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拍駱丘白的屁=股。駱丘白正是難耐的時候,仰著頭噗嗤笑了一聲,故意使壞的用力一絞,“嗯……我要是……不緊一點,還他媽……真感覺不到你進來了?!?/br>一句話點燃了炸藥,祁灃的臉當即黑了,接著冷笑一聲,把自己抽=出來,接著狠狠的連根而入,把駱丘白一下子貫穿了。“??!”駱丘白哆嗦了一下,硬=塊正好頂在他最癢的一點,當即像被閃電劈中,腳趾都蜷縮起來。“這次感覺到了,嗯?”祁灃一下又一下往關鍵處丁頁弄,駱丘白分在兩邊的腿跟著晃。“沒……沒感覺,嗯……你跟牙簽似的,誰能感覺的到……!你再重一點,對,就那里……”駱丘白嘴硬,可是終于解了渴的身體卻愉悅的輕顫,狂躁的熱度鋪天蓋地,他覺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只有把祁灃吃干抹凈吞進肚子里,他才好像涼快了一點。祁灃的表情幾乎猙獰了,被自己的妻子質疑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他下了狠勁往里面死命的丁頁弄。每一下都連根拔==出,只留最石頁大的一個前端留在里面,接著在駱丘白還沒喘過氣的時候,又猛地送進去,畫著圈在里面攪弄,刺激的駱丘白不停地發出口申口今,死死地抓著紅色的衣擺,連手背都因為用力過大而泛出了青白色。“祁灃……祁灃!”芙蓉勾一聲聲的喚著,聲音沙啞柔韌,全身因為巨大的甘美而縮在一起,腦袋不停地晃動,嫣紅的唇角沾著津液,沾濕了紅色的錦緞和金色的鈴鐺。這是一壇開封的醇酒,早就已經嘗過滋味,可是當品過之后,才發現竟然內有乾坤,醇厚的酒液見過空氣發酵出更加濃烈的香氣,只有識酒的知音才能察覺,再嘗一次就醉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嘗酒,還是酒勾人。祁灃的呼吸急促,看著被自己折騰的起起伏伏的妻子,心悸又咬牙切齒。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等待檢閱的替補,究竟能不能被芙蓉勾選中還是未知,哪怕他現在讓他這么愉快,沒準還是選不上,一想到以后駱丘白可能還會對其他人袒露這樣一面,祁灃就無法忍受,目光赤紅,瘋了似的頂進去,像是恨不得頂進他的胃里。“啊……太……太深了!祁灃……”駱丘白嗚咽一聲,石更物已經闖進了前所未有的深處,他頭皮發麻,混亂之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舒服嗎,嗯?你想要的是不是只有我?”祁灃密集的戳著,手指按住駱丘白試圖捂住嘴巴的手,低下頭用舌頭撥弄著他的RU==尖,用力的吸口允,像是篤定要在里面吸出來點什么。“嗯??!你別吸了……cao,疼死了!”駱丘白使勁搖晃,手掌在祁灃的按下掙扎,卻死活掙不開他的束縛,身體里的巖漿掀起了巨浪,眼前一片昏黑,他覺得自己被活活烤焦了。“快點回答我!你是不是只對我才浪成這樣?”祁灃瞇著眼睛,目光凌厲,看駱丘白不回答,咬著牙把自己抽了出來。駱丘白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好不容易把祁灃吃進嘴里,這會兒剛要攀到頂峰就被強硬的拽下來,身體涌出巨大的空虛,比之前還恐怖的熱量讓他焦躁的來回晃腦袋,咬著牙紅著臉,自暴自棄的點頭,“是……是!只有你,我只對你……對你浪……”祁灃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接著更加分開駱丘白的腿,把他狠狠地貫==穿了。駱丘白睜大眼睛,這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高高的揚起脖子,露出了凸起的喉結。肩胛骨向后展,中間形成一條深深地線,無聲的媚像蒸發酒,在溫泉池邊氤氳開來,勾的祁灃口干舌燥,緊緊地摟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懷里,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突然改變的姿勢,讓硬塊進得更深,駱丘白發出一聲悶哼,全身的熱浪匯聚在一起,在被戳到身體里那最脆弱的一點時,陡然爆炸,火熱的碎片涌進四肢百骸,刺激的他猛地蜷縮。陡然緊致的禾必處,像層層疊疊絞在木主身上繩子,一圈一圈的把他纏住,接著在一剎那間同時收緊,祁灃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接著再也控制不住,頂在深處猛地噴==發了出來……灼==熱的稠液涌進身體里,帶著一股沖力,打在壁上燙得駱丘白一個哆嗦,跟著也身寸了出來。在身體里盤旋了許久的熱浪終于偃旗息鼓,祁灃慢慢的在里面磨著,一股清涼的感覺鉆進兩個人的身體里,駱丘白累得幾乎虛脫,下巴擱在祁灃的肩膀上,大口喘著粗氣,享受著巔峰過后余=韻,一時沒有睜開眼睛。腦袋里像被攪渾的漿糊,一時沒法思考,駱丘白仿佛聽到了骨骼發出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就像一把鎖找到了他唯一的那把鑰匙,在身體被打開的一剎那,腦海里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鑰匙的每一個紋路,每一個棱角,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胸腔里的五臟六腑都像是為了這把鑰匙而特意改變了形狀。除了肚子還古怪的發著熱以外,駱丘白全身的高熱總算是平息下來,連精神都比剛才好了許多,要不是因為股==間的異物感太過明顯,他都快忘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這時,兩片炙=熱的嘴唇突然落下來,拉回了他的神智。“不許走神!”祁灃不悅的瞥他一眼,自己這個丈夫還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亂走神,這不是剛才故意勾引他的時候了?緊緊的盯著駱丘白,他心里有些許的不安。看這芙蓉勾也沒有什么變化,這樣到底算不算達成了鎖鑰之契?看著祁灃潮紅的兩只耳朵,駱丘白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磨蹭著祁灃的大家伙,垂著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說,“那個……你還干得動嗎?我好像……又有點想要了……”他很詫異自己這一次竟然沒有因為劇烈的情==事而累到虛脫,反而更加舍不得離開男人,甚至一看到他結實的胸膛和英俊的臉,身體又開始sao動了起來。但是現在他已經管不了這么多,只想再把男人從頭到尾吃一遍。情==事過后的芙蓉勾帶著還沒消退的媚,慵懶的聲線絲絲縷縷的飄在耳邊,讓祁灃一下子又有了反應。他狠狠地瞪了駱丘白一眼,耳朵潮紅,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接把他按倒在地,又一次頂了進去,在駱丘白笑著的驚呼中,用實際行動告訴妻子他到底行不行。兩個人顛來倒去的折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