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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但是手機一直打不通,公司和家里也找不到人,你讓我去哪兒找?”青年撇過頭,仿佛回到剛重生那幾天,乍然之間整個世界變了樣,那種茫然無措、求助無門的痛苦再次涌上心頭。看到青年眼角的濕潤,阮辛程沉默了。在那段時間里,因為梁歌的死亡,他確實沒有出現,手機也一直是關機狀態,他們竟然是這樣錯過的嗎?“那后來呢,為什么不找我?”“后來?難道讓我告訴自己幾十年的至交好友,我梁歌,為了去取兩百萬,被另外一個男人包養?”諶柏茂苦笑了下,“況且以你的性格,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已經去世了的梁歌,你肯定以為我是瘋子吧?!?/br>感覺到在身上的力道放松,諶柏茂猛的發力,掙脫開鉗制住雙腕的大手。他一把推開身上的人,拽下床上的大紅錦被,兜頭罩住對方,而后轉身便往陽臺跑去。只要能夠逃出這個房間,他就一定能獲救!然而猛烈的撞擊之下,玻璃卻并沒有一絲裂縫。諶柏茂心中一沉,沒等他再次撞擊,就感到后腦傳來一陣劇痛,青年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喻遠白趕到嵐山別苑時,劉宇正在和別墅區的保安糾纏。由于是生面孔,年輕的小保安死活不讓劉宇進門。喻遠白將車開到兩人旁邊,降下車窗:“劉宇,你怎么還在這兒?”“喻男神!”看到車內人的臉,小保安頓時眼冒紅心。喻遠白沖著小保安點點頭:“問道,發生了什么事嗎?”小保安從花癡中回過神來,不好意思道:“他說他是阮影帝的保鏢,可是我沒見過他。讓他打電話給阮影帝確認一下,他又不打所以就……嘿嘿”小保安撓了撓頭。喻遠白露出理解的笑容:“這是我一個朋友,是我介紹他到阮辛程給做保鏢的,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br>“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快進去吧?!?/br>喻遠白調侃道:“不用和阮影帝打電話確認嗎?”“不用,不用?!毙”0矊擂蔚拇炅舜晔?,“如果能幫我簽個名就好了?!?/br>將保安解決后,兩人順利進入小區。喻遠白跟著手機上的指示的位置,他們停在了最后面一棟別墅門前。眼前的別墅位置比較偏僻,離最近的一家住戶的直線距離近兩百米,此時別墅的大門緊閉,院子里靜悄悄的仿佛里面根本沒人。喻遠白又看了一眼手機追蹤器,顯示就是在這幢房子里。房間里,面色陰沉的盯著手中的手機,話筒中傳出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開門吧,我知道阿茂在你這兒?!甭涞卮疤巶鱽沓翋灥淖矒袈?,顯然有人正在用盡全力撞擊玻璃。“我已經報警了?!币妼γ鏇]有答復,喻遠白繼續說道,“如果你不希望明天各大網站的頭條標題是‘影帝阮辛程被捕’的話……”不等于喻遠白將話說完,面前的門打開了。阮辛程文雅的笑著:“喻男神大駕光臨,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喻遠白繞過站在門口的男人走進屋內,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青年。他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愛人的臉頰,卻沒有得到回應。男人頓時有些著急起來,將青年摟起抱在懷里。“阿茂,醒醒阿茂!”阮辛程走進屋內:“剛才他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到了腦袋。我扶他在床上休息一下?!?/br>聞言,喻遠白檢查了下對方的后腦勺,發現沒有傷口也沒有腫塊后松了一口氣。他扯了扯嘴角:“那真是謝謝你了?!?/br>這時昏迷中的青年逐漸轉醒,他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男人后,露出一個笑容。“感覺怎么樣?”諶柏茂坐起身想要下床,剛一動就發出“嘶”的一聲,他揉了揉后腦勺:“怎么了?”阮辛程輕描淡寫道:“剛才我們正陽臺上看月季呢,你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到了腦袋。我就把你搬到床上休息一會兒?!?/br>諶柏茂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在看到身上蓋著的大紅錦被后,記憶逐漸回籠。他猛的掀開身上的被子,果然,在他身旁的玻璃下,梁歌的身體正靜靜的躺著。喻遠白驚訝的看了眼躺在玻璃下的尸體,將目光轉向阮辛程,他一直知道有些人有特殊癖好,沒想到這位阮辛程居然也是其中之一。對上喻遠白驚訝的目光,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阮辛程微微勾起嘴角。他瞥了眼站在床前的諶柏茂,目光從緊扣著青年腰間的大手上劃過,仿佛感覺到阮辛程的目光,那只手用力將青年往懷里帶了帶。阮辛程眼神晦暗,他抬起眼,沖著兩人露出一個笑容?!耙恍┬●焙?,讓你們見笑了?!?/br>喻遠白挑了挑眉:“阮影帝的癖好可真夠與眾不同的?!?/br>他朝警惕的盯著阮辛程的劉宇示意了一下,摟緊愛人準備離開。沒想到卻被懷中人推了開來。諶柏茂走到床前,指著玻璃下的尸體:“我要把他帶走?!?/br>喻遠白皺起眉頭。“梁歌不是吸毒過量致死的,他的身體就是證據,我要將證據找出來,不能讓他死后還背著吸毒的污名?!敝R柏茂說道。喻遠白:“……”喻遠白有些無奈,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極其危險的人物,他不想愛人和他起沖突。而梁歌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雖然死因成迷,但肯定是和葉承犯罪集團有關的。只要警方破獲了葉承犯罪集團的案件,將這些犯罪分子一網打盡,那么自然就幫梁歌報了仇。阮辛程看著眼前顯然意見不同的二人,眼含笑意,面上卻露出哀痛之色。“我在事發的第二天就將該做的檢查都做過了。但是結果……”阮辛程苦笑了下,“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那樣?!?/br>“你撒謊??!”青年的聲音由于太過激動而顯得尖銳刺耳,他的胸膛極速起伏著,“梁歌根本不吸毒,你明明知道,你明知道……”喻遠白緊緊皺著眉頭,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戀人如此激動。阮辛程一臉哀傷:“何必呢?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打擾他的安眠了?!?/br>諶柏茂眼神如箭般射向虛偽的男人:“入土為安才叫安眠,而不是做成標本一樣工人賞玩,這樣只會讓他死不瞑目?!?/br>男人嘴角綻放一個笑容:“我并沒有把他當作欣賞用的標本,對我來說他是最重要的親人,和愛人?!?/br>“這是他留在世上最后的證明,是我最后的寄托?!比钚脸谈┫律?,隔著玻璃在梁歌的唇上吻了吻,“況且,這都是梁歌生前和我商量好了的,也是他本人的意愿。我不允許任何人帶走他?!?/br>“胡扯!梁歌死得那么突然,根本沒有和你商量這種事?!?/br>“那就是和我和他之間的事了,不需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