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息的時候,駱丘白仍然全身乏力,惡心頭暈,肚子里翻來覆去,就像是腸子和胃在打架一樣,攪得他沒有任何食欲,就連葉承端過來,他平時最喜歡吃的紅燒rou這時候都懨懨的沒什么胃口。片場太亂,他直接去了化妝間休息,臉上蓋著劇本補眠的時候,他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丘白?”孟良辰推門進來,聲音帶著驚喜,“你是特意在這里等我的嗎?”跟他認識這么久,曾經在他盲目崇拜他的時候,很清楚的記得這個男人每次午休都會來休息室的習慣,果然這次也沒有錯。駱丘白掀開臉上的劇本,點了點頭,問他,“你有空嗎,出去喝杯咖啡?!?/br>孟良辰眼睛亮了,駱丘白裝作自己沒看見。咖啡廳里響著纏綿的藍調音樂。孟良辰沒有看菜單,直接對侍者揮了揮手,“一杯拿鐵,一杯黑咖啡,謝謝?!?/br>“我記得你喜歡喝黑咖啡,說是提神,現在沒有變吧?”他笑著問駱丘白,聲音溫柔低沉。駱丘白很想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黑咖啡了,因為祁灃喜歡加奶的東西,所以連帶著他都潛移默化的改掉了以前的習慣,不過這話到底沒有說出口,反正他現在頭暈眼花,下午還要拍戲,不如喝一杯黑咖啡提提神。簡短的對話之后,兩個人都沒再說話,要不是因為咖啡廳里的音樂聲夠大,彼此的氣氛應該相當凝滯。午后的太陽格外溫暖,金燦燦的灑進透明的落地窗,窗外的樹葉已經有了新芽,又是一年的春天就要來了。侍者端上咖啡,孟良辰似有所感一般開口,“時間過得真快,我們已經認識快四年了?!?/br>“我記得剛見到你的時候,你理了一個板寸,穿著個白襯衫,一臉稚氣的樣子還偏偏要裝老成,你那個樣子,現在想起來真是有趣?!?/br>“良辰,我一點也不想提以前?!瘪樓鸢组_口打斷了他。這個稱呼讓對面的孟良辰愣了一下,因為駱丘白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樣加過他,上一次這樣叫還是兩個人在機場分手的時候。“抱歉?!彼銖娦α艘幌?,“沒錯,以前我做了太多錯事,你肯定是不愿意聽的,是我不好,不該提這些讓你不開心的事情,那就說說現在的,能讓你高興點的事情?!?/br>“我最近太忙了,一時間沒來得及來片場,這段時間有什么我錯過的好玩的事情嗎?”“良辰,這樣就沒意思了,你昨天親眼看到我跟祁灃在一起了,難道沒什么想說的嗎?”駱丘白實在不愿意再跟他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的閑聊,他們不是情侶,甚至連朋友都不是了,只是兩個陌路人,怎么再裝出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提到昨晚的事情,孟良辰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手指按著攪拌勺在杯子里晃動。“丘白,你一定要在這時候跟我提別人嗎?你明知道我對你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故意跟他演給我看不覺得很無聊嗎?就算他祁灃有權有勢,能幫得了你,但是你一個公眾人物,深更半夜跟他那個樣子,不覺得……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變成了這樣?!?/br>他的臉色很難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駱丘白反而笑了,“什么樣子?你是想說我不知的廉恥,還是想說我不要臉抱金主大腿?”孟良辰沉默,但是握著杯子的手指卻收緊了,這代表了默認了。駱丘白失笑,擺了擺手,“我跟相愛的人一起上床有什么不可以?Z國哪條法律規定戀人之間不能發生關系?”“孟良辰,你總是這么自以為是,覺得自己認為的就是正確的,你當年心里有別人的時候,瞧不上我也就算了,憑什么咱們都分手了,你還認為我要給你守身如玉,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況且,這都是我愿意的,昨天也是我求著祁灃來X的我,你看不慣也沒事兒,反正這也不會影響我,我喜歡他,跟你一毛錢關系也沒有?!?/br>孟良辰臉色變了變,嘴角緊緊地繃著,駱丘白每說一個字,他的手指就攥緊一分,又想起昨天晚上撞見的那一幕。“所以呢?丘白,你想讓我怎么辦,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在我面前親親我我,你告訴我怎么辦!”說到最后幾個字他近乎失態了,駱丘白搖了搖頭,“你不喜歡我,你只是不喜歡東西被人搶走的感覺?!?/br>孟良辰笑了一下,伸手越過桌子不給駱丘白反應的時間,一下子死死的攥住他的手,“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不信,但只要我一個人信就足夠了?!?/br>“我當初已經做了太多錯事,不想再錯過了,你跟祁灃在一起無所謂,但是你不能阻止我重新追求你,我可以跟他公平競爭,讓你知道我有多認真?!?/br>駱丘白抽出自己的手,想到祁灃要是知道這只手被別人抓過,一定會暴跳如雷,下意識的在桌子底下,用桌布擦了擦。他端起咖啡灌了一口,黑咖啡苦澀的味道灌進嘴里,引得他一陣咋舌,接著反胃一陣翻涌,有點犯惡心,他趕忙把杯子推遠,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這不是公平競爭,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說清楚這件事情,無論你重新參演電影,還是其他任何表示都沒什么意義?!?/br>孟良辰疑惑皺起眉頭,接著笑了笑,“我說了,你拒絕我沒有用?!?/br>“我已經跟祁灃結婚了?!?/br>駱丘白打斷他的話,語氣平穩的開口。孟良辰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幾乎做不出一個完整的表情,他像是被凍住一樣良久沒有反應,過了一會兒才費力的扯了扯嘴角,“丘白,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們兩個男人結什么婚?”駱丘白沒說話,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在孟良辰的眼皮子底下套到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我沒開玩笑,我已經結婚快半年了,這個戒指因為拍戲我沒法戴出來,但是不戴不代表這段婚姻沒有效力。你可以去翻翻新聞報道,看看祁灃手上是不是也有一個一摸一樣的?!?/br>“我忠于婚姻,也忠于自己的合法配偶,所以沒有必要的話,請你不要再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讓我們兩個人都苦惱?!?/br>這一刻,孟良辰的臉色陡然蒼白,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氣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這種無疑給他判了死刑的答案,讓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突然想起那年他毅然絕然的扔下駱丘白,奔赴歐洲去找另一個男人的時候,站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