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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外公成全!"一時之間屋里寂靜無聲,嚴半月也不知該作何反應,偷偷瞄了沈家人一眼,俱是一臉震驚,于是也只能跟著謝隱跪在沈天楓面前,謝隱還偷偷伸手勾住嚴半月的手指,嚴半月低著頭面紅耳赤地掙開了。半晌,沈天楓才問道:"人家答應你了嗎?""十五,外公問你呢。"謝隱扯扯嚴半月的衣袖。嚴半月不敢直視沈天楓,只道:"沈教主見諒,我與謝隱確實有約在先,非君不可共一生,此事確實有悖常理,但我們愿意共同進退!""先起來吧,都起來,"沈天楓示意沈風沈林將二人扶起來,才道,"阿隱,你從小就很乖,很懂事,我有時都覺得好笑,一個老魔頭居然有這么乖的外孫,沒想到啊,你還真是個小魔頭,不管你喜歡誰,你自己高興就好,只是嚴神醫畢竟是一派掌門,你可有拜見過人家師門尊長了?""多謝外公,"謝隱喜道,握住嚴半月的手道"我師父陪那位嚴神醫返回絕命谷去養傷去了,還未來得及細說此事。""養傷?那位嚴神醫受傷了?"于是嚴半月把事情經過粗略講了一遍,并未提及嚴半月和羅冥的事,沈天楓也并不多問,只道:"若是練功不得法所受的內傷,老夫倒是有些經驗,魔教總有一些不傳的秘法,頗為有效,不知需不需要老夫相助一二?""若能相助師尊療傷當然最好不過,但要勞煩沈教主跋涉蜀中……"嚴半月面有難色。"外公,京城現在遍布太后眼線,也不安全,不如就勞駕您走一趟絕命谷,一來替那位嚴神醫想想辦法,二來也可安全一些,如何?""我這把老骨頭跑一跑倒是沒什么,能幫上嚴朗清神醫也算是有用了,反正已經是一家人了對吧,半月?"嚴半月突然被叫到,又有些羞澀,趕緊道:"多謝沈教主。""不對吧,應該叫什么?"沈天楓佯怒道。"……多謝外公,多謝風舅父,林舅父……"嚴半月乖乖叫人,同時把謝隱正在偷偷摳他手心的手拍開,"天亮我就飛鴿傳書給我師弟,讓他在山下等候。""如此,就有勞了,"沈天楓拱拱手,然后把嚴半月拉到一邊悄聲道,"我這個孫兒人不錯,就是有時候心思太重,你多擔待,要是他待你不好,盡管教訓。"嚴半月忍不住笑出來,連連答道:"好,謹遵外公教誨。"當即,沈天楓就吩咐沈林暫時留在中原安頓隱藏追隨的教眾,自己和沈風則馬不停蹄地前往絕命谷。臨近卯時,謝隱不得不進宮早朝,只能與沈天楓告別。臨別時,謝隱再次跪在沈天楓面前道:"父皇已近乎遁入空門,這些年他思念娘親,一刻不忘,當年之過,外公就原諒他吧。"沈天楓不語,只是把謝隱扶起來,催促他快進宮去。謝隱只得喚了嘲風進來,讓他安排送沈天楓等人天亮離開京城,自己也與嚴半月分道,一個進宮,一個回府。今日禮部就會擬定祭祖和登基的時辰,所以謝隱不能缺席。時日安排都是禮部也就是薛凜在主導,所以最終將登基日期定在一個月以后,謝隱再三叮囑,除必要禮數以外,一概從簡,不可鋪張,眾臣均交口稱贊。朝會結束后,謝隱召來白榆,商討嚴半月進宮之事。白榆提議,既要不引人注目,不如就在太醫院旁打理一處小院,離御書房距離適中,最是合適。謝隱點點頭,他原本就想托民間神醫的名義請嚴半月進宮,雖不是長久之計,但也只能如此了。"去辦吧,等等!"謝隱又交代了白榆一系列嚴半月的喜好,讓他務必辦妥了。白榆從未見自家主子如此為他人上心,也緊張起來:"爺放心,白榆必定盡心盡力,對了,還有個事向爺稟報,那賀妃現在每日晨起晚睡都去椒房殿請安。"謝隱微瞇起眼:"她這是要找靠山么?""后宮女子一輩子靠的就是恩寵,自己的恩寵,子女的恩寵,若一樣都沒有,甘為他人爪牙,也是活下去的一種方式。"白榆答道。"你小小年紀,倒是看得清楚。"謝隱苦笑道。這白榆年僅十七,從小被送進宮當了太監,在御花園跟著工匠做苦力,后來遇到謝隱收了他,才跟著謝隱,為人十分機靈,成了白麒麟衛的首腦,在宮中待了十年,對宮中爭斗看得比一些老宮人還要透徹。"白榆不敢,是不是得給賀妃傳句話?""不用了,看緊就行,另外,你給薛大人傳我的意思,擬定登基當日大赦,后宮服役超過十年的宮女都遣散出去吧,讓她們嫁人的嫁人,歸家的歸家,若有不愿意走的,就留下,凡年過六十的宮人,都給予撫恤,不論等級。""謝殿下!""對了,永安王世子在宮中如何?""自從接進了宮,一直居于椒房殿,世子已經接近十歲,按理說應該入學讀書了,現還是永安王府的兩個老師在教導他。""你看這個。"謝隱把一本奏折丟到案上。白榆捧起來一看,竟然正是上奏永安王世子入國子監讀書一事,并請求以內閣大臣李贊臣為其老師進行教導。"你說李贊臣會教他什么呢?""奴才不敢說,不過您早已料到此事了,太后接世子進宮,恐怕也不是喜歡小孩子吧。""這折子內閣已經看過,只批了個上奏,就遞到我這兒來了,看來賀之光是準備和稀泥和到底了。""不如另外指個老師呢?"。"不,就讓李贊臣教,國子監那邊也要好生安排,忠臣遺孤,必須善待。"說罷,謝隱持朱筆,白榆忙不迭把折子展開,鋪到桌面上。謝隱在內閣的藍批后批了個朱字:準。"對了,李贊臣家那小妾的底細查清了么?"謝隱開始處理一大批來著內閣的公務。"回殿下,這黃性女子,哦不是,應該是婦人了,還是個寡婦,之前的丈夫很早去世了,她靠刺繡浣衣為生,李府也是其主家,據說生得千嬌百媚,雖年過三十卻更得男人喜歡……"白榆笑得很是意味深長。"你說你一個小太監,怎么如此喜歡關注風流寡婦,說重點!"謝隱口氣無奈。"殿下恕罪,奴才就是嘴碎,重點就是這黃氏從李府的繡娘變成了偏房,而她的一個表弟,從小就進宮當差,正是那太后的親信太監滿順。"白榆壓低聲音。謝隱冷哼一聲,手中的朱筆一頓,一滴朱砂灑在了折子上,白榆趕緊上前去擦拭。"殿下別動怒,奴才看他們就是秋后的螞蚱,跳不了兩天。"謝隱一笑道:"行了,別擦了,越擦越臟。""奴才知錯。"白榆委屈地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