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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必需品,他也難擁有,可此刻,擁著她,他才知曉,在她所在的這些日子里,他漸漸改變,也如她一般在內心中對這段感情越來越認真,容不得一粒沙子攪和他們的情感。 那些質問、后悔、自責,也讓程毅懂得,他如今,已經變了。 “圓圓,我愛你?!?/br> 愛有輪回,他不再吝嗇一個愛字。 施越聽到時,胸懷之下,那顆患得患失的心正一點一點被程毅填滿。 胃痛到汗濕了整片額頭,程毅感到胸口一陣潮濕,他猛然清醒去看懷里的施越。她咬著嘴巴,面色泛白,程毅登時慌了。 “怎么了?”他扯了床頭的紙巾,幫她擦干。 太疼了,都說不了話,施越哼音往外冒,“好像是胃…痛?!?/br> 見她一直捂著腹部,程毅趕緊替她穿好衣服,直接抱著人往酒店外走。 外面風依舊大,雨卻停了。施越哆哆嗦嗦躲在他懷里,抱著自己。 “什么時候開始疼的?”他問,又想起吵架前就看到她捂著肚子。 “你過來前就疼了?!?/br> 他低罵了一句,胃疼還拉著她做,簡直像個畜生。 “你這傻丫頭,都怪我?!?/br> 很快就等來了車,就近去了醫院。急性胃痛,她已經快一天沒有進食了,早餐也只吃了塊酸堿性的面包,如同作死。 程毅幫她掛號吊點滴,施越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她看看周圍,都是小孩子和老人,年輕人寥寥無幾。不禁嘆氣,這么大人了,還把自己弄成這樣。 痛恨自己的情緒化。 程毅回來時,手里抓了幾份餐盒。他對這里也人生地不熟,打車去打車回,給她買了粥鋪里的養生白粥和幾樣養胃點心。 蹲在施越身前,程毅脫了施越的高跟鞋,她才看到,他身邊又多了一個袋子,里頭放著一雙很可愛的毛絨兔子拖鞋。 眼眶一下熱了,看他將全包拖鞋套進了自己腳上。 “天冷了,不許光腿穿高跟鞋了?!彼钜话?,語氣不糊人。 抬頭時,施越兩行淚,他伸手替她抹了,笑話道,“多大人了,一天要哭多少回?” 死沒良心的,哭還不都是因為你! 她嘟嘟嘴,“我餓了,你喂我?!?/br> “小兔子乖乖,把嘴張開?!背桃慵軇荻喝?,舉著勺子喂她喝粥。 粥是guntang的,他吹了吹,遞到她嘴邊。施越想將下午說得那些話收回,她張著嘴喝下了一口粥,胃里頭暖意洋洋,心也跟著安定下來。 他喂了好幾口,才去拿點心,小口小口的掰給她吃。 “你也吃點吧,下午那么累?!笔┰侥罅藟K圓圓的點心塞進程毅嘴里,看他食之無味的嚼著。 他扭了把她臉蛋,“消遣我就這么好玩兒?” 她不臉紅,過來親在程毅的唇上,“我心疼你?!?/br> “現在這么沒皮沒臊了,大庭廣眾就敢調戲我了?”他余光掃掃,示意施越。 “我又不是明星,又沒有偷人,害怕什么?”她嘴巴一努,讓他繼續喂。 程毅喂她吃飽后,將她剩下的一掃而空。點滴還有半個小時有余,程毅將施越裸露在外的小腿抱到了自己腿上,一直用手替她捂熱。 她側靠在椅子上,去看程毅打盹的側臉,他在閉目養神,手里卻一直替她搓熱取暖。 下午的那場吵架,在施越心里,占據了重要轉折點。她似乎已經非程毅不可,在聽到他的質疑與聲討時,她有一瞬的試問自己,是否也曾做過傷害過程毅的事情? 只有彼此在乎,才會在意對方所隱瞞的事實,即使毫無實質性的欺瞞,卻也依然會給兩人帶去深深的誤解。 好在,他們都用真心實意化解了這份誤解。 “還沒看夠呢?怎么不休息一會兒?”他睜眼看她。 “每吵一次架后,我就覺得自己越離不開你了,程毅,你這個人段位好高!” 他大掌摸進針織裙,直接溜到大腿根摸著,笑問,“哪種離不開???” “你說的那種也有?!彼寡?。 “你這姑娘是臉皮厚了?!彼嫠逗萌棺?,往下拉拉。 “跟你學的?!?/br> “我那么多優點,你就學到這個?” 施越笑了,“你看,你處處厚臉皮,我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自己定義吧?!?/br> “得了,你吧,是機靈的小猴子,也是狡猾的小兔子,哥哥敗給你了?!?/br> 他說哥哥敗給你了的時候,滿臉寵溺,目光含情,施越幾乎看醉了。 她拉他下來,貼著他耳朵說話,又輕又癢,說得那句話,直撓他心口。 . 畫展的第三天,程毅在酒店等施越,他改簽了機票,與施越同回北京。 施越胃痛好后,精神奕奕,杭州的天氣又恢復了常態,白云遮了一半太陽,不溫不冷。 到了北京后,施越和溫蒂告別。程毅帶著她回了住處,他丟了把鑰匙給施越,讓她先回家,自己開車去買些吃的。 施越進了家門就掏出了小兔子拖鞋穿上,看了眼孤零零的小猴子拖鞋,它安慰性摸了摸它。 又覺得自己傻得要命。 程毅回到家,施越剛好洗完澡出來,她只裹了一條浴巾,頭發已經吹干。 他手上抓著一個包裝袋,一旁的茶幾上是打包好的飯菜。原本他想吃完再做那件事,現在看到她這副模樣,性質隨時就來。 他喉嚨一熱,將包裝袋扔在沙發上,就開始脫衣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施越看著包裝袋里滑落的衣服,臉突然一紅,想到昨日自己說得那句話。 她瞪眼罵程毅,“去你大爺的!” 趕緊溜進門內,程毅笑不可遏,抄起那套學生妹的制服沖到了房里。 施越朝他扔枕頭,一個接一個,“你還是人嗎?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是這個,還是這個?”他指指蓄勢待發,又拋拋手里的衣服。 “打死我都不穿,你個死變態!”她滿屋子轉,被逼到了墻角。 程毅扯了她的浴巾,拉人進懷里,欲念像喉嚨一樣guntang,“是誰說,要喊程毅哥哥的?” 「我下次在床上喊你程毅哥哥吧?!?/br> 她在程毅的目視下,換了那套藍白色學生妹制服,又羞恥,又胸潮澎湃。 配套的發繩一藍一白,扎了兩個高高的馬尾辮,一張臉青春無公害,活脫脫十八歲的高中學生妹。 …………………… 作者有話要說: 520祝小美女們幸幸福福! 雖然文收漲得很慢,但多了新讀者,我還是挺開心的。(謝謝你們比心) ☆、. 北京正式入冬,寒風凜冽。 施越在李揚的油畫班教完課后,最后一個出了教室。 李揚似乎在等她,一直在門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