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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有好幾門就險險的得了C-,還有一門竟然是D。“你爸爸讓我看著你,他說也許過一陣他要過來看你。希望你好自為之?!蹦暧鸶┮暤目粗却傻幕艔?,嘴角勾起冷笑。谷瓷用手指攪著衣角,皺眉道,“你……”年羽打斷他,“我沒有說,我說你學習的很努力,是我偶爾需要你幫忙才把你叫來米蘭的?!?/br>谷瓷剛要松口氣,年羽又道,“可是我幫的了你一次幫不了你第二次。我勸你還是快快回到瑞士,最近一段時間都別來上課了?!?/br>年羽見他不樂意的樣子繼續補了一槍,“如果你以后還希望可以留在這里的話就要往長遠的考慮,除非你再也不愿意來了,你也知道你家里是什么情況?!?/br>谷瓷最后耷拉著腦袋拖著行李回了蘇黎世,而年羽則捏著手里的票心頭暗道,我一定不能再浪費這次的機會了!第二十三章展示優越感谷瓷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回到了蘇黎世,他也很聽話的足足有一周多都沒有去設計學院上課。一直到確信父母應該不太會突然打來質問的電話后,谷瓷才忍耐不住的回復了課程。而奇怪的是,明明不過兩天的演講,直到現在,年羽都沒有回米蘭。谷瓷也從網上看見了弗洛倫薩珠寶學院的新聞,Opal.Z去到那里,讓各種時尚和文娛記者全部出動去搶拍現場,一時那里的消息幾乎天天見報,甚至還有學生在FB上滾動播報現場狀況,雖然被明令禁止攝影,但幾個膽大包天的孩子仍是拍到了照片。更有一個傳說是Opal.Z的模糊側影被歐洲的網民瘋狂轉載和評價,一連好久都占據了眾人的視線和熱情。而谷瓷除了在電腦前唏噓一下之外,毫無辦法。幾乎又過了大半個星期后,年羽才姍姍來遲的回到學校。而他整個人的狀態,卻和之前離開時判若兩人。該怎么說呢,仿佛是陰云密布到艷陽高照,強烈到幾乎極端的兩種反差。不僅是見人就笑,態度和藹,連遇到谷瓷也是一派的好心情,好幾次還主動和谷瓷打招呼,也不再有什么冷言冷語了,甚至他讓谷瓷幫忙給他去取干洗店的衣物,谷瓷不小心丟了一件也沒有發火。大家都說年羽這次去佛羅倫薩一定是有艷遇了,他這種花癡的飄飄然的狀態完全就是陷入愛河的表情。電話來了還沒接就先一臉的迷醉,平時上課的時候還會一個人坐著傻笑。大家都好奇究竟是什么人魅力如此之大,可以搞定這位難纏的少爺。谷瓷有一次聽見年羽和年嘉打電話,以往兩人都是說不到幾句就會吵起來的,而現在谷瓷都能感受到那一頭年嘉咆哮的震動了,年羽卻依然一派淡然,只是那眉眼間的高傲和囂張顯露無疑。最后,年羽說,“你記住,我不是你,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我抓在手里的就不會讓他跑掉,謝謝你的‘好心提醒’!你有閑暇管我還不如多想想辦法怎么接近你那位金龜婿吧??!“”掛上電話后,年羽冷笑道,“哼,想看我笑話,我怎么能讓你如愿!”隔天谷瓷在下了課后迎面遇上了年羽,年羽春光滿面,腳步都像帶著風。本來看見谷瓷他是理都不理的,最近雖然難得會給個正眼,但是也重視不到哪里去,沒想到兩人錯開了幾步,年羽卻突然倒退了回來一把拉住谷瓷。他面有猶豫,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過了幾分鐘后才像是下定決心道,“走,跟我去個地方?!睕]有詢問,完全是一貫的命令的口氣。谷瓷原來還想去溫習一下今天新學的鉆石方面的知識,卻被年羽莫名其妙的拖著就走。兩個人來到的是位于市中心的Burberry的專賣店里。年羽一進去,接待小姐就招呼兩人到一邊的貴賓區坐下,然后拿出一套早就完成的高級定制的成衣請年羽換上。過了一會兒年羽從更衣室后慢慢出來。他上身穿著淺藍色的棉質貼紙尖領襯衫,外罩一件深藍的混紡羊毛開衫,下身是黑色的小格子羊毛軟呢長褲。稍顯素色的打扮襯上他那張白玉般精致的臉反倒別有一番矜貴的氣質,奪目非常。店員不停地交口稱贊,年羽卻不冷不熱,反而回頭對著谷瓷淡淡道,“你覺得怎么樣?”其實谷瓷哪里懂這些品牌搭配什么的,平時基本上他都是只穿幾個既定牌子的衣服,而且雜志上怎么配,他就怎么穿,有時候糊涂起來亂穿一氣,以前還常常被年羽嘲笑。也不知道為什么年羽今天心血來潮的就讓他過來,竟然還會問他的意見?其實年羽的確是不需要谷瓷出什么意見的,他只是需要一個人來肯定自己的穿著和品位而已。他最近要做的事情暫時是不能為外人道的,為了怕引起朋友同學的猜忌,年羽只有獨自來試裝。然而他心里的雀躍和那種奔騰的虛榮心又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再不向人展示點什么他覺得自己都要瘋了。于是,谷瓷在這時候的出現又成為了一個相對最適合的對象。傻到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嘴巴很嚴不會亂說,而且在谷瓷面前,年羽通常會生出極大的優越感。所以,不找他找誰。谷瓷還能說什么,當然只有點頭說好了。于是,年羽滿足的付了錢,拿了衣服又回到了學校。然后冷冷的對谷瓷道,“今天的事不許告訴別人!”第二十四章畫畫的少年R教授對谷瓷很照顧,谷瓷也會在下了課后再去教授的辦公室請教許多問題。這一天,谷瓷去到那里后被告知教授外出用餐了還沒有回來,于是谷瓷決定等等再來。只是學生宿舍離老師的辦公室是有一點距離的,谷瓷于是直接坐在了樓下的小長椅上等待。街對面的咖啡屋前停了一輛暗銀色的克萊斯勒,車窗被搖下了小半盞。Opal.Z看了看時間,自己早到了十分鐘。“先生,要不要去咖啡廳坐一坐?”司機問。Opal.Z搖了搖頭。雖然車里比較無聊,但之前無數次的經歷告訴他,一般去到咖啡廳這樣的公共場合一定會引起別的他不愿意遇見的事情,還是安安靜靜的度過這十分鐘的好。Opal.Z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當初他還在念書的時候就會和朋友常常來米蘭,當然也認識了不少歐洲設計學院的學生。也許是因為剛去過佛羅倫薩演講,喚起了許許多多Opal.Z對于學生生涯的記憶,此刻見到這里竟也是頗有感嘆的心情。開了車門,Opal.Z索性下了車,靜靜的看著學院前那一排不高不矮的棕櫚樹。而他就是這個時候看見那個少年的。傍晚時分,是放學的時間,校園顯得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