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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惹得四。肢無力,只能被迫依附,她憤憤將小臉扭到一側,想抬起手臂。捂住他的嘴,不準他亂說,然而動作卻率先被他擋開。 等懷中人喘到不行的時候,傅承兮的吻才終于從敏。感的脖頸轉回到唇邊,而后,一手掌控著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下意識地抬。高她一條腿。 間隙徹底消除,腿下蹭著的,就是他精。壯的腰。身,秦姒被這個姿勢弄的難耐又羞恥,忍不住扭動。 下一秒,她被按住,男生肌理分明地手臂將人禁錮到更深。 那一處,蓄勢待發頂住柔嫩的中心。 秦姒迷茫著一張小臉,任由他手指輕巧地勾下衣服,嫩生生的兩條腿踩上落地的一團紛亂,對比著男生的衣冠齊整,顯得狼狽又可憐。 “乖,吻我?!彼曇粽T哄,扣住她的腰。身,帶向床邊。 秦姒深深地陷入松軟的床褥,發絲凌亂,掛上嬌艷的紅唇,他的吻帶著淡淡的煙草味,秦姒躲閃不及,只能任由他從唇瓣,一直向下。 直到皮帶的清脆聲響在耳邊,迷蒙一片的少女才顧得上慌亂,“別……” 她手無力地扣住他的手,驚慌失措,“這……這里沒有那個……” 傅承兮笑得有些勉強,顯然已經緊繃到極致,但還是故意壓著她,rou了好一會兒,才明知故問,“哪個?” “就……那個,你知道的……傅承兮!”開始還慌亂的解釋,到后來對上他戲謔的眼,秦姒才后知后覺自己被戲弄,于是惱怒叫他的名字。 他額頭沁著汗珠,聽到她滿臉紅暈地喊自己名字,手指蜷曲起,揉了揉太陽xue。 隱忍到極致。 真不知道是逗弄她,還是折磨自己? 傅承兮最后將人勾到身邊,深邃的眼眸望進她眼里,微嘆氣,“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說完,沒等秦姒反駁,起身邁步走進浴室。 門彭地一聲合上,水流的聲音傳來,秦姒深埋進床褥的小臉抬起,順著聲音朝那邊看去。 那一側地上,昏暗的燈光下,自己衣服撲落在地。 如果等會兒他出來…… 她忍住內心的羞恥,酸軟著腰身下去撿起衣服,等靠到浴室邊,她忽然注意到半透明的浴室門上沒有水蒸氣。 他在洗冷水澡。 秦姒心里一瞬間過意不去,直起身子,輕敲了下門,“傅承兮?” 她聲音還帶著親密后的短暫余韻,柔軟勾人,水聲中,傳來他一聲沙啞低沉的“嗯”。 死寂一般的靜默,而后,她聽到他喑啞開口,“再喊一聲?!?/br> “什么?”秦姒愣住。 他聲音早低沉的一塌糊涂,磁性而蠱惑,隔著水聲傳來,“剛才那樣?!?/br> “喊我的名字?!?/br> “傅……承兮——”她不懂他要做什么,只能下意識順從。 等喊聲出口,里面傳來悶哼,以及,某些不同的聲音,秦姒才反應過來,她小臉一瞬間爆紅,轉身想跑開。 奈何,里面又一次傳來命令,“繼續?!?/br> 秦姒騎虎難下,此刻已經說不上來羞恥和愧疚到底哪一個更勝一籌,她整個人慌亂又無措,聲音都要染上哭腔,“傅承兮——” “傅承兮你不要折磨我了?!彼娴目煲蕹鰜?,這件事簡直比親身實戰還要來的羞恥更多,她被逼急了,后面的聲音細如蚊吶,“你要不……干脆出來”上我好了…… 沒說完,門被拉開,他只著長褲,整個人清爽有型,帶著點啞地喊她,“秦姒?!?/br> …… 一個難眠之夜。 秦姒被男生強行禁錮在懷里,腦海中忍不住不斷回放剛才的擦槍走火。 問題是明知有可能重蹈覆轍,他還是霸道地擁著她,秦姒開始掙扎,后來發覺這樣事態更嚴重后,徹底屈服。 大雪飄落到窗邊,裹挾著冷意,室內開了空調,短暫的暖絨,秦姒被傅承兮抱在懷里,溫度正好適中。 她昏昏沉沉地在他懷里睡去。 次日,雪未停,路況顯然不適合繼續前行,一眾人只能被動困在酒店內。 早上8點未到,唐季德就迫不及待地跑過來,等在樓下餐廳。 看來兩人一前一后走過來,他咧嘴一笑,“聽說你們這家酒店早餐比較好吃?!?/br> 秦姒掃了眼他面前的餐盤,茶葉蛋、小米粥、小榨菜、以及幾樣面點,搖頭對他的話深表懷疑。 這一帶的酒店都不是非常高檔,幾人簡單吃過早餐,唐季德靠上椅背,“無聊,要不要出去打雪仗、堆雪人?” 他滿眼興奮,是沖著秦姒說的。 這種事,以傅承兮的性格,肯定懶得理。 唐季德手一指外面的大馬路,昨晚還車水馬龍的路上,此刻只有一兩個行人在走。 有幾個附近酒店的小孩子一邊叫著,一邊在互相扔雪球,他們的腿深深陷入雪里,雪能沒到小腿一半的位置。 時間還早,估計晚一點,雪徹底停下時,政。府的人工除雪、融雪工作才會開始。 秦姒收回視線時,余光剛好掃過餐桌一側的傅承兮,他端坐著,紳士斯文,只有秦姒知道他昨夜的沒臉沒皮。 此刻記憶回籠,窘迫在腦海中重演,她微微臉紅,心虛地錯開視線,看著唐季德,“我要先去車里拿手套?!?/br> 她血液循環不好,冬天手只要在外面,都是冰涼的,更別說直接拿手捧雪。 唐季德早憋到煩悶,之前在山里住了小半個月,好不容易要回海城了,被雪堵在半路。 大雪天,其他幾人全選擇房間內睡覺,他睡不著,還找不到人陪。 于是此刻,見秦姒話語間松動,趕緊點頭,“不用,我們給你堆呀?!?/br> 秦姒目瞪口呆。 堆雪人的樂趣難道不在于親身實踐么? 她開始有點懷疑傅承兮吃醋是對的了,這貨怎么看著這么像無事獻殷勤? 被深深懷疑的唐季德此刻還全然沒有意識到不對勁,他還在興沖沖地,一邊沖著秦姒笑,一邊錯身對旁邊傅承兮說,“走啊,傅神,我們去堆雪人?!?/br> 開口問秦姒是假,想拖傅承兮下水是真,反正他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