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的發攏了攏,笑道“有的話,不要忍著,我會是一個很好的聽眾?!?/br> 這個堪稱親昵的動作讓傾少有點愣住,滯了一會兒,嘴角竟綻開了一個笑。 這笑容不像以前的形式化,也不像偶爾的溫柔,更不是剛才的冷笑。倒有點…孩子氣,那種小小的幸福感。 “是么…” 突然放下手里的東西,對著殊圖正過身子。 那罐酒已被風吹的冰冷,而一直拿著它的那只手也有些微微泛紅。 “你想知道的話…”唇一點一點的貼近那人的耳畔,忽的略帶戲謔的吹了一口氣,引的殊圖一個激靈,睫毛在月光下顫了幾顫“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本少爺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br> 額…這句話怎么那么耳熟? “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 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 可愛又迷人的反派…” 砰… 殊圖眨了眨眼,遲愣的低下頭去,看了看這個前一秒還在天下唯攻下一秒卻倒在別人懷里睡著了的…總攻。 “喂!”殊圖叫了幾聲,這人已經沒意識了。 看來這段故事還被藏得蠻深的嘛,醉成這樣都能守住。 “不能喝就別喝,這下倒好,一會兒我還得把你背下去?!庇挠膰@氣,抬手撫上那人的眉間,觸上那顫動的、質地微硬的睫毛,任其在自己手心制造癢癢的感覺“你這樣的話,小心我等不到那天” 收手,慢慢的低下頭,仿照那人剛才的樣子,在他的耳畔輕語了一句呢喃。 漆黑的深眸,是望不見底的幽洞。 手滑上那人清秀的鎖骨“不然,我們現在就…” 風蕭蕭,葉婆娑。 栗色的短發遮了那人酣睡的顏。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將周圍襯托出些許睡意。 指尖輕移,向上滑動。 “鈴鈴鈴~”原本的聲音并不大,可在這空闊的天臺顯得有些刺耳。 瞳孔肅然緊縮,迅速收手卻來不及了,那人閉著的眼睛顫了顫。 即使是在沉睡,準時的5秒后,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傾少已經翻身起來了,聲音就像是沒有睡一般清沉。與此同時,食指和中指已經準確的抵上了殊圖頸間的動脈。 殊圖連忙擺手示意這是個誤會,可接下來電話那頭的傳來的嘈雜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第8章 COS﹑游戲7 殊圖依稀可以聽到是蝴蝶酥的聲音,很急,而且氣喘吁吁的似乎正在跑,至于說什么聽不清,但這語調肯定是急事。再加上傾少那陰上加陰的神色,看來又出事了。 難道是得罪什么人了么? 要說一個人遭到攻擊可以說有可能是個人恩怨,但像這種情況應該就是針對這整個團體而言的了。而照這種情況看來,現在只有身為領隊的傾少還沒有怎樣,那很顯然,如果傾少不是漏網之魚,那就是嚴重警告。 這面傾少已經起身了,剛想說什么,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尖叫。 傾少心里一沉,任憑怎么喊,那邊始終沒再有回應。 “可惡…” 伴隨著這聲低罵的,是手機外殼受力的吱嘎作響。 咔哧,手機重重的摔地聲。那人的身影一晃眼消失在天臺。 但比起傾少心里燃起的怒意,殊圖內心也好不到哪去。 清淡的薄云遮住那自以為不可一世的唯一,在他的臉上留下一片陰霾“井月…看來你已經來不及了啊” 該死,必須要快了。 但是在這之前,他想先去一個地方,去看看那個人。 不然,萬一以后再沒有機會了呢… 一輛銀色的商務轎車熟門熟路的拐進郊區的一家醫院,緩緩的開進地下停車場。 行駛在這種相間小路上,使得原本干凈的黑色輪胎上覆了一層薄薄的黃土灰塵,發出吱嘎的摩擦聲。 這是一家坐落在鄉鎮的療養院,環境不比城市的喧囂,再加上周圍有著山水環繞,倒是出奇的適合養病。 此時的天氣已近入冬,吹一口氣幾乎都可以看到淡淡的哈氣。 在這陰冷的地下環境,裹著軍大衣的保安縮在小小的屋子里,一只小太陽在地上正茲茲的散發著溫暖紅光。 男人頓循著聲音抬頭,視線落在那剛拐進來的別克車身身上,淡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車子經過治安亭的時候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放緩了速度,黑色的玻璃緩緩下降了一半。 保安也沒有出這個小屋的意思,拉開窗子隨手往那開著的車窗內將一張綠色的玻璃卡甩了進去。 這個不友善的行為沒有引起車主人的注意,他甚至沒有往這面看,一只手仍舊握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在玻璃卡剛剛劃進車窗時穩穩的截住了它。 流利的動作讓保安有一絲詫異,想要看車里的人時,卻發現車主人的整個側臉都被埋在衣服上連帶著的那寬大裝飾帽里,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 車窗很快的升了上去,加大油門,閃過了保安的視線。 保安搖了搖頭,很快就對這普通的來客失去了興致,埋頭繼續自己手里的事。 輕巧的繞過一輛輛名車,找了一個空位子停下來。 引擎熄火,清脆的一聲開合,從車里走下來一個人,一身休閑裝,勻稱得體,卻又再普通不過。 按了遙控上的鎖后,也有些畏寒的將雙手揣進褲子口袋,埋頭快步離開了。 推開那道虛掩的門,與外面那素白色的世界有著天壤,里面完全仿古的設計讓人頓時有種時空異別的感覺。 喉結微動,抬步走入。 一進房門,一陣清爽的百合花香撲鼻而來。 恩,是那個人喜歡的味道。 他摘下兜帽,抬頭環顧了漫繞在天花板四周的根雕花飾,最后將視線落在位于屋內最里面的床榻之上。 紅色的鴛鴦棉被下隆起,是一個中年男子在內安詳的沉睡。 他輕輕的走過去,好像是怕將誰吵醒一般。 駐足在床前,他垂下眼眸有些艱難的開口“…爸,我來看你了?!?/br> 床上的男人沒有反應,依舊是緊閉雙眼的平躺,沒有理會那個喚他父親的男子。他的唇角微揚,倒是有種說不出的安謐,可能是在做著一個好夢罷。 男子也是這么想的,抬手撫了撫他的唇角,也不由的微微一笑。 怕是夢到了那個女人吧。 那個自己叫她母親的女人。 紅色錦被,是二人結婚時的象征,是他們要鐘愛對方相守到老的誓言。 他們在婚后長達數十年中,一直都相敬如賓深愛彼此,還有著一個健康的男孩兒。男人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一等到男孩兒成人,就把自己的產業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