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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下,去拿了個快遞,就沒開燈了?!表椓柙谛苌险页鲆浑p棉拖鞋猶豫著要不要給他穿。他居家的鞋子長久用的只有自己腳上這一雙,其他的雖然干凈,但很久沒穿,肯定有灰塵。姬若河一點也不拘謹,看著項凌在門口鞋架那徘徊,道:“拿鞋子嗎?腳有點冷?!?/br>項凌哦哦兩聲,將手里的拖鞋放下,脫掉自己腳上的,穿了進去,再把穿過還有溫度的鞋送到姬若河身邊。項凌的態度非常好了,兩人拖鞋之交非常像這間屋子的主人是姬若河了。不過,姬若河沒有立即穿上他送過來的鞋子,而在項凌彎腰放鞋的一瞬,突然伸手將人拽了過來。項凌低頭一陣天旋地轉,整個身體就倒在了姬若河的身上。這個姿勢說是曖昧還輕了些。鼻子抵鼻子,眼睛瞪眼睛,就差嘴對嘴。兩人有意無意觸碰到對方的臉頰,姬若河的臉漸漸回暖,但還有點涼,蹭到項凌的臉上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寒顫。姬若河順著這樣的姿勢,伸手去脫他腳上的鞋子,換掉那雙冰涼被冷落了很久的無用之物。“我穿這雙就可以了?!奔艉訃姵龅臒釟鉃⒃陧椓璧谋窍⒅g,相近的溫度點燃了心尖上的無名火,燒的心臟砰砰直跳。項凌有點受不了這樣的姿勢,也不太習慣兩人靠的這么近,在生理上可以屏住呼吸快要窒息之前,他扭開了頭,悶聲說:“姬先生,沒關系?!?/br>姬若河嗯了一聲,將他放開,端端正正整理衣襟,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項凌瞥眼看見冰箱門還開著,像是得到救贖一樣,起身去關。姬若河則坐在沙發上看他忙碌,不過明白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項凌一塊一塊拿著臘rou放進去明顯是在拖延時間。正當姬若河問出我有這么可怕的話時,項凌倒是先說話了。“姬先生,這么晚了,您不在家過年,過來有事嗎?”姬若河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問道:“你又為什么春節不回家?”這是坑。不能跳。項凌現在掛名為楚江,肯定是有楚江的親人們,不過項凌就是項凌,讓他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裝另一個人,他沒有把握,畢竟一群有血緣關系的比沒有血緣關系的難應付的多。“去年回去過了,今年就不回去了,還有工作呢?!表椓栌畜@無險扯了個謊瞞了下來,不過他沒看見姬若河聽到他回答的時候一閃即逝的笑容。“你真是無情?!?/br>項凌稍稍哂笑,沒有在意。姬若河接著說:“你不回家,我過來陪陪你,給你帶了椒鹽雞,味道不錯,嘗嘗?!?/br>他撕開椒鹽雞的包裝袋,香味彌散的更濃,rou的香氣是個人都沒辦法抵擋它的魔力,項凌只問一下就感覺剛吃完飯的肚子又餓了。項凌一步步挪過來,站在茶幾前面,姬若河扯了個雞腿給他,順手遞給他一個塑料手套。“過年吃rou了沒?”項凌搖頭:“雞蛋算嗎?”姬若河點頭:“那也算雞?!?/br>姬若河回了趟家,和家里人吃了年夜飯,就趕著飛機飛回來了,他知道項凌肯定就一個人在家,他想和他一起過年。項凌咬了一口雞rou,這味道只有一個字在腦海里成型了。嫩。姬若河:“好吃嗎?”項凌誠實:“好吃?!?/br>“都給你?!?/br>項凌心情非常好,專注吃著自己的雞rou,怎么剛吃飯的時候,沒想起來點一只雞吃呢。“對了,姬先生不吃嗎?”姬若河說:“都是給你的,我吃過了?!?/br>項凌歪頭像個小孩一樣思考了一下,然后道:“謝謝?!?/br>姬若河一愣神,半晌揚揚下巴:“客氣?!?/br>——時間將近十二點,還差二十分鐘,項凌收拾了茶幾,去洗浴間出來,看著沙發上的姬若河,指著外面的天說:“姬先生回去嗎?”姬若河相當不要臉的站起身,走近他身邊,朝他臥室看了一眼,道:“不回去了,累死了?!?/br>項凌眼看著他要走進自己的屋子,忙說:“姬先生,我給您收拾一件客房吧?!?/br>姬若河擺手:“不用,正好有暖床的?!?/br>項凌滿臉黑線。“我開暖氣,不是很冷?!?/br>說話間,姬若河已經坐上了他的床,脫下了褲子,鉆進了被窩。“你這床怎么這么冷?睡覺不開暖氣的嗎?”項凌道:“省錢?!?/br>“你一個明星你省什么錢!”項凌被懟的說不出話來,看到昔日的床被姬若河霸占,心里鎮痛,決定自己睡客房去。他剛掉頭,姬若河就在身后喊道:“回來,陪我一起睡?!?/br>項凌為難:“姬先生,我其實不習慣和別人睡?!?/br>“我習慣就行?!?/br>“……”靠,什么時候這人這么不要臉了。姬若河見人站那久久不動,掀開被子下床,不過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內褲,形狀什么的,都看得一清二楚。項凌認慫,立馬走了進去,帶上了門。項凌臥室里也有電視,姬若河要求開電視,正好項凌也想開電視聽聲音緩解一下氣氛。清醒時分,項凌像個姑娘似的扭捏造作,遲遲不肯上床。他在心里吶喊,希望上帝給他制造機會讓自己溜走吧,這樣實在太別扭了。最后項凌迫于姬若河的yin威,裹著衣服與他同床共枕。只是。這只是暫時的,他腳沾上了床,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光了。姬若河在項凌驚慌的眼神中邪氣地吐出了幾個字。“我想睡你?!?/br>第26章找麻煩冬日早晨的寒風吹進了項凌的眼瞳,如刀刃一般澀人凌厲。身后臥室里,姬若河還在睡夢中。項凌揉了揉干痛的眼睛,裹緊了衣領,輕手輕腳推開臥室陽臺的玻璃門。他走的極慢,以來怕吵醒姬若河,二來,他的腰說不上的酸痛。他和姬若河之間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像根繃緊的弦,只能努力維持力道,太過的關系或者刻意疏遠都會引發弦的斷裂。項凌在廚房忙碌著做早餐,這是他放假以來頭一次帶著照顧某個人的情感來做這件事。粥不能太濃稠又不能太稀,味道剛好才可稱之為好粥。倘若姬若河不喜歡喝粥,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買一點包子什么的。他想著,恍惚一道光從腦子里閃過,他一拍腦袋,怎么忘了,姬若河是高端人士,怎么能吃包子之類的東西。忙了好大一會,項凌拿著鑰匙準備出門時,姬若河醒了,從臥室里出來,斜靠在樓梯口,說:“去哪?”項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