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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哎呀哎呀,恭喜你,答對了?!?/br> 納尼… 他伸手拿過來自己頹在桌子上的錢包“我今天真的沒帶多少錢?!保ㄧ辏耗銈冞€記得殊圖把錢都給了誰吧?) “那…”傾少一回想,果然,他也沒有帶現金的習慣。 “這里不能刷卡么?” “刷卡?你以為這是b市么?你把我叫來的這個鬼地方連個銀行都看不到…” 說來說去責任最后都堆在了自己的身上。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你今天是…”打算上來和我擠一張床? “切,還好我身上還有一間雙人間的錢,不然某人今晚可就要留宿街頭了?!?/br> …原來在他眼里占便宜的還是自己。 該死的。 傾少想了想,一般這種情況自己是應該睡地鋪的吧,可是… “抱歉了,我不習慣和別人同床”所以你就隨便找個地方睡吧。 “可是真不巧,今天陪你吹冷風吹的,我再不好好休息的話這樣明天就沒法開車了?!?/br> 切… 這地方有沒有自己認識的人啊,蹭個房間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但是剛一開手機,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現在時間已經太晚了。 這個點,剛好是春宵時刻,傾少可不想一接通電話就聽到女人的恩啊聲。 “算了,僅此一次?!?/br> 第10章 COS﹑游戲10 話說完傾少裹好浴衣縮進那層薄薄的羽絨被里,拉高被子遮住頭,面朝外側翻身躺下。 在這一動作的同時,整個人都陷入了厚而柔軟的被墊里。這場景在殊圖看來就好像是床上那人被食人草科植物生吞了一樣,說不出的怪異。 整個人都捂在被里的傾少聽到外面傳來幾聲不明顯的輕笑后二聲調恩了一聲表示詢問。 “呵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像只破殼的雛雞誒?” 被子枕頭通白,只留下了一小片毛茸茸的黃發,說起來這個形容還是很貼切的。 殊圖為自己的得當形容而笑的很開懷,傾少的臉遮在被子里陰晴不定。 他起初是想抓起來一個什么東西砸過去的,但是考慮到周圍資源物品有限后只能泄恨的緊抓身下的被墊。 “你才像雞,你全家都像雞…”陰霾了好一陣子,某人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傾少在被里糾纏了一下,除了這床軟的過分外,他總覺得身上裹得這層毛巾布太礙事太煩人了。 還是秋褲秋衣來得好,正所謂不在秋褲中爆發,就在秋褲中滅亡…好吧,只是隨便感嘆一下罷了,大家不要當真。 其實他習慣的是裸【睡,可是像現在這種情況是不太可能了。 將躁動亂顫的睫毛穩住,漸漸的開始準備進入睡眠狀態。 今天說到底也算得上是蠻累的一天了,應該一會兒就會睡著的。 他想。 可是當他突然感覺到另一側的床榻陷了下去后,原本都快要沉陷的意識忽然清醒了。 這床本就不小,再加上傾少之前有意的疏遠擠邊,兩人之間的間隔并不算近。 總是感覺身后有人的呼氣,這點就讓他覺得有些難受。 再一想到今晚自己睡覺的樣子也許會被人看到,心里的別扭就更加強烈了。 這就是習慣獨睡的人的通病,沒辦法。 果然,那該死的還是應該去睡地板。 他剛想開口,突然聽到身后啪的一聲,于是最后籠在自己周圍的臺燈燈光也消失了。 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在那一刻他什么也看不到。 內心潛在的危機感一時間涌上來,讓他在自己都沒意識的情況下閃身向后。 但是之前良好的訓練使得眼睛很快的適應,可以勉強看到幾條深淺的輪廓。 剛剛的電源開合聲很明顯,所以是身旁這個男人干的好事沒錯。 情緒安靜下來后,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喂,殊圖!把燈打開?!?/br> 臺燈是靠近殊圖那邊的,他根據之前大體的位置距離想了想,發現自己若是想夠到臺燈并不是很容易。 可是他詫異的發現那人好像是睡著了,根本沒有響應。 不會吧,這個自來熟? 怎么著要是和某個人第一次同床也應該不適應一下吧? “喂!” “…” 好吧,還真是睡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傾少有了這個決定后便起身爬向殊圖…額不,臺燈。 至于殊圖什么的純屬路過。 雙膝一動,一移身子就貼上了一個阻礙的物體。 不是吧? 他怎么這么靠中間,這床不是挺大的么。 瞇著眼睛確認了一下,看樣子他是得起身去拿臺燈或者緊貼著某人的腹部去努力夠了。 天這么冷,好還那床被子夠大,可以一邊讓殊圖蓋著一邊讓自己裹著活動,可是如果要起身的話… 俗話說得好,人為鳥死,所以傾少為了少受點冷而打算在這渺渺黑屋內練習伸展力和耐力。 哦?對于那四個字的解釋,傾少表示自己絕沒有偷懶去看盜墓筆記。 當腹與腹間緊緊貼合只相隔了兩層薄被時,傾少在心里已經很明確的畫出了立場。 作為一個完整的人來講,與一個異性同床同被有所尷尬是難免的,但是這種尷尬僅限于內心自我所知,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不軌行為的話… 呵,想怎樣都可以,有本事就行。 他可以放出這樣的話,但行不行就全靠個人。 拉扯拉扯拉扯… 還是不行不行不行。 在那一霎傾少有種感覺,那臺燈是屬香飄飄的,已經離著自己繞了地球三圈,而他還在原地。 耳邊似是吹來一陣風,微微的有種凄厲感。 據說賓館是很容易鬧鬼的地方。 再加上現在的凌晨時刻正是鬼魂的活動期,想在這里的話,一會兒應該是從浴室里爬出來一個全身浮腫的無頭女尸。 不,女尸靠的還比較遠,最主要的是床下肯定會有東西,在自己向床外伸出手的一瞬間躍出抓住自己的手腕。 傾少一直覺得,一旦在這種時候,自己就會本著那種不嚇到自己誓不罷休的精神。 所以…必須要開燈。 開了燈,看著眼前一切安好,他便可放心了。 碰到了! 金屬底座的觸感從掌心傳至大腦,沒錯,再近一點… “啪——” “你這…該死的?!?/br> 腹部正隔在那人的肋骨之上,突然這么一晃讓大腦都有點暈乎。 “你要干嘛?” 黑暗中,那聲音并不是剛醒來的朦朧,而是好像不希望打擾到什么似的低沉。 意外的,帶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