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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上的黑布被揭開,賀世風艱難的看向四周,他看到了看到另一個慘白驚恐的臉色,看到他的臉,無法相信,是扒手兄,就這樣猙獰的躺在下面的椅子上,跟他一樣,蒙著眼睛,帶著口痂,可他一滴血都沒流,是被煎熬,嚇死了。“我很高興,你能活下來”一句機械聲音說出的話,讓賀世風,驀然的看著前面巨大的玻璃罩,看不見玻璃后面的人。“嚇死一個怕死的人,很有趣味么”賀世風問,沒有人回答。只有血流的滴答聲依舊在這里回蕩,手上已經被止住了,可是衣角上的依舊往下流,賀世風低頭看著低下,血已經流了一地了。賀世風抬頭看著攝像頭,他笑了,玻璃后面的人,應該正在開心的欣賞這一場生死游戲。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接觸黑暗,在他生命里,由白到黑的人生中間,不是灰色,是血的鮮紅。第14章第十四章“熟悉嗎”聶裕耳語。讓賀濡歿一下子從過往之事的噩夢中清醒過來。當年在那之后發生的事情,這么多年,賀濡歿都選擇去忘記,因為太痛苦。他看著漆黑的屋子里,聶裕一身黑死的襯衫,坐在控制臺上,聶??粗?,一下子拉來眼前遮住眼前玻璃上的簾子,簾子后面是一個透明的巨大玻璃窗,玻璃窗后的屋子,是黑暗的,隱約中可以看到吊著的兩個人。賀濡歿被綁在椅子上,看著聶裕,他記起來的,夢見的,是那段多年封埋在心底模糊的回憶。“那年玻璃后......”賀濡歿說到這停頓一下,他想不通。“那年的后面的人是我,就在你現在坐的這個位置,很迷戀看著流血的你”聶裕說完,賀濡歿心底一片冰涼。不是因為那年的玻璃后面是聶裕,而是因為,原來當年聶家也參與了販賣器官。將當年所有的故事都串起來,賀濡歿發現真相是在那個在玻璃罩子后看著他流血的人,有他父親,還有聶家,賀愛國那年騙他說投靠聶家才,賀愛國才能換來聶家幫他逃亡,保住一條命,賀濡歿信了,也這么做了。原來,聶家根本就不是幫賀愛國,而是幫自己,賀愛國跟聶家十年前就一伙的,聶家早就跟賀愛國一起做了販賣器官的生意。如果是這樣,那么賀愛國為什么要騙他,即然是同伙,明明不需要我出賣自己為聶家做事,聶家也要幫你跑的。難道說自己是人質么,留自己在聶家,賀愛國才不會魚死網破,而是老老實實的留在青海,這樣聶家才留賀愛國一命,不然殺人滅口,也是理所應當。這回賀濡歿懂了,怪不得當年賀愛國那么求他,給聶家做事。賀濡歿看著聶裕,八年前他應該是十一歲,在那個年紀就開始cao縱生死的游戲,就接觸了聶哲凡都無法接觸的聶家核心真相,就能把貴族的教育埋在血腥里,融為一體,原來聶家早就拋棄了聶哲凡這個繼承人了。撕開真相到的賀濡歿第一次感覺到了被玩弄,是如此不堪。聶??粗R濡歿,他說“第一次見你,干凈,無比干凈,狡猾時,又妄想趁亂逃出去,平靜時,血流到幾近死去依舊給人一種閑雅的表情,不悲不喜,不卑不亢,到最后活下來后,哪種憤怒的表情都恰到好處,能激起我所有的興趣”聶裕邊說邊回憶著,就是那個時候,賀濡歿變成在他心里必須得到的東西。“你就是我的,馴服你,獨占你”聶裕說著,在賀濡歿額頭親了一下,順著鐵絲,扯開他的上衣,鐵絲勒在肌rou上,聶裕從下面撫摸到上,他做到賀濡歿腿上,擋住他所有的視線。賀濡歿紋絲未動,他看著聶裕說。“這些都太麻煩了,不然跳到最后一步,殺死我,來的輕松愉快些”賀濡歿抬眼看著聶裕,聲音里帶著一絲低沉,伴隨著聶裕拉開他的褲鏈,手撫在上面揉擦,感受到東西被人握在手里的賀濡歿,掙扎的腿被聶裕狠狠壓住,凳子發出快要碎裂的聲音,賀濡歿看著他站起來,聶裕蹲下身吻住他的舌頭,被強迫的賀濡歿,胡亂的磕碰中,發出漬漬的水聲,再松開時,就看見聶裕嘴角上的血。“你看,我說的都是真的”賀濡歿嘴角的血流出來,他聲音里是掩蓋不住的冰冷。“我們有很多時間,一輩子總夠了”聶裕說完,擦去嘴角的鮮血,他捏著賀濡歿的臉,舔他嘴角的血,掙扎之下鐵絲勒出來一道道血印,看起來暴力凄美,這種鮮血淋漓的黏膩感,讓聶裕感受到了興奮。揉捏賀濡歿凌亂的頭發,折磨要慢,摧毀你的所有,重塑你的所有,這么美妙的事情聶裕打開玻璃后面的燈,賀濡歿看見當年的獄警穿著囚服和賀愛國被吊在里面,賀愛國手上的血順著針頭滴下來。賀濡歿看到這一幕,開始變的驚慌失措,聶裕笑著看他驚慌的樣子,指著賀愛國對賀濡歿說。“他以為我放血是另一個人,深信不疑,很快他就會慌亂,懷疑,他不僅會品嘗到流血而死的滋味,還會品嘗到恐懼”聶裕說完這句,賀濡歿全身顫抖,看著自己父親這樣被吊起來,他什么不顧了,轉過身看著聶裕,聲音已然鎮定,甚至有些微弱和呢喃。“如果賀愛國必須死,我求你,讓他死的痛快點,別看他平時什么壞事都敢做,可他就是太怕死了,這么多年,他有罪,我沒資格說,在我原諒他那刻起,我就是共犯”賀濡歿就這樣說著,像是敘述一樣的說出來,說著說著就淚流下來,眼睛里的悲涼震撼人,憐憫,悲天憫人的淚,扎人的心。賀濡歿全身都在顫抖,因為這是心痛的一部分。聶裕一邊欣賞他的慌亂,一邊微笑著強迫他看著自己,吻上他的嘴唇,咬著他顫抖的下嘴唇,感受到他不敢反抗的眼神。聶裕又指著如今穿著囚衣的當年獄警說。“他有罪,這是審判,我跟他說,判他流盡血而死”“你猜,誰先死”賀濡歿被聶裕摁在椅子上,猶有趣味的說,感覺到他微微顫抖的身體,聶裕把頭埋在他的脖子上,一寸寸的親吻,一只手攔著他整個肩膀,像是撒嬌。“我不知道誰先死,只是新一輪的清洗開始了,或許他們一個都活不成”賀濡歿說著,他看著地上的那一灘血。“這次,我沒有資格說什么,我早就沒有立場了”賀濡歿無聲的笑,滲入聶裕的眼睛里,聶裕愣住了,慢慢松開手。賀濡歿沒有再哀求聶裕放過賀愛國,玻璃后面的那兩個人,他都是那么的熟悉,從當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