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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來抓住他!”等到古斯曼和谷瓷合力把左以萊弄到沙發上后,這人又不動了。古斯曼吁了口氣,“重死老子了”他回頭罵谷瓷,“你干嘛帶他回來啊,沒事找事?!?/br>“他在酒吧喝醉了啊,而且好像剛剛才和施小姐分手?!?/br>古斯曼翻白眼,“拜托!這種事天天在發生好不好,每次Lay都是這幅死樣子的,第二天睡醒就沒事了,而且你別看他神志不清的,他自己會找路!”說完忽的又深沉的嘆了口氣,“聽著是沒心沒肺,但是我看啊,其實Lay也是傷心的,只是他的傷心期實在太短了,才會常常被人忽略吧?!?/br>看著谷瓷一臉呆呆的樣子,古斯曼聳肩,“要管你管,反正我還要趕稿?!闭f著就直接回頭上了樓。谷瓷在客廳站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沒照顧過酒醉的人,思考了下,還是先去浴室拿條毛巾吧。番外:白色情人節賀文(以下屬于番外,大約配合了正文的時間線,具體細節可以忽略)這是谷瓷過完年在外流浪一天后被左以橋帶回米蘭,兩人剛剛確定關系的第一個情人節。這也是谷瓷的初戀,在他之前的十八年生命里這一天一直都是被忽略過去的。雖然常常也有同學成雙成對的在這時候給過谷瓷以啟發,但是谷瓷的腦子里天生就對這方面缺根筋,于是,情人節和他從來都是互不認識的。所以2月14日當天,谷瓷賴了一會兒床起來,然后特意多吃了一點早餐,打算把一整天的時間都耗在左以橋那個又大又全的書房里。相比于他的悠閑,有一個人就沒那么好過了。要說希恩一年里最討厭的是哪一天?那無疑就是情人節了。按理說作為珠寶商,這一日的銷售額常常是會創出記錄的,很多人攢了大半輩子的錢就砸在這時候了,但是希恩卻每每從早晨睜開眼開始面對這個日子,就已經如臨大敵了。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那個非常強悍都已經結成千年桃花樹精的大Boss。電話第N次響了起來,打斷了希恩的日常例會,他示意主管繼續說,自己則淡定的離開到一邊接起。“……你好,琳蒂小姐……對,Opal先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好,我會告知他,再見?!?/br>電話掛上,才走了兩步,又響了。“潘西小姐你好……我很好,謝謝,不是很忙。Boss么?他在會見客戶……晚上?我替你問問……嗯嗯,好的?!?/br>就這樣,一分鐘走出來,走回去卻用了十分鐘都不止。不過希恩耐心十足,臉上也沒有半點不快的表情,就這么一直持續到了中午,他的手機基本就沒停過。午餐的時候他找了個僻靜優雅的餐廳,最起碼從現實的環境來獲取一點清凈,卻不想對面倏地坐下一個人來。希恩抬頭一看,是愛姬。愛姬依然氣質大方嫻靜,唇邊帶笑。希恩卻不被她的美人外表所惑,淡淡道,“你也想來湊一腳?”愛姬點了杯咖啡,微笑道,“我剛給Opal送了這一季度的市場報告,要有話說我會自己開口,不勞你大駕?!痹僬f,Opal愛這天和誰吃飯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如果選了她,她馬上可以裝扮妥帖站在樓下優雅的等他來接,如果沒有,她也可以穿著睡衣坐在家里的沙發上看她的電視。這也是她能跟在左以橋身邊這么多年的原因。然而愛姬.希爾到底也是女人,她心理怎么想的,誰又能真的體會。希恩點點頭,繼續用餐,然后手機繼續響,他繼續接。愛姬搖頭,“我好奇Opal每年到底給了你多少的分紅,你竟然這樣嘔心瀝血,還是說你其實已經簽了賣身契?”希恩對她的調侃只是寵辱不驚的挑了挑眉。回到公司又是一下午的忙碌,一直到下班前希恩才敲響了左以橋辦公室的門。進去之后照例匯報一天的工作,安排后兩天的進程。左以橋一邊看文件一邊聽著,偶爾說兩句和希恩討論一下。把工作的事說完之后,希恩想到接下來要念的一串打來電話的冗長的人名,他忽然有種感覺,覺得自己好像中國古代那些電視劇里拿著拂塵站在皇帝身邊舉著個托盤等他翻牌子的某種人的性質有點相同。配上臺詞后就變成是:皇上,今兒個晚上您選誰???于是,希恩接下來很順遂要說的話忽然就有點卡殼了。半天沒聽見希恩接口,左以橋疑惑的抬起頭來。“還有什么?”希恩第一次違背了作為全能助理的職責,他說,“沒有了?!?/br>其實以前的情人節也是這樣渡過的,他的耳朵要被轟炸一整天,到最后報給左以橋聽,左以橋也是一笑而過,基本上他會選擇就近的那個,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誰比較方便就約誰,真的讓左以橋指名道姓的要找的人幾乎是沒有的,更別說特意趕去哪里就為了和誰吃一頓情人節晚餐。希恩覺得自己一時不說也就沒什么了。但是他沒有想到,他不說,左以橋也忘了。應該說左以橋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日子。他這個人是很會浪漫,也懂得那些,但是這些卻不足以成為讓他去特別記住這個日子的理由。一進客廳正看見谷瓷,他正吃著一塊小小的芒果蛋糕,左以橋坐到他的身邊,笑道,“很好吃的樣子?!?/br>谷瓷有了吃就忘記要害羞了,竟然腦子發熱的舀了一勺送到左以橋嘴邊,“嗯,是很好吃,以橋你要吃嗎?”左以橋笑著慢慢把那勺蛋糕含了進去,但是吃完卻沒有松開嘴巴,反而用了點力氣咬住了調羹,讓谷瓷抽了幾次都拔不出來,又不敢用力。只能干著急的看著左以橋的眼睛。左以橋偏偏在此時一笑,那雙紫眸把谷瓷都要電傻了。望著那邊你儂我儂,希恩淡定的轉身告辭了。而谷瓷和左以橋黏黏糊糊的吃完了飯,開了電視想看財經新聞的,卻沒想到滿頻道竟然全是情人節的報道。左以橋這才恍然過來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看了看仍是半點沒有什么感覺的谷瓷,這小家伙的目光正落在人家手里的巧克力上更多一點。“想吃這個嗎?”左以橋忽然說,明明才剛吃過飯。“唔?”谷瓷回頭,“巧克力嗎?”他看了看時間,“快要睡覺了呀?!?/br>不過有的吃總是開心的,仿佛又怕左以橋反悔似的忙道,“晚點睡也沒有關系?!?/br>左以橋笑了笑,去房間里拿了衣服給谷瓷換上,冬末的季節還是很冷的,又給他圍了一條厚厚的圍巾,自己也打理好后,牽著他坐上了車。一路開到了米蘭的市中心。這一天的大街上總是人山人海,到處都是閑著沒事干出來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