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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這么死了。接連五天沒睡,聶哲凡終于被精神病院的人摁在床上,打了超量的鎮定劑,睡死過去。他知道,自古奪·權失敗的太子都沒有好下場,他聶哲凡也不例外,指不定哪天就被聶老爺子殺了。“我老了,不想最后留給聶家一個失敗者”聶老爺子說完這句,頓了一聲,他接著說。“怎么說你都是我兒子,最后我來送送你”聶老爺子說完,聶哲凡才回過神來,他問。“賀濡歿還活著么?”聶哲凡問著,自己知道,是不可能活著的了,聶老爺子是不會放過他的,可是,就這么一瞬間,只要答案是還活著的,他就會用一生去相信。“這個問題,只能你自己去找答案”聶老爺子輕視的眼神,溢于言表的不滿,他說完,是門落鎖的聲音,在寂靜的樓道里格外分明。聶哲凡無聲的看著窗外,這個一道道鐵欄桿封死的地方,聶哲凡癡癡看著窗戶邊上的一句話。“有什么痛苦比得過,而世間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看見你”這句話就這樣刻在墻上。“哪怕是地獄,哪怕你是死了,就是轉世成灰,我也能找到你”聶哲凡說完癡癡的笑了。“賀濡歿,真的要逼瘋我,你才就能明白,我有多愛你啊”聶哲凡低頭呢喃,窗外的燕子飛過來,聶哲凡靠在窗戶上,閉上眼睛。“該離開這里了,去找你了”突然聶哲凡睜開眼睛,他眼睛里面的光,一點點收斂起來,變得一灘死水一般的死寂。“我把我最后的理智留在這里了,賀濡歿,再見時,不要認不出我”聶哲凡看著門口的方向,低著眼睛,嘴角勾出冰冷至極的弧度,帶著詭異的孤獨。“不然我會很傷心的”他落寞而殘忍的說出最后一句。聶老爺子走出醫院,院長看著他點頭哈腰,在聶老爺子走到醫院外面的時候,聶老爺子回頭,院長順著他抬頭的地方看,聶老爺子看的正是聶哲凡這件房間,聶老爺子重新低頭,轉身對身后的院長說。“等會送他走,我在外面等著,接他尸體出來”院長聽完一愣,一下子像是沒聽懂,反應過來后一身冷汗都出來了。“您說的是聶公子”院長看著聶老爺子的點頭,驚訝的重新恢復了表情。“知道了,您稍等”聶哲凡看著打開的門,護理人員走進來,聶哲凡被帶到三樓的治療室,這里的治療室內一片漆黑,手術燈打開,聶哲凡才發現這里的冰涼,還有一排排的人體標本。“因為你是聶老爺子的兒子,所以我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在這里,能這樣死去,你是有多么幸運”身穿手術服的人靠近聶哲凡說,他又看了一眼聶哲凡,笑著說一聲可惜了,他剛剛打開安樂劑,走向聶哲凡,聶哲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聶哲凡看著靠近的醫生,也看著他身后這個悄無聲息的闖進手術室的人,他手里拿著電鋸,帶著醫生的口罩,聶哲凡看著他從配藥車的地下鉆出來,此刻傳來骨頭和rou分離的聲音,像是鋸齒的絞殺,帶著電動的聲音。一聲不響的殺了醫生。拿著電鋸的這個人找到解除肌rou送出的藥劑,打在聶哲凡的手臂上。“車開到了下面,聶哥走”都說樹倒猢猻散,可是聶哲凡混了這么多年,就是聶老爺子也不知道他的人隱藏起來的有多深。“沒時間了,聶哥走吧”說話間這個人就用電鋸斷開了鐵床窗,扔給聶哲凡一把鑰匙,聶哲凡順著三樓的窗戶棱角往下落,一下子抓住二樓的外面的鐵欄桿,用一個蕩游下去的力量,落地,看著不遠處的車,啟動,聶哲凡還沒來的及等他也跳出來,就聽到哐當一聲。一個渾身都是槍眼的人,堵在窗戶上,瞬間,從三樓摔倒了地上,一雙眼睛轉向聶哲凡的位置,他最后還看著聶哲凡,半張開的嘴,好像還在說著快走。聶哲凡向上看了一眼,看到了站在窗口的聶老爺子,聶老爺子舉起槍,一槍打在聶哲凡玻璃上,與聶哲凡擦肩而過,沒有一絲傷痛的時間,聶哲凡開著車沖出了這里。此時的四樓娛樂室里,一個少年正從玻璃上轉過身,看著正在吃飯的那個人,少年說話了,聲音帶著變聲期的特有的沙啞。少年從后面抱住吃飯的人,在他耳邊說。“又一個同類走了,這里變得越來越沒趣了,哥,我們也走吧”吃飯的人,咽下手中的食物,手伸出過,摸摸少年的頭發,少年感受著哥哥這種寵溺般的撫摸,舒服的蹭了一下哥哥。“你玩夠了我們就走”哥哥說完,一把拎起地上血rou模糊的人,那個人還在掙扎,哥哥把掙扎的人摁在餐桌上,弟弟拿起手中剛才吃飯的刀叉,一下子穩準狠的扎在這個人的后腦殼最柔軟的的大孔里。沒多久這個人就安靜了,幾個打牌的少年,看見這一幕,像是什么都沒看見一般,繼續著。哥哥溫柔的擦拭弟弟的手,直到一點點的都擦干凈了。弟弟坐在餐桌上,盤著腿,睜著大眼睛,看著哥哥。他們靠近,吻了一個綿長的吻。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一卷開啟了,小伙伴們就沒什么想說的么~第26章第二章世界公共海域上,有一艘巡洋艦,此時的船艦內的醫療室,有一間時亮著燈的。付小城守在外面,已經有快一周了,里面的人就是不醒,到了集合吃飯的時間,付小城看了一眼醫療室。“可能今天也醒不過來了,我先去吃個飯”付小城說著,離開了醫療室,往飯廳的方向走,此時的醫療室內,一個人在治療艙內,微微動著的眼睛,看的出這個人快醒過來了。賀濡歿睜開眼,看著頭上是巨大的玻璃罩,嘴上插著氧氣管,手上是針管打得營養液,他看著氧氣倉,拔掉身上的管子,舔了一下輸液管里面流的液體,乳白的色的營養液。“這是什么地方?”打開氧氣倉,跳出去,賀濡歿的四周,是個不小的房間,高度很低,頂上還掛著一面華夏旗幟,這色調,多熟悉的華夏血染的風采,腳下微微搖晃的感覺。賀濡歿熟練的把身上的各種管子拔掉,有時候,活著真精彩,比如現在,她就要想誰救了他,為什么要救他,記憶最后的時候,他記得聶家老爺子已經把飛機都炸了,下一秒他應該是尸沉大海的。賀濡歿打開船倉的門,昏暗的走廊,兩邊都是一個個房門,緊閉著,這是在一層帶著無數房間的船倉里。在樓梯口,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著白色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