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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蹤跡,沒有去星輝公司也沒有回公寓,手機一直關機,我們沒法鎖定位置,不過我們還在想其他辦法,一定盡快幫少爺找到他?!?/br>祁灃冷哼一聲,臉色又沉了幾分。沒想這芙蓉勾還挺能耐,這么多人出動都找不到他一個,藏的這么深,難道是真的打算悔婚,背叛自己的丈夫?祁灃越想越一肚子火,暴躁的在屋里踱了幾步,再也等不及,拿起車鑰匙就要親自去逮人。推開別墅大門的時候,他猛地撞上一個人,那人驚訝的輕呼一聲,似乎也沒料到這時候會有人突然出來,甚至那只想要按門鈴的手都還沒來得及放下。祁灃陡然愣住了,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驚訝的挑了一下眉毛。駱丘白看著臉色又臭又硬的祁灃,深吸一口氣,極力扯出一點看似自然的笑容說,“祁少爺,你方便跟我聊一聊嗎?”車子“嘎吱”一聲停在一棟別墅門口,駱丘白的后背重重的砸在椅背上,不由得痛呼一聲,捂住自己酸痛的腰。祁灃握著方向盤,黑色的眼睛在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鋒利,他冷冰冰地開口,“你不是后悔了嗎,現在還回來干什么?”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有點哭笑不得,連一開始心里的緊張和忐忑都沒了。兩個人沉默了一路,祁灃都不發一言,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了車子,一路狂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現在竟然反問他為什么回來,這句話不是應該在剛才見面的時候就問的嗎?“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談談,之前在瑞士……實在有點混亂,我不辭而別總要回來跟你有個交代?!?/br>祁灃的臉色稍霽,盯著他慢慢開口,“這么說你是回來道歉的?”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苦笑著點點頭,“你也可以這么理解,畢竟是我先‘撕毀’了約定,你埋怨我也是應該的,我……很抱歉?!?/br>本來這就是錢貨兩訖的事情,金主給錢,他提供rou體,這是行業規矩,他很清楚。就算他是誤上賊船,事情也已經變成這樣了,他不能拿了錢還立牌坊,這種背信棄義的事他干不出來。祁灃因為這句話,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耳朵古怪的紅了一下,二話沒說,解開安全帶拉著駱丘白的手就下了車。哼,不過就是抓住了他作為丈夫一定會縱容妻子的心理,所以才主動示好,明知道自己的聲音這么yin==蕩,還故意用這么軟的腔調跟他說話,簡直是恃寵而驕!剛被破過身的芙蓉勾,連站都站不穩,又連續奔波了十幾個小時,此刻腰酸腿疼,腦袋一陣陣的暈眩,等站在別墅門口的時候,幾乎快一頭栽倒在地。“……這里是哪里,我是要跟你好好的談談,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祁灃不說話,打開大門,半摟半抱的把他帶進屋。吊燈打開的一瞬間,屋里燈火通明,空氣中散發著很淡的松木味道,所有東西都是全新的,有些甚至連包裝都沒有拆掉。墻壁是溫馨的奶油色,屋里到處都掛著輕薄的紅紗,昏黃的燈光籠罩著屋子,墻上貼著一個金燦燦的大紅喜字。桌子上擺著成雙成對的東西,連玄關的拖鞋都是一對,無疑不昭示著這是一間新房。“這是……”祁灃哼了一聲,把人拽進屋里,暴躁的甩下兩個字“婚房”。“以后我住這里,你要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明天你公寓的東西會全都搬到這里,我告訴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沒了公寓我看你還能逃去哪里?!?/br>駱丘白的頭暈的更厲害了,使勁揉了揉額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這次從瑞士逃回來,連家都沒來得及回,沒想到卻被祁灃搶了先,沒經過他的允許就把他的東西都搬到這里了,這還真是打算長期包養他的意思了。看著裝飾一新的房子和墻上的喜字,駱丘白竟然在一瞬間真的有了家的感覺。嘆了一口,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勾了勾嘴角很淡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再逃了,以后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br>祁灃皺起眉頭,不相信他的妻子竟然變得這么乖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駱丘白搖了搖頭,靜靜地盯著祁灃說,“我們不是結婚了嗎?既然當初我答應了你,就一定說到做到,我以后會做好一個伴侶份內的所有事情?!?/br>“你……認真的?”祁灃目光灼灼,炙熱的視線幾乎要把駱丘白燙傷。駱丘白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點了點頭。婚都結了,意味著他變成了一個人的配偶,不管這跟愛情有沒有關系,一個男人都必須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就像他現在必須要為自己當初的頭腦發熱承擔責任一樣。“對,我認真的?!?/br>祁灃抿著嘴不說話,對上駱丘白的丹鳳眼,嘴里罵了一句,接著沒有任何征兆的偏過頭,從鼻腔里冷哼一聲,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脾氣。這芙蓉勾一旦乖起來真是讓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幾句話竟然就讓他舍不得對他用之前想好的那些重震夫綱的手段了,簡直是狡猾!僵持了兩天一夜的兩個人,氣氛終于有了緩和。駱丘白盯著祁灃的剛才一閃而過的紅耳朵,覺得自己用對了方法,跟這男人講道理還不如看他的耳朵管用。就在這時,寂靜的屋子里突然傳出一個古怪的聲音,駱丘白一愣,盯著祁灃鼓鼓作響的肚子,失笑一聲,“你餓了?”“沒有,閉嘴!”祁灃瞪他一眼,肚子卻不受控制的又叫了一聲。駱丘白悶笑起來,擼起袖子尋找廚房,“對,你沒餓,是我餓了?!?/br>“你喜歡吃什么,下碗熱乎乎的面條好不好?”☆、17【感情升溫】祁灃抿著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英俊的臉孔緊緊地繃著,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熟的盯著床上的人。駱丘白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額頭上放著一塊濕毛巾,全身熱的像個隨時會自燃的火爐。祁灃拿著清水滌過的毛巾,解開他的扣子,幫他一點點的擦拭著,看到他身上到處斑駁青紫的吻痕,還有腿間早就干涸的污濁,他的瞳孔收縮,嘴角抿起,此刻心里都不知道是憤怒多一點還是心疼多一點。一個小時之前,他的妻子還乖順的答應留下來,甚至笑瞇瞇的說要給他做一碗西紅柿雞蛋面,可是當他久久聽不到動靜走進廚房一探究竟的時候,卻發現駱丘白已經昏倒,切碎的西紅柿撒的到處都是,染紅了他的襯衫,猛的看上去簡直是觸目驚心。這家伙到底會不會照顧自己,明明在發燒也不說,還裝作沒事的樣子跑來找他,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