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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丘白堅定地反駁,但是沒有人再回答他。孟良辰低沉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宴會廳里的樂隊熱情洋溢演奏的小夜曲,此刻聽起來有些刺耳。駱丘白又灌了幾口紅酒,上午淋過雨的腦袋昏昏沉沉,下午磨破的腳底板疼得鉆心,他偷偷地打了個哈欠,看著在場的歡聲笑語,知道自己反正也融不進去,干脆拿著一杯酒,轉身就走。這家會所他沒有來過,但是世界上所有富商名流聚集的地方都大同小異,他扯開自己的領結,脫掉白色的西裝,把下擺從褲子里拽出來,只穿一件白色的絲綢襯衫,走上二樓。這時候所有人都在樓下開派對,樓上靜悄悄的很安靜,他隨手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呵,這化妝間里還有個豪華沙發床,待遇不錯嘛?!?/br>他笑著彎起眼睛,把西裝扔到一邊,一屁股歪倒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像條八爪魚一樣仰躺在柔軟的靠墊上,平時那股慵懶的惰意又涌了上來。他抬手看表,還有一個半小時宴會才能散場,他可以在這里偷偷補個眠,還不被李金鑫那個守財奴發現。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端起酒一飲而盡,紅色的酒液順著光滑的下巴淌進他的領口,把白色的襯衫打濕,氤出緋紅的水漬,他也顧不上這些,把手機設上鬧鐘,抱著一個枕頭就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有了睡意。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睡意朦朧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砰”一聲撞門聲。駱丘白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聽到隔壁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怎么回事?他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往旁邊看,這一看不要緊,這時候才發現身側竟然是一扇可以活動的巨大蘇繡屏風,他身處的這間房還有一個互通的子母間,就在隔壁。大門砰一聲甩上,兩個緊緊相擁的男人糾纏著走進來。一個矮一點的男人,不停的笑著,手指在另一個男人精壯結實的胸膛上滑來滑去,整個人像條無骨鯰魚似的貼在對方身上,嘴唇里溢出一連串輕喘和低吟,大腿一盤勾住男人的腰輕聲說,“祁公子,上一次去找你,你不見我,這一次我可抓住你了,你不許丟下我?!?/br>駱丘白盯著這人很是一驚,差一點發出聲音。誰能想到炙手可熱的亞洲第一型男,影視劇里總是出演正派硬朗角色的李天奇,私底下竟是這樣一個人。駱丘白透過屏風縫隙,看到了李天奇對面的男人。這人有一雙深邃鋒利的眼睛,鐵灰色襯衫下是結實精壯的肌rou,整個脊背流暢挺拔,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一張刀削斧鑿,英俊到發指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即便是額頭沁著汗水,呼吸粗重而炙熱,一雙眼睛仍然銳利刺目。駱丘白在心里默默地吹了個口哨,嘖嘖兩聲,雖然不知道這位“祁公子”是誰,但是不可否認這男人長得很帥,身材也不錯。男人像是打量商品一樣看了李天奇一眼,搖了搖頭說,“你不行?!?/br>他的聲音低沉醇厚,毫不拖泥帶水,像是陳述事實一樣,雖滿含情==YU卻異常冷漠,直接讓對面的李天奇動作一僵。“祁公子,您沒試過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很干凈的,而且我其實……心里一直很仰慕你?!?/br>李天奇露出笑容,把男人纏得更緊,手指不老實的到處摸,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帶。男人推開他,仍舊面無表情,“我對你沒有興趣?!?/br>李天奇毫不灰心,被推開接著又黏上去,繼續大著膽子上下其手。駱丘白太佩服他這抱大腿的功力了,被這么打臉還笑得出來,看著屏風那頭越纏越緊的兩個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確信自己要是這時候被發現,保準會被那個一看就不好相與的祁公子活剝了皮。駱丘白啊駱丘白,你說你這是什么狗屎運,他苦笑著抓了抓頭發,自我安慰,反正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看到亞洲第一型男的活春宮,這可是獨家限量,全球首播。“你瞧,祁公子,你的呼吸都變了呢……你也是想要我的吧?”李天奇騎在男人身上,對上赤紅guntang的雙眸,輕笑一聲,以一個虔誠膜拜的姿勢蹲下,撩撥著男人身前的器官。“我再說一次,你,現在出去?!?/br>男人的聲音沉了幾分,雖然努力保持鎮定,身體仍然因為劇烈的情=潮而微微顫抖,像一只隨時準備出擊的獅子似的,散發著濃重的雄性荷爾蒙。這等美色,駱丘白作為一個GAY當然也愿意欣賞,他盯著他起伏的結實胸膛,覺得這件事有點意思。這位祁公子情=YU澎湃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中了春XX藥,男人下面那根東西沖動起來,可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偏偏這時候有人主動送上門來都不吃,你倆到底誰潛誰???這時候李天奇柔若無骨的黏上來,拉開拉鏈,拿出了男人下面那一根,頓時饞的咽了咽口水。飽滿的色澤,筆直粗==長的形狀,堅硬駭人的前端,即便是還沒硬起來,那尺度已經看起來相當可觀,若是真正雄偉起來,鉆進身體里的滋味肯定銷==魂蝕==骨。看到這里,駱丘白也嚇了一跳,頓時覺得自己眼睛都要被閃瞎了。乖乖,這男人是怪物投胎吧,怎么下面這根大……大成這樣?難怪李天奇上趕著倒貼,敢情這位還是個器大活好的主。男人似乎也在掙扎,諱莫如深的看了李天奇一眼,沒有再趕他走。這居高臨下的一眼,給了李天奇莫大的鼓勵,他捧著大家伙,低頭想要含進去,可又覺得實在是太大,心里膽怯,只是用手上下的套==弄,嘴里還不忘配合著發出銷魂的口申口今,明明男人沒搞他,就已經全身酥了。男人目光深邃如墨,臉色的情==潮越來越洶涌,整張臉都沁出了汗水,可下面那根被揉捏的東西死活沒有半點反應。李天奇也著急,生怕祁公子嫌棄他伺候的不好,輕攏慢捻抹復挑,把渾身解數都用上了,這一通手段要是用在普通男人身上,早就身寸了不知道幾回了,就連駱丘白這個無心亂入的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可是祁公子那玩意兒仍然穩如泰山,死活不抬頭。李天奇的臉綠了,一直躲在屏風后面的駱丘白,這時才恍然大悟,這器大活好的祁公子,敢情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不舉草包!他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接著慌忙捂住嘴巴,在心里無聲的悶笑。這心態就跟窮吊絲突然知道欺壓他們的土豪被戴了綠帽子一樣,帶著nongnong的幸災樂禍,沒辦法,實在是被人打壓了太久,只好先拉這位無辜的祁公子來躺個槍。索性屏風那頭的人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李天奇受了打擊,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