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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摸摸頭沒有發燒,也就放心了,下樓去網吧開機器,他參加比賽的事情也跟先生說過,先生說押了他們隊十萬美金,相信他一定能夠戰勝藍黑兩名繼承人。繆宇對這位先生的感覺很復雜,他也想過以對方神通廣大的能力,說不定早就知道他知道了父母是冒牌貨的事情,但先生從來沒有表現出這一點來,繆宇也就陪著對方演戲。現在一打開郵箱就能看到先生發來的祝賀消息,倒沒有恭喜他們隊拿了第二名,雖然是第一輪,但也暫時輸給了恩基所以沒什么好恭喜的,而是恭賀他找到了三個不錯的隊友。這封信發來的時間是上午十二點零三分,繆宇記得現場統計出成績應該是十一點五十五分,錄像并沒有被公布,還要進行一系列的后期制作。所以先生很可能是通過入侵主辦方系統實時觀看了比賽,那為什么不在結果剛出來時就給他發郵件,而是拖了八分鐘呢?難道十一點五十五分時他不方便發信息?繆宇想了一會兒,回復道:肖白和麥永志都很值得信任,可惜恩利爾立場如何還不能夠完全確定,我有點擔心他會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對方很快回道:阿宇,適當的警惕可以有,但過于疑神疑鬼并沒有好處,對方今天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不要讓你的猜忌毀掉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這也是繆宇推測出來的,恩利爾特意暗示他自己口袋里有東西,足以證明對方可信度還是很高的。可這兩件事兒一件是在比賽前,一件是在比賽后,尤其恩利爾跟他暗示口袋東西時十分警惕,借用肖白和麥永志的身體擋住了周遭的攝像頭,聲音也壓得極低,觀看主辦方錄像是看不到這一點的。繆宇以前的一個猜測這時候又冒了出來,他在得知恩利爾口袋里有東西,還是需要他在說恩基壞話時用手捂住的東西,很可能是攝像頭或者麥克風什么的,而終端在藍黑情報高層那里,這也能解釋恩基和恩利爾比賽時充滿了干勁兒。而先生似乎也看到了這個畫面,是不是說先生確實是藍黑情報的高層?五十五分時他在跟同事們一起看錄像不太方便,而后找借口離開現場,抽空給自己發郵件?繆宇腦中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手上一點也不慢地打字:很抱歉先生,您教導得很對,我會改正的。敲下回車鍵發送時繆宇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有點發抖,這次對方沒有給他回信,是不是先生發現了自己說漏了嘴,在思考彌補的辦法?繆宇帶著幾分激動又等了幾分鐘,可惜先生似乎也知道要是再補漏洞很可能更引起他的警覺,沒有再發任何郵件過來。他只好遺憾地把電腦關了,從網吧里走出來,被撲面的涼風一吹,頭腦立刻清醒了幾分,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對,先生不應該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說不定是對方故意借此誤導他的??娪畈皇堑谝淮胃杏X到先生似乎跟藍黑情報有牽扯了,他一邊覺得這是真的,一邊又覺得是對方表露出來騙他的,為此糾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繆宇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公寓,坐到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五分鐘聽到肖白房間有動靜,肖白很快就揉著眼睛走了出來。“吵醒你了?”電視聲音開得本來就不大,繆宇把它調得更小了兩度。肖白迷迷糊糊搖了搖頭:“沒有,喝板藍根喝得光想上廁所?!彼涣晳T睡覺前喝水,總感覺膀胱脹痛,所以小睡了一覺很快醒了,覺得還是得尿個尿再睡。他探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你看什么呢?”繆宇除了新聞聯播基本不看電視的,肖白一開始只是好奇,而后很詫異屏幕上播放的竟然是家庭倫理節目,孩子他媽正在和孩子他爸撕逼,這完全不符合繆宇的風格啊。繆宇滿腦子的煩亂心事兒,他根本就沒有心情看電視,開著聲音想事情罷了,此時又覺得自己思維鉆了牛角尖,很是茫然。聽肖白一問,他心頭一動,笑道:“哦,這個故事挺有意思的,這男的在外面找了小三,但因為零花錢被老婆克扣,小三不干了找上門來,正妻先和小三撕,把小三撕得鬼哭狼嚎后就跟這男的撕起來了?!?/br>“都鬧上電視節目了,撕什么,越是動手越顯得沒理,要我說這女的私底下怎么撕無所謂,當著鏡頭得哭啊,哭得越慘越好,要是孩子現在還不記事兒,那就抱著孩子哭,要是孩子大了不能給他留心理陰影,那就抱著全家????!毙ぐ壮隽艘粭l餿主意,說完后挺納悶的,“這不是挺常見的事兒嗎,有什么有意思的?”繆宇搖了搖頭:“你聽我說完啊,正妻和小三剛才對口供,男的每個月能拿到三千塊零花,人情往來一千左右,但只給小三上繳五百,你說剩下一千五跑到哪去了呢?這不男人挨了揍說自己養了個小四,但咬定沒有小五了?!?/br>肖白哈哈大笑,本來笑過就算了,但聽繆宇繼續說道:“要是換了你的話,怎么從這男人嘴里逼出實話呢?”“為什么一定要從他的嘴巴里找實話?他拿了錢要么藏著要么花了,藏的話把幾個地方都搜一遍,花的話就更好辦了,查查他的行蹤就能找出來?!毙ぐ咨斐鍪持竵?,得意道,“在絕對的技術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br>繆宇心頭一動,瞬間茅塞頓開,強壓著激動點了點頭:“別激動了,上個廁所快去睡,省得明天再頭疼?!?/br>肖白應了一聲,乖乖進廁所了,繆宇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睛微微發亮。他是因為太在意了,反而把事情想復雜了。先生是怎么想的,只有先生知道,繆宇在這里正正反反反復論證,“他不小心泄露信息”“他故意泄露信息”“他知道我不會相信才把真信息泄露出來”,直接把自己繞進去了,永遠不會有一個盡頭。所以就應該換一個方向,不要揣摩主觀想法,而是從技術方面考慮問題。主辦方安置的攝像頭拍不到重點內容,各個隊伍間距離比較遠,就算有相鄰隊伍攜帶了先生給的攝像頭,也無法看清恩利爾跟他的小動作。而肖白在他們上場前進行了一次掃描,這是防止恩基玩陰的給他們安裝竊聽器,掃描結果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信號。唯一沒有經過掃描檢查的就是最后道場的恩利爾,他也向繆宇暗示口袋里確實有東西。所以只有藍黑情報高層才有可能看到恩利爾跟他打暗號示意的場景,要么先生是藍黑的高層,要么先生本人是或者有一個很牛逼的黑客可以入侵藍黑高層的線路看到現場情況。想明白了這一點,繆宇整個人都感覺輕松多了,他等到肖白上完廁所出來,故作好奇問道:“既然你自稱是全世界最好的黑客,能侵入藍黑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