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西就是這樣的,輸的多了總會有贏的一天,看你是不是有這耐性?!?/br>一旁的人也忙起哄。蔡靖祖想了想,面上顯出不甚在乎的神情來。“那……自然,出來玩哪有怕輸的,我只是覺得最近手氣不太好,要想辦法改改運而已?!?/br>說著,又和幾個人哄鬧了一陣,這才脫身出來。本來看著時間差不多就要準備打道回府的,但走到大廳卻突地看見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坐在一邊。蔡靖祖腦子轉了轉才把那人認了出來,于是覺得需要去打個招呼比較好。他整了整有些昏醉的儀容,這才慢慢上前,試探著叫了一聲。“年少……”對方聽得,片刻抬起頭來。竟然是年羽。年羽看見蔡靖祖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好像不認識他一樣。蔡靖祖見他身邊沒有什么朋友,也無不受歡迎的自覺,反而笑道。“年少一個人嗎?我們真是好久沒見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年少也在國外讀書呢,和我們家小瓷一樣,想必也是前兩天才剛回國過新年的吧?!?/br>說起谷瓷,年羽好像認出眼前這人是誰了,下一刻,一向清高的臉上竟帶了笑。“原來是蔡大哥啊?!?/br>比起風雨飄搖的谷家,年家在國內才是真正的家大業大,年家家主更是在S市很是施展的開,蔡靖祖每次見到年羽都要這么倒貼著恭維一番,但年羽很少給過他好臉色,沒想到今天卻得到這樣的待遇,蔡靖祖也有些受寵若驚。年羽拍了拍身邊的高腳椅。“蔡大哥坐啊,既然很久沒見,怎么能不好好喝一杯呢?!?/br>年羽原來今天心情非常的差,被老頭子逼著回國過年團聚,卻因為年嘉從吃飯就開始的譏笑暗諷給弄得心火大起。無非是因為之前他和左以橋成功的在一起后,沒少在年嘉面前炫耀,現在這關系才維持了幾天就告吹,年嘉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看他笑話的機會,年羽自然不好過。搞得他只能出來喝酒撒氣,卻正好遇到了那位心頭恨的表哥。呵,年羽想,這真是老天送給他的好機會啊。蔡靖祖一坐下,年羽就開了一瓶新酒給他滿上,嘴里頗是親近的招呼起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熱絡的不行,好像認識多少年的老朋友一樣。“其實,我一直很佩服蔡大哥的,哪怕在谷瓷面前我也這樣說。谷家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沒了你,不知道怎么樣才好呢?!?/br>客套的場面話說的差不多了,年羽忽然轉了話題。蔡靖祖一聽心里自然高興,不過他還是知道分寸的。“我哪敢居功呢,年少這話可不能被我們家老太太聽見啊。她對那位長孫的期望可是比天還高的,從小到大真是使著吃奶的勁栽培啊?!?/br>年羽搖頭,“那我可要為蔡大哥說句公道話了,雖然作為谷瓷的朋友,但是比起管理公司的能力,谷家除了你,真的沒別人了,谷瓷嘛,他的心從來不在那上面啊?!?/br>說起這個,蔡靖祖忍不住有點變了面色。想到之前年夜飯時,谷老太連祭祖的香都不讓他碰,哪怕平時表面上對他再怎么重用信任,但到底在那老太婆的心里,自己還是個外姓人,那點權現在玩的再靈活,到后面遲早要交出去的。“心思在或不在又如何,人家到底是谷家唯一的嫡孫,我們,不過是陪太子讀書而已?!?/br>年羽不同意這樣的說法。“現在什么年代了,都是有能者居之,比起谷瓷那樣一心兩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樣子,蔡大哥應該有點信心才是啊?!?/br>蔡靖祖倒酒的手頓了頓,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了對方話里的重點。“一心兩用?據我說知,我那位表弟在國外可是頭懸梁錐刺股的苦讀啊?!?/br>年羽像是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忙笑著搖頭。“啊呀,看我,喝多了就口誤了,蔡大哥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啊?!?/br>蔡靖祖是什么人,他才不會像谷瓷那么單純真把年羽當他朋友,想和年家大少攀關系的有多少,他憑什么和一個笨蛋交朋友?,F在那幅仗義的樣子做給誰看。“年少的為人我知道,我不過是關心弟弟而已,想知道他在外面過得好不好?!辈叹缸嬲\懇道。年羽轉了轉手里的杯子,思考了片刻,這才點點頭。“好吧……”谷瓷被關在房間里挨餓的時候,外面除夕的爆竹聲正炸的震天的響。他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穿著新衣服快樂的燃著滿天星的孩子們那一張張無瑕的笑臉,忍不住也跟著他們一起笑了。他從來沒有放過煙花,小時候過年過節除了陪著長輩坐著吃飯之外,就是在房間里看書,連看電視的時間都很少。之后到了國外,歐洲大家也只習慣過圣誕元旦,那種繽紛璀璨的煙花幾乎看不到了。所以谷瓷過年最快樂的記憶反倒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孩子嬉鬧玩耍,他就會想象著那個人是自己,爸爸mama陪著他一起跑啊跳啊,迎接著新年的到來。零點剛過,鞭炮的聲音像海浪一樣掀到了最高點,一直起起伏伏了好久才將將的歇下去了些??諝饫镲h過淺淺的硫磺味。谷瓷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是左以橋。第一百零七章沒有那么無憂無慮谷瓷接了起來,只聽那頭左以橋溫柔如水的聲音輕輕的響起。“新年快樂……”谷瓷笑著回道。“新年快樂?!?/br>說出口才意識到Opal先生那里現在應該是下午的時間,難道他是特意記得給自己賀新年的嗎?谷瓷心里忍不住一暖。左以橋從手機里可以隱約的聽見那頭零星的鞭炮聲,他還沒有感受過中國式的農歷新年呢,忍不住涌出些好奇來。一想到如果可以和谷瓷一起慶祝,好奇中更夾雜了一絲興味。隨口的問了幾句S城的風俗習慣,谷瓷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對他做起了解釋,其實他自己也不是非常的清楚,畢竟在國外待久了,不過和左以橋聊了一會兒,谷瓷原本心里的郁卒減輕了不少。只是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揉著肚子。晚飯時因為要應付那些親戚,谷瓷本來就沒吃幾口,現在又被禁食,他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他的肚子叫的太響的緣故,左以橋說到一半頓了頓,笑道,“我怎么好像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呢?”谷瓷一怔,支吾著不知道怎么說。左以橋敏感的察覺到了他的為難。“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嗎?”“沒……沒有?!惫却杉奔狈裾J了之后又不太會自圓其說,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