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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緊緊盯著他,目光仿佛X光一樣讓他頭皮發麻。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告訴我,你叫什么?!?/br>駱丘白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N多以前被政商富豪玩死的小明星,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別提能不能混下去,就算是明天的太陽能不能見到也是問題吧?手心一哆嗦,他猛地掏出手機在祁灃面前一晃,“我告……告訴你!你別逼我,剛才你跟李天奇的破事兒我都用手機拍下來了,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可馬上給你發到網上?!?/br>“閉嘴!”祁灃一聽他的聲音就心跳急速,骨頭發軟,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名字!別跟我廢話?!?/br>“你真不怕?堂堂祁家公子,竟然是個不能人道的草包,宣揚出去你可就真的身敗名裂了?!?/br>駱丘白臉上仍然一副高冷的威脅姿態,用最后的努力保持鎮定,實際上緊張的早就心口砰砰跳了,天知道什么狗屁祁家公子,他連聽都沒聽說過,這么說完全為了唬他。“有種你就試試?!?/br>祁灃這次干脆不跟他廢話了,一把將他打橫抱起扔到旁邊沙發上,伸手就開始往他衣服里摸,一定要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駱丘白失聲叫了一聲,祁灃持續積攢無法釋放的YU==望瞬間掀起驚濤駭浪,他受不了折磨,下意識的低下頭,驚得駱丘白大喊一聲,“你再過來一點我就立刻按發送鍵!”祁灃動作一頓,就在這時,駱丘白之前設置的鬧鈴突然響了,他像是見了救星似的,抓住手機凌厲的說,“剛才我已經把你的丑事發給了我朋友,現在他給我打電話了,如果我不接,一分鐘之后你不舉的事情就會立刻傳遍網絡,你不信就試試!”祁灃懶得搭理他,盯著他不斷掙扎露出來的一截修長脖頸,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他倒要看看這人的嗓子里到底裝了什么勾人攝魄的貓膩。“嘶!”不舉男,你他媽屬狗的!柔韌微啞的聲線響起,僅僅是一個音符,瞬間讓祁灃的腰眼一軟,怪病徹底的復發了,四肢竟然用不上一絲力氣。駱丘白抓住機會,猛地掀翻他,連外套都來不及拿,手忙腳亂的往外跑。“不準……走,你的名字!”祁灃伸手去抓他,神色痛楚,臉色通紅,看起來帶著病態,已經不僅僅是中春XX藥那么簡單了。駱丘白腳步一頓,遲疑了一下,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少爺,您出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大動靜?”駱丘白慌了神,這家伙竟然還有保鏢,那他出門不就等于撞到了槍口上,萬一被這些人抓回去繼續給他家少爺暖床怎么辦?想到這里,他暗罵一聲,把外套纏在腰上,順著窗戶就跳了下去。外面還下著雨,他猛地打了個哆嗦,祁灃踉蹌著追到窗口的時候,他已經抱著一根粗管子從二樓滑到了花園。抬頭對上祁灃的視線,他做了個鬼臉,幸災樂禍的大喊一聲,“不舉男,再見!”“少爺,要追嗎?”保鏢此時已經圍了上來,祁灃頭昏腦漲的靠在墻上,雙目赤紅,盯著駱丘白逃跑的背影,搖了搖,“不用了?!?/br>“先送我回去,這該死的病又發作了?!?/br>說完這句話他像是抽干了全部力氣,捂住絞痛的心口,閉上眼睛緩緩道,“還有,剛才那個人,給我查出來是誰?!?/br>☆、4【名器爐鼎】量完體溫,吃上鎮定劑,祁灃的狀況終于穩定了下來,雖然仍有點低燒,但之前暴漲的情==潮總算是偃旗息鼓。他躺在床上,腦袋上枕著絲絨緞面的枕頭,臉色是大病初愈般的蒼白。旁邊的傭人幫他噎好被角,私人醫生摘下聽診器嘆了口氣,“少爺,你是不是又沒按我的吩咐貼身帶著速效救心丸?”祁灃冷淡的挑起眼眉,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這種東西?!?/br>“不需要?你每個月都要來這么幾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嚴重,你才二十八歲,心臟的負荷已經趕超了別人四十歲的狀況,要是還不隨身帶著藥,萬一哪天再發病,心臟驟停,可就連小命也保不住了?!?/br>“張醫生,我說過了,我不是心臟病,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不需要這樣興師動眾?!?/br>祁灃仿佛在談論別人一般,神色淡淡的,連語氣都沒有起伏,像是完全不把自己的病情放在眼里。醫生頓了一下,神色變得慚愧而焦躁,“抱歉少爺……是我醫術不精,研究了這么多年也查不出您的病因,只能緩解您的癥狀卻沒法治本,我……我很慚愧?!?/br>祁灃擺了擺手,“這不是你的問題,遺傳病要是這么容易治愈,早在爺爺那輩就治好了?!?/br>“張醫生,我有些累了,今天辛苦你了?!?/br>他厭厭的揉了揉眉頭,看起來非常疲憊,送走了醫生之后,一個須發盡白精神矍鑠的老頭拄著拐杖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一個黑衫長袍的道長,一臉仙風道骨。“爺爺?!逼顬柼鹕碜酉胍麓残卸Y,卻被老爺子一下子攔住,“快別亂動,你現在還病著,趕緊讓孫道長給你看看?!?/br>這樣的事情已經經歷了太多次,從祁灃十幾歲的青春期開始,這個孫道長就一直是他家的???。據說這老頭很有一套,是當年明代白云觀里重陽真人的嫡系傳人,曾經真人還幫著朱元璋煉過仙丹,能掐會算通太極陰陽兩儀,傳到孫道長這一輩,已經有上百個年頭。當年祁老爺子身患怪病的時候,就是這位道長幫忙保住的性命,可以說是祁家的大恩人。孫道長號著脈,良久沒有說話,祁灃看著他神神叨叨的樣子,不用猜都知道這老頭會說什么。“祁少爺,這次發病可有其他不適?”祁灃其實壓根不信這些封建迷信,但礙于爺爺的面子,只能漫不經心地開口說,“沒有,還是像以前一樣,跟吃了春XX藥似的,全身燥熱、YU=望暴漲,但是紓解不出來,身體里像是灌滿了guntang的油,沸騰到極點就開始心率失衡,四肢發軟,有時候還會暈厥?!?/br>孫道長摸著山羊胡,眉頭緊皺,旁邊的祁老爺子看得心驚rou跳,“道長,小灃現在到底什么情況,還能堅持多久?”“三十歲,最多三十歲?!睂O道長嘆一口氣,伸出三根手指。“少爺這怪病跟老爺您當年還不一樣,您那時身強體健雄風大展,找到夫人之后自然就紓解了,但是小灃從小就性=冷感,YU=望太淺,平時讓他動情已經很難,更何況到了發病時候,下盤經脈阻塞,陽氣無法外泄,久而久之,不到三十歲肯定就會暴斃身亡?!?/br>一聽這個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