種銀=穢SE=情問題?別人床上那點事,跟你到底有什么關系?看他不回答,旁邊的祁灃抿著嘴說,“大概一個月前,在我們去清源的時候?!?/br>“……”駱丘白的表情更加蛋疼。大鳥怪,這又不是在探討什么科學問題,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么嚴肅認真!孫道長點頭,摸著胡子沉吟一會兒盯著駱丘白問道,“駱先生,從上次行房到現在,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駱丘白的臉憋的通紅,他實在受不了這么窘迫的問題,結結巴巴的說,“低燒,頭暈,惡心,還時常覺得肚子里翻來覆去,跟換了位置似的?!?/br>孫道長的笑容更明顯了,“那見到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