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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秦姒抬頭,看著面前套著襯衫睡褲、照樣帥到人心顫的人,心里憤憤地罵了兩句,果然人比人要死。 同樣的棉質睡褲,穿在面前這家伙身上就是一派英俊挺括,就算頂著一雙熊貓眼,也難掩姿色。 果然造物主也是有偏愛的。 她搖頭甩開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挺胸抬頭,“一樣不一樣不知道,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正印證了我剛才說的……”她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犯賤么?!?/br> 絕色的少女手指鉸著垂落身側的長發,臉上掛著無所謂的表情,“還拽著我干嘛???對你主動的時候愛答不理,現在對你沒興趣了,又開始糾纏。我不理你,不正如你所愿嗎?!?/br> “‘如我所愿’?你這么認為?”傅承兮低垂著頭,眼神定在她臉上,低低重復著她的話,眸間晦暗。 秦姒被他看得有點發憷。 自己以前逃課不做作業,每次被他發現,他發火的前兆大約就是面前這個樣子。 眉頭蹙起,手臂緊繃,眉眼間染上涼意,然后輕掀薄唇。 想到這兒,她邊思考著怎么開口噎他,邊往后退 ,最后退到快靠墻的位置,才故作聲勢地挺胸,“不然呢,我還能怎么認為?認為你還喜歡我么?” “路上見面都懶得打聲招呼,只顧著跟別的女生親親我我,說你喜歡我?” “我沒還那么大的臉?!?/br> “可以有?!?/br> 他眉眼低低的,沒來由這么一句,秦姒一愣,“嗯?” 面前人掀了掀眼皮,又重復了一遍,“我說,可以有?!?/br> 秦姒后知后覺,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她剛才說自己沒那么大的臉認為他還喜歡自己,他說“可以有”。 所以,這是在變相表白嗎? 秦姒嘴角抽了抽,不過是幾年沒見,他這副囂張到要上天的樣子,是誰慣得? 正想著,傅承兮身形又往前兩分,秦姒順著就往后退。 最后被他迫得脊背幾乎靠上墻壁,冰涼的觸感沿著薄毛衣透到皮膚。 對上他的眼,她又想起最近網上傳的如火如荼的視頻,無聲嗤笑一聲。 還能是誰慣得? 當然是那些對他趨之若鶩的女生了。 這才幾天的時間,全校各院系幾乎都傳遍了,她明顯感覺她們專業課上的人到的人都比以前多了不少。 呵,女人。 秦姒在心里鄙視上兩番。 此時再想起什么“金童玉女”,更如鯁在喉,于是口氣越發惡劣。 她手直接推上他靠近的胸膛,看了看兩人之間近到沒什么空隙的姿勢,眼皮輕掀,“怎么,學生會主席,這才剛上任幾天,有個正宮還不夠,還要再選個妃嗎?” 那幾個女生的話她剛才就聽著不爽,此時對上對話里的正主,火氣一股腦想發出來。 “什么?”傅承兮反問,他不知道女生中私下里傳的這些,不明所以。 秦姒皺了皺眉,“我說,你不是正跟盛諾打的火熱么?攔著我做什么?” 半晌靜默,傅承兮嗤笑一聲,“我跟她,打的火熱?” 秦姒挑眉,“不是嗎?你們相視一笑的視頻,現在可還大喇喇掛在貼吧里頭呢?!?/br> 傅承兮揉了下眉心。 不過是競選完禮貌性地一笑,難道讓他對著女生的主動攀談,直接冷著臉走人嗎? 他眸光重新落上她的臉,“秦姒,……” 話沒說完,身旁響起一聲口哨。 兩個人不約而同抬頭,就見兩個男生正走到樓上一層的樓梯拐角,一前一后在下樓梯。 走在前邊的卷毛拽了下走在前頭的綠拖鞋,眼神一晃落到被傅承兮半圈在懷中的秦姒身上,嘴邊噙著笑,“傅神,這是新女朋友啊,不介紹一下?” 樓梯間燈光晦暗,秦姒和傅承兮正好處在暗處,但卷毛和綠拖鞋倆人所在的樓梯上頭卻正有燈光。 介紹一下? 秦姒瞟了眼卷毛那張笑得花枝亂顫的臉,很想問一句,孫敏恩,你是瞎了嗎? 前天上專業課還問自己借作業呢,扭頭就需要“介紹一下”了。 她看了眼傅承兮半圈著自己的曖昧姿勢,自己幾乎大半張臉都隱沒在他投下的陰影下,猶豫了下,秦姒選擇乖乖閉嘴。 姿勢實在尷尬,她不想出聲。 卷毛和綠拖鞋兩個人已經從樓梯上下來,還在邊走邊笑,一派意味深長,視線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晃。 半晌綠拖鞋也學著卷毛吹了聲口哨,才扭頭對上傅承兮,“主席,今晚還開會嘛?” 卷毛嬉笑著在后面推他,“開個毛啊開,沒看主席忙著呢嘛,快走走走?!?/br> “喂,哎,孫敏恩你別推我啊,我還沒問在哪兒呢……” 第二十一章 秦姒 腳步聲終于消失在朝下的樓梯拐角, 秦姒推了下面前半圈著自己的人。 “你不怕某人誤會嗎?” 他靠的太近, 身上清新的氣味滿溢在四周, 她感覺自己臉有些燙,于是出口的話,連帶著也有些沙啞。 “嗯, ”傅承兮低低應著,眼神放到剛才兩個人消失的方向, “他們也以為我跟你正‘打的火熱’?!?/br> 最后四個字咬重了些, 秦姒歪頭疑惑。 “我跟她什么都沒有, ”傅承兮扯唇,“話都沒說過幾句?!?/br> 除了那天在競選現場, 她過來要號碼,他實在擋不過,聊了兩句,臉都沒看清楚。 秦姒半晌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所以,這算是用事實解釋嗎?解釋他跟盛諾不過就是被誤會而已。 但她還是莫名覺得不爽,于是搜腸刮肚,又揪上另一點, “那衛宛呢?” 話一出口, 秦姒已然開始懊悔。 她想自己可能真低估了他對的影響力,處在他身邊, 她思考都遲鈍了幾分。 此時后知后覺她的一一系列反應,看在他眼里該多像在吃醋。 這家伙該傲上天了吧。 她煩躁地在心里鄙視了自己一番, 臉上掛上紅,腦袋垂下去,不敢聽他下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