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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又是誰見過他現在勾=人的樣子?孟良辰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之前那個開著賓利車把駱丘白接走的男人,心里的不悅和不甘瞬間涌了上來,像是自己守護多年的白紙被人突然玷污一樣,讓他陡然沉下了眸子,更加灼熱的看著眼前衣衫半褪的駱丘白。“丘白,除了我以外現在誰還能幫你?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別害怕……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孟良辰溫柔繾綣的啄吻著駱丘白的嘴唇和脖子,手指毫不猶豫的脫掉了他的襯衫。骨rou均亭的身體露了出來,光滑的皮膚被汗水浸透,像是鍍了一層光,讓孟良辰舍不得放開。身體暴=露在身體里,渾身的熱氣陡然散出來,讓駱丘白控制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孟良辰渾身緊繃,褲子里的器官脹得發疼,他慢慢的解開他的腰帶,溫柔低沉的說,“丘白回來吧,回到我身邊,我還愛你?!?/br>一吻落下,他分開了他的腿,“還記得以前我們相戀的日子嗎,那些快樂都是真的,你難道一點也不懷念嗎?”他的聲音仿佛罌粟一樣蠱惑人心,駱丘白仰著脖子看頭頂的一盞白熾燈,腦袋里亂成了一團。全身的力氣徹底被掏空了,如果不是孟良辰托著他,他可能直接會變成地上一灘爛泥。身體內部一陣陣發虛,他的褲子被脫了下來,一直修長筆直的手已經在撫上了他的大腿,或許這樣不管不顧的閉上眼睛,他就可以解了身體的干渴,可是……腦袋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刀削斧鑿的臉,這個男人會暴躁的踱來踱去,發著莫名其妙的邪火,舉著戒指說要結婚,然后紅著耳朵給他煮了一碗燒糊的粥……他不懂什么叫溫柔脈脈,卻會一大早把他從被窩里挑選一條領帶,他難以溝通又不講理,卻會為了他的晚歸打無數個電話……而這個男人現在在等他回家。駱丘白的喉嚨顫抖,那個怎么也想不起的名字終于涌到了嘴邊。“祁灃……”嘴里溢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腦袋霎時間清明了幾分,接著開始瘋狂的掙扎。他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灼熱的躁動,這種滋味他以前不是沒有體會過,具體是怎么中的招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計較,但這種增加情=趣的藥物一旦發作就根本沒法收拾,或許再拖下去他就會變成誰都能上的一灘爛泥,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逃!猛地咬了孟良辰一口,駱丘白連滾帶爬的往外跑,但親耳聽到他喊其他男人名字的孟良辰,此刻根本控制不住火氣,一把扯住他的按在對面的洗手池上,語調再也沒了平日里的沉穩溫柔,“駱丘白,你看著我想到了誰???你這個樣子出去是想找誰,上次那個開賓利的有錢人嗎?”駱丘白的后腰被池邊撞了一下,疼得發出一聲痛呼,口袋里的手機滑到地上,屏幕亮起,“祁灃”兩個字正好出現在上面。孟良辰一想到駱丘白竟然會出賣身體,甚至現在連他得來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陪那個姓祁的男人上床得來的,他就一陣惱火,伸手關掉駱丘白的手機,扔到一邊,他深吸一口氣,一把攫住駱丘白的下巴就吻了上來。“唔!”駱丘白的呼聲被堵在嘴巴里,全身最后的力氣在剛才往外跑的時候已經耗盡了。他的眼前一片暈眩,五顏六色光怪陸離,身體里的酥麻全面爆發,這時候他絕望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率先放棄抵抗,對孟良辰的撫=弄起了反應。不……不!祁灃!腦海里沒有任何征兆的蹦出這個名字,他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他只想回家,不想被藥物屈服跟孟良辰再次糾纏不清。可是此時此刻,在音箱雷動的環境下,在空無一人的洗手間里,誰還能來救他?眼前的燈光徹底模糊了,他像是陷入了彌天大霧里,什么都看不見,身體似乎跟意識已經分離,他苦笑一聲,不得不承認他的八字的確不吉利,每次稍有得意的時候,霉運就會接踵而來,沒有一次例外。這次又是誰看他不順眼用了這樣下作的招數?駱丘白混亂的搖了搖沉重的腦袋,最終放棄了思考。雙腿被打開了,孟良辰的動作無比溫柔,但仍然讓他不由自主的恐懼,下意識往后閃躲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砰”一聲響,像是劈開迷霧的閃電,一下子讓駱丘白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昏花,迷蒙中他看到洗手間大門被撞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急步走進來,接著身上的重量就沒了。只聽“砰”一聲,是拳頭跟骨頭碰撞的聲音。孟良辰的嘴角瞬間見了血,接著他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墻面上,臉色陰沉的幾乎可怕。駱丘白什么也看不清,撐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他一絲力氣也用不上,順著洗手池滑下來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幸好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攬住了他。“……多謝?!彼读顺蹲旖?,仰起頭睜大眼睛,想要使勁看清來人,結果剛瞄到這人發黑的臉色,腦袋突然被人往前一按,接著鼻尖狠狠地撞在一面結實堅硬的胸膛,鼻子一酸,疼得他悶哼一聲,差點流出眼淚。這是什么人啊……連謝謝也不愿意聽了?駱丘白撐著墻面,想要站直身體,結果還沒等抬頭又被壓在了這人胸口,差一點沒窒息,鼻涕眼淚擦了他一身,接著一件外套披在了他LUO=露的身體上,臉頰接觸到布料,有點像大鳥怪前幾天硬塞給他那件毛料大衣。還沒等他琢磨明白,整個人就被打橫扛在了肩膀,眼前一片昏天黑地,他用最后的力氣掙扎,“放……我下來!”“啪”一聲,一個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祁灃咬著牙瞪著肩膀上動來動去的駱丘白,目光里火光熊熊,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像是在極力壓抑某種怒氣。“你給我閉嘴!不許發出任何聲音!”全身都被人看光了還用故意這種勾=引人的聲音說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人戴了綠帽子嗎???他暴躁的開口,像一只被侵犯領地的獅子。駱丘白認出了他的聲音,瞬間一愣,接著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全身的力氣瞬間抽空,他沒再說話,把頭埋在了祁灃肩膀里。得救了……祁灃目不斜視的扛著駱丘白往前走,孟良辰一下子堵在他面前,目光陰沉,眉宇結著寒霜,他瞇起眼睛冷冷的開口,“祁先生是嗎?我跟丘白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請你放下他?!?/br>祁灃第三次見到這個男人,已經不僅僅是發怒的問題,如果不是礙于趕快把駱丘白帶回家的念頭,他很想直接把這個男人剁碎。他像看低等動物一樣瞥了孟良辰一樣,連一句話都懶得說,只是抬了抬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