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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兩行淚珠從眼角溢出,打濕床單,沈奕抽噎著鼻子,隱隱發紅的眼圈讓他現在看起來可憐又怯弱。過了一會,上方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沈奕掙扎著看過去,葉何沉默的望著他,手中燒紅的炙鐵發出滋滋的細響。沈奕臉色發白,掙扎著努力勾過去,把頭埋到男人的襠部。牙齒咬開拉鏈,他低頭尋找毛發間灼熱挺硬的分身。青筋猙獰rou刃被放出來的瞬間,差點打到他的鼻子。他艱難的吞咽唾沫,遲疑了會,張開嘴努力想將粗壯的分身含進去。葉何卻有些不耐,往里挺了挺腰。尺寸驚人的rou刃瞬間捅進沈奕沒有防備的嘴里,沿著咽喉深入直直頂到會厭。葉何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被痙攣喉道包裹的滋味。沈奕被動的吸允舔弄著口中的分身。似乎意識到對方的不情愿,葉何忽然將炙鐵伸到火焰上。赤裸裸的恐嚇讓沈奕瞬間慘白了臉,他壓制住反胃般的惡心感,用舌尖費力舔弄,艱難的吸允起逐漸膨脹的rou刃。葉何滿足的嘆息,一只手繞到沈奕胸前摳掐起飽滿的rou粒,偶爾揉捏上次穿環時遺留下來的孔洞,另一只手卻還將炙鐵放在焰上時不時過一下。沈奕不住的發抖,流下的淚水很快糊濕了濃黑的毛發叢,繼而落到分身上又被他舔舐進嘴里。被夸張撐開的口腔里彌漫著咸腥膻味,充滿了另一個男人的體味,沈奕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淪落到這么凄慘的地步。他麻木的活動下顎,吞吐著膨脹的分身,盡力的取悅面前這個男人。葉何忽然拔出分身,抓起沈奕的頭發,盯著他冷漠問道,“你是誰的東西?”聞言沈奕臉上流露出恥辱、難堪的神情,可當他的視線落到男人手中的刑具時,卻又好像被一盆涼水澆下,瞬間清醒了。他抿了抿嘴,在葉何感到不耐煩之前僵硬的說,“你的?!?/br>葉何嘴角泛出點笑容,他松開沈奕,用指尖摸了摸對方沾滿透明滑液的雙唇,單手快速taonong起分身,灼熱的眼神死死盯著依舊難堪無措的沈奕。男人想做什么,不用說沈奕也知道,他羞辱的渾身發抖,卻不敢避開直頂鼻尖的那根roubang。他實在是被弄怕了,葉何總能想到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侮辱他。原本強烈的抵抗意志早就被長久的時間給消磨得一干二凈。終于,葉何低喘一聲,將濃稠的白濁噴灑到沈奕臉上。不堪的侮辱方式讓沈奕痛苦的閉上眼睛,心底卻松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嗤”的一聲。“啊啊啊啊——”沈奕痛苦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掙扎,皮rou燒焦的氣味瞬間充斥到鼻尖,右肩胛傳來的錐心疼痛讓他幾近昏迷,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只隱約看到葉何冷酷的將他按在床上,制住了他所有的掙扎反抗,過了很久才把炙鐵拿開。原先明亮的兩字現在變得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沈奕右肩胛處火辣辣的刺痛,讓他渾身冷汗不斷的滴落,最后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記住你的身份?!?/br>低沉不容置疑的話語聲就像是肩胛處焦黑的印記一般,深深的烙在了昏厥前沈奕的心底。19、內容黃昏時刻,葉何回到家,有條不紊的將購買的各類食材以及用品存放妥當后,才慢步走向房間。光線灰暗的房間里,窗簾緊閉隔離日光,讓原本幽謐的環境變得有些沉悶。葉何脫下外套擱在椅子上,平靜的整理著房間內散亂的物品,完全無視角落里那人傳出的嗚咽哀求。等到他收拾好一切,沉默的走到床邊時,沈奕已經是雙頰通紅,涕淚橫流,臉上痛苦又難掩快感的神情更是讓葉何興奮的笑了起來。他伸手到沈奕的后方,拔出股間那根黑色的兇器又狠狠的插回去。“啊……”沈奕痛苦的仰起頭,可嘴里發出的甘美呻吟卻是更加急促。葉何拍打著他白皙挺翹的臀瓣,偶爾抽出猙獰的道具旋轉著鉆入。沈奕腰部以下的部分止不住的發抖,沒有拘束的分身早就變得guntang腫脹,沉甸甸的囊袋也有些稀薄,大腿根部更是沾滿了白濁液體,可見他不止發泄過一次。黑色的道具進出股間時,射在腸道深處的jingye被帶出少許擦成泡聚在紅腫鮮嫩的菊蕾周圍,讓眼前的景象顯得更加yin亂。黑色的按摩棒抵壓前列腺帶來的極端刺激吞噬著沈奕僅剩不多的神智,他口齒不清哀求連連,“給、給我……求求你……我受不了……快給我……”葉何滿意的笑了,手指在沈奕鼠蹊部又掐又揉,按摩棒更是旋轉著角度插入,沒過多久沈奕就呻吟著達到高潮。忽然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讓他從美妙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四肢的束具被解開,口銜也取下,黑色的兇器卻依舊殘留在他的股間。葉何濃黑的眼瞳間隱藏的那一抹熾熱執念,讓沈奕又驚又怕,他認命似的低頭爬到男人襠部,用嘴舌取悅起那根早就硬的不行的分身。葉何按住胯下的腦袋將分身送得更深,對方日漸嫻熟的技術讓他發出滿足的低喘,可落到沈奕耳中卻是十足的羞辱。葉何總能準確的試探出他的底線在哪里,讓他每每以為被逼到絕境,卻又差一點完全崩潰。只能這樣狼狽不堪的徘徊在絕望與生存的邊緣,任憑心底的反抗意志一點點被男人以各種手段抹滅。在釋放出欲望的那一瞬間,葉何沒有拔出分身,反而用力挺了挺腰。大股粘稠咸腥的液體直接噴入咽喉,后腦被牢牢固定住在男人的胯下,鼻腔擠壓造成的呼吸不暢讓沈奕只有本能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行走幾日的旅人遇見清泉時的饑渴。事過葉何安慰般撫摸依舊老老實實含著他分身的沈奕,眼神安寧平靜。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他摸了摸沈奕的頭發,才去接聽。過了半會,淡淡應了一聲,“好?!?/br>掛斷電話,他將鎖住沈奕四肢的束具重新扣起,然后低頭吻了下去。沈奕偏過頭,男人眼底的溫情脈脈讓他十分不適應,更感到羞辱與難堪。葉何沒有計較,他好像有什么急事,甚至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熟悉的門鎖聲落下后,沈奕茫然的望著天花板。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調養,肩胛處的烙傷早就好了,可沈奕卻時常感覺那里隱隱燒灼著疼,那種可怕的疼痛連同男人侮辱的話語一起牢牢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中。雖然沈奕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