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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場合記者也多,小心為妙?!?/br>姬若河離開他身邊,哼聲:“你倒有心思?!?/br>早餐店最樸實的豆漿香味最樸實,姬若河不能幸免其誘惑,拿起桌上的豆漿嘗了一口。有點甜,大多是豆子的味道。“冰箱里有印度奶茶,泡點?!?/br>項凌領命,巴不得離開姬若河的臥室,救命似地跑出去了。一大早上伺候完姬若河,本以為平安無事就可以離開了,誰知他又說助理出差,要自己給他充當助理一天。給人跑腿的活項凌還沒做過,以前在公司也是個小小的頭,上頭下達的事,若不要緊,他便會交給手下的人去做,所以跑腿的活基本沒做過。但是姬若河的命令如古時皇命,只能順從,不能反抗。從跟著姬若河進公司,項凌就受到不少四面八方射過來不善的眼神,還有走幾步便會收到幾份文件,走到了十六層老板辦公室。姬若河進了辦公室,項凌小心翼翼坐在老總座椅斜對的地方候著。高樓不勝寒,抬頭便是天,往下看也無可賞美景,一雙眼睛無處安放,項凌轉動眼球,闔上了雙眼。將意念關閉于黑暗,隔絕外界,稍微安心。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寫作業寫累了,他就微微闔上眼睛,放空一下,得小刻輕松。閉上眼睛的時候,項凌腦子中想的無非是金色的海灘,還有白銀般的浪花,蔚藍的大海是他們那個年紀的小孩最向往的夢境,因為海納百川,無邊無垠,能容納無限的夢想,還有放肆一切的無憂無慮。在他的印象里,海,就是陽光,就是一切痛苦的終結。何時何地,他閉上眼睛看到的永遠是心中最向往的。海,依舊那么蔚藍。——“楚江?!表椓杪劼曮@醒,坐起身,恍惚不知自己何時順著沙發背滑了下去,他迅速清醒,朝向姬若河。“把這份文件送到公關部去,路上順便帶杯咖啡回來,不加糖?!?/br>項凌上前接過文件,關上玻璃門,帶起了一點細微的輕響。不卑不屈的身影和記憶里的某個人重合,隨后化作斑白虛點飛離的越來越遠。——公關部交上來的文件是五月到九月的藝人公關形象流程總結,其中包括藝人出席的各種活動,人員安排。每個月一次小總結,五個月一個大總結,每個藝人各有一個總結,交給姬若河審查,批評意見,以便往后揚長避短,越來越好。姬若河身為老板,說話的不多,偌大公司跟每個人打交道的可能性不大,他所說的每一句都不是廢話,每寫在文件后面總裁建議框里面的話都指導性的為接下來的工作指明了方向,金針細短,招招致命,例無虛發。他用紅筆劃出的點上面寫著刪除,下次呈上來的文件必沒有上次的圈出的重點。通俗來說,姬若河說一個“正東方向”,那也不僅指的看那邊的人或事,還有剛升起的太陽。項凌夾著公關部的文件,穿過走廊,被一個莽莽撞撞的小丫頭撞了滿懷,還不小心灑了他一鞋的水。文件沾濕了一小塊,好死不死正巧是姬若河寫評語的那一塊。水痕劃過姬若河龍飛鳳舞娟秀的字體上,模糊了頁面,沖走了隱晦卻藏了向日葵花明媚的含義。小丫頭是個實習生,可能是上司急著要她送東西,手上端著水杯也步速不減,慌亂中撞到了項凌。對不起。說著要跪下來給他擦鞋上的水跡,項凌連忙制止了她,輕聲道“不用了”,拍拍被撞褶皺的衣服,夾著文件走了。文件上的文字基本看不清形了,項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回去讓姬若河再寫一次,他無法揣其意,自然不能將損壞了的文件交到公關部的人手里,再一返回卻遇見了公關部的員工,那人指著手里的文件問項凌是不是姬老板讓他來送文件的。項凌回答是,但對于剛才的事他還沒來得及解釋,那人就將他手里的文件拿走了,項凌眼眉一挑,張了張口,最終無聲。轉身給姬若河倒咖啡送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那員工找上門了,絲毫不顧及在總裁辦公室門前,指著項凌的鼻子罵,言辭激烈,一如剛進公司的員工受上司的批評,盛氣凌人,說項凌送個文件不知道擺什么臉色,耍什么脾氣,文件是損壞的,按理是不能存進公司檔案的。這事算項凌的頭上不算過分,是他不小心讓人給撞了,不然也不會把文件弄濕。那人罵了好一會,項凌只說了一句對不起,錯了總不能賴別人吧,說得越多,罵的越兇。后來公關部的人將文件重新打印了一份,送給姬若河重新審批。項凌一回頭,發現姬若河正透過玻璃門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第11章夢境他看見了那人罵項凌,但是沒有阻止。公司內部文件由員工損壞,其結果需肇事員工負責,公關部做的仁至義盡,他們的人將文件內容上傳到公司的公用電腦,休息室里的那臺。項凌在電腦旁邊候著,等到文件傳輸完畢,檢查一下內容是否正確,才點擊打印。打印好了文件,這事才算解救了一半,最后的一半,當然是要姬若河的重新批語,而看姬若河的態度,后者明顯看都不看這份文件一眼。項凌站在姬若河面前,道歉解釋,無論如何,他都一點反應都沒有,連最起碼的掃一眼和瞥一眼都不給他。文件得不到簽字,間接拖延了公司一年工作的進度和少了一塊缺陷。項凌毫無疑問會被那邊的人罵死。他硬生生在姬若河面前站了將近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內,他完全感受到了什么是里外不是人。外面有人輕輕敲門,一位姑娘來送飲品,項凌走過去接來,打發了那位姑娘,然后重新返回姬若河面前,將飲品放到他桌上。“文件破損是我的責任,姬先生大人大量,給我一次機會?!?/br>他誠懇道歉,因為錯在他,會涉及到他人,所以他道歉的時候非常溫順。姬若河看完了手上的資料,順手拿過飲品,喝了一口,道:“又要機會?”“如果不是我把文件沾濕了水,也不會拖延公關部的工作,是我的錯,但是負責工作的他們不應該受到牽連,您不看文件,他們沒法繼續接下來的工作?!?/br>姬若河終于舍得將眼神放在項凌送來的文件上,然而也僅是看了一眼,繼而起身,道:“一會我開會,你在門口等著?!?/br>項凌點頭。這一會開了接近三個小時,項凌在會議室門口站了將近三個小時。下午六點,張星星打來電話問他今天還去不去劇組,項凌三個小時沒說話,一開口聲音沙啞的難聽?!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