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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兇手膽大妄為,根本沒把警察當回事兒! 李喬害怕聽到這樣的說法:一個幾乎封閉小院里,警察在這屋打牌,熱火朝天;兇手在那屋殺人,冷酷無情…… 天明之后,警方大隊人馬趕來。 余梁已經抽掉了兩包煙,嘴里全是煙葉沫子。瑟縮著起身,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別灰心喪氣嘛!”方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中國有句老話,事不過三!這次,我們一定會揪住那個家伙!” “你忙著,我找程樂說點事?!庇嗔恨抢X袋走開了。 “老余?!秉S曼迎上來,拉住他冰涼的手,小聲說,“程樂一直躺在床上,不吃不睡。王荷的死對他打擊很大,你好好勸勸他吧?!?/br> “我知道?!庇嗔号拇蛩氖直?,讓她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br> “嗯,我相信你!”黃曼給了他一個愛的擁抱。 “阿樂,你還好嗎?”看著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的程樂,余梁感懷不已?!皩τ谀阆眿D兒的死,我責任重大。我沒保護好她,不配做你的哥們!” 余梁揚起手掌,啪啪抽打自己的臉,聲聲清脆,掌掌到rou。 “喂,你這是干什么呀——”程樂翻身下床,抓住他的手腕,“罪都在我,是我這個老公沒有保護好老婆,該扇巴掌的也是我,我他媽就是一個廢物!” “阿樂,你要是難受的話,就打我一頓,我絕不還手!” “我打你干什么,我應該打自己!” “阿樂,聽我一句,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敢肯定,兇手就在這個院子里!咱們當務之急是找出兇手!” “我要讓那個人血債血償!”程樂咬牙切齒地說。 “這不行!”余梁曉之以理,“罪犯自有法律來制裁,如果以牙還牙,你也將受到法律的制裁。這么淺顯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 “走,找兇手去!”程樂義憤填膺出門去。 “等一下?!庇嗔航凶∷?,“先打電話通知還沒來到的親朋好友,告訴他們婚禮取消,不然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好吧?!背虡酚逕o淚。 *** 十點四十分,天氣轉陰,烏云密布,一場小雨即將落下。大家被召集到院子中央,面面相覷,緊張不安。 “到齊了嗎?”方隊冷冷地問。 “是的?!庇嗔何亲?,點了點頭。 “經法醫初步推斷,受害人斃命于十二點到一點之間。我問過山莊的經理,這個院子晚上沒有安排服務生值班,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有外人進來。所以麻煩各位分別闡述一下,那一個小時里,你們在做什么,誰能證明?” 方隊眼神犀利:“我們的刑警也不能例外,余梁你先來——” “是,方隊!”余梁鄭重其事,“從十二點開始到一點結束,我、程樂、李喬,還有干爹老文頭,一直在屋里打牌。我們可以互相證明?!?/br> “一分鐘沒離開過嗎?” “這個嘛……”余梁猶豫一下,“好像除了程樂,其他人都有離開過?!?/br> “好像?” “我確定!” “你離開了多久?干嘛去了?誰能證明?” “我去了黃曼和方真那屋,我找黃曼商量點事兒?!?/br> “什么事?” “私、私事……”余梁面帶窘色。 “耽擱了多久?” “大概五分鐘吧?!?/br> “黃曼,是這樣的嗎?” “句句屬實!”黃曼一本正經,“當時我在熟睡,余梁把我叫醒,說有事相談,但牌局還沒結束,他讓我到他那屋等著,我就去了,然后一直呆在屋里,直到他回來?!?/br> “李喬!”方隊對于警隊新人向來嚴苛,“你也打牌啦?” “報告隊長,打了!”李喬昂起頭,高聲回答。 “打牌的過程中,你出去干嘛了?!” 李喬如實交待:“我白天買了一個口琴,給小新送口琴去了?!?/br> “哪位叫小新?”方隊環視眾人。 “我!”小新上前一步,“李喬沒說謊,這是他送我的口琴!”從口袋掏出一把嶄新的口琴,展示給大家。 “為什么送這個?”方隊追根究底。 “他喜歡我,想追我唄!” “是這樣嗎,李喬?”李喬默認。 “參與打牌的還有誰?”方隊繼續問道。 “還有我,大家都叫我老文頭?!崩衔念^主動交待,“打牌的間隙,我出去抽了支煙,然后回屋上了個廁所?!?/br> “從離開到回來,用了多長時間?” “十分鐘吧?!?/br> “十分鐘用來殺人,對于那個惡魔而言,足夠了?!?/br> “天地良心!”老文頭急了,“我跟王小姐無怨無仇,為何殺她?!況且月黑風高,院子里黑乎乎的,我拉屎還需要有人證明嗎?” “罷了?!狈疥爺[擺手,“你的女兒呢?” “我叫文嬌嬌。這是我男朋友小趙,昨晚我倆住在一起?!眿蓩珊托≮w同時站出來。 “因為白天玩得太累,我們就十點多就休息了,直到被程大哥的叫聲驚醒,我們沒有離開房間半步?!?/br> “行吧?!狈疥犛謫?,“唉,你們隔壁住的是誰?” “本來是我和黃曼,”方真開口道,“但黃曼后來去余梁那屋了,所以后半夜就我一個人。我也是直到聽見程樂的尖叫,才出來一探究竟?!?/br> “是啊?!狈疥牫烈鞯?,然后把目光掃向下一位。 “我叫阿美?!卑⒚李^發蓬亂,臉頰浮腫,一副睡眠過勝的樣子,“我是王荷的好朋友,也是這次婚禮的伴娘。她的死,絕對不是我干的。一方面,情理上說不通,我沒有殺人動機啊,我和她那么要好,怎么可能害她!另一方面,我不具備作案時間,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一直在睡,似乎還沒睡夠呢……” “小新姑娘,你和阿美住一起,她沒撒謊吧?” 小新埋頭想了想,有些為難地說:“這個我沒法證實,因為我睡得很死。我不知道在我睡著的時候,阿美有沒有醒過來,然后——” 阿美怨毒地白了小新一眼,嚇得她趕緊閉嘴了。 “然后怎樣?”方隊追問。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多想了……”小新緊握住李喬的手,她明白寧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的道理。 “我是江云山,我和徒弟住一屋?!苯粕秸硪幌聝x表,正兒八經說道,“我是一名相聲演員,給別人帶來歡笑是我的職業,萬萬沒想到殺人事件會發生在我的身邊,到現在我還是心有余悸,不敢相信。昨天晚上,我們沒干別的,吃罷晚飯,直接回房了。小徒纏著我,讓我教他唱太平歌詞,我就教了一段,等他全部唱下來,已經十一點了。然后我們就躺下休息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