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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將來有什么改變,就不要過多的參與這個時代的事情?!?/br>“嗯?!本V吉點頭,這樣最好不過。“還有,你的名字……”“澤田綱吉,我的名字,在我成為彭格列第十代目之前的名字?!本V吉打斷Giotto的話:“您可以叫我綱吉或者綱,我的朋友和家人都這么叫我?!本V吉說這些話的語氣中有著懷念,笑容中更是帶上了暖暖的溫度。Giotto注意到了,于是他說:“那么,綱吉,歡迎來到這個時代的彭格列家族。我是彭格列家族的Boss,GiottoVongo?!?/br>歡迎來到19世紀的彭格列。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新文,希望大家可以點評。謝謝!☆、爺爺的溫柔(修)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綱吉是被外面早起的鳥兒歡快的鳴叫聲叫起來的,嘰嘰喳喳好不熱鬧。雖然被吵醒,但聽著這極富生氣的鳥鳴,心情卻開始變得格外地好。此時天還未大亮,淡淡的晨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照進來,似乎已經可以聞到早晨清新的氣息。不用猜,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昨天真是災難的一天啊,本來只是跟往常一樣去解決彭格列管轄地區下的一件少女離奇失蹤事件。像這樣的事情本身是無法驚動彭格列高層的,但是所有失蹤的少女全部都是彭格列下屬的家人,且犯案現場囂張地留下很明顯的黑手黨的痕跡。在這個離他繼承彭格列還有半年的特殊時期發生這樣的事,簡直明擺著是在告訴所有人:我們不會讓你安穩地繼位的。他還真的是討人嫌啊。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卻像一根刺扎在rou里,如哽在喉,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最終少女大部分還是找到了,卻已經被糟蹋地不成人形,而那些已經無法找到的少女……他的存在本身就會引來不幸,他無法釋懷那些女孩看到自己時不自覺地流露出的怨恨、憤懣的神情。事到如今他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捂著雙耳,蒙上雙眼選擇逃避,那樣無法解決任何事情??墒?,心里卻越來越悲傷。那些因為他所帶來的不幸、仇恨以及絕望,他要如何去補償?他要如何去填補因他而遭受不幸的人們心里的創傷?可是他卻來到了這里,19世紀的彭格列,彭格列一世的時期,彭格列家族最初的時期,彭格列歷史上最為美好的時期。這里的時間是1858年的10月,還真是選了個多事之秋的時代!起身拿起床邊的襯衣準備穿上,這是19世紀的衣物,寬大并且帶有繁復的花邊,不用猜就知道是藍寶的。那家伙的父親是地主,秉承著一貫的奢靡之風,這種衣服在這個時代應該算得上是很好的了,但對綱吉來說就顯得老土且不實用。猶豫了半天,還是無可奈何地穿上。他來到這里的前一刻是在戰場上,那身狼狽的衣服是不能要了,不穿就沒得穿了。這里不是他的時代。獄寺君他們這會兒大概要急瘋了吧!綱吉將還沒睡醒的納茲放在肩膀上讓它繼續睡,出了門邊走邊漫不經心地想。他也想早點回去,但很明顯這不是它能夠決定的。昨天他拜托Primo用彭格列大空指環點燃火焰進行了各種嘗試,按理說他是被指環帶過來的,那么用指環應該能夠回去,但不知為何一次都沒能成功。或許他應該去找尤尼的先祖談談。對了,基里奧內羅的現任Boss是誰來著?綱吉苦思冥想,奈何他廢柴慣了,這會兒死活想不起來。也就因為這個時候他太過心不在焉,腳下一個沒注意,就從樓梯上了摔下去。“啊……痛痛痛痛……”彭格列十代目已經許久未見的廢柴體質終于再一次發作了。綱吉從地上爬起來,從樓梯上摔下來這種事已經好幾年沒有發生過了,沒想到剛到這里的第二天就因一時大意又犯了。以后要小心點,不要丟臉丟到19世紀了。但是因為這一跤,昨天才包扎好的傷口好像裂開了。話說回來,彭格列家族里的變態醫生是不是已經成為了一種傳統了?昨天給他治療的那個女醫生怎么看怎么跟夏馬爾有關系。其實人家只是喜歡可愛的小男生,當然綱吉是死活不會承認的。時間還早,一般這個時候只有那些要準備早點和清掃的仆人在廚房和院子里忙綠,大廳里不會有人。綱吉摸摸傷口裂開的部位,任由納茲順著褲管“吭哧吭哧”爬上肩膀,猶豫著要不要去找那個女醫生。結果剛抬頭就看到站在大廳門口的Giotto,綱吉臉刷地紅了。Giotto目瞪口呆地瞪著據說是自家孫子的少年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路從樓梯上滾下來,嘴角抽搐得異常歡快。本來因為昨天發生的事給他的沖擊過大,致使他一個晚上都沒能好好地睡覺,天不亮就起來了。閑來無事就到外邊清晨清冷的空氣中走走好好清醒了一下,沒想到剛回到大廳就看到罪魁禍首從樓梯上往下滾的奔騰氣勢。不禁冒出將彭格列的未來交給他,真的沒問題嗎的想法。Giotto陷入了對未來深深的憂慮之中。“早……早安,Primo!”綱吉強自鎮定地跟Giotto打招呼,天知道他現在只想沖回房間繼續蒙頭大睡。太丟臉了!“早!”Giotto繼續抽搐嘴角,這真的是他的孫子嗎?場面很尷尬,綱吉因為太過羞恥腦子已經自動停止運轉。要知道他像這樣廢柴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他注定是要成為彭格列的Boss的人,一舉一動都關系著彭格列的臉面。突然間來到這里,這里幾乎沒有人認識他,沒人會注意他,所以綱吉就松懈了。結果一跤摔到他爺爺Primo的跟前,丟死個人了。綱吉不敢抬頭,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忘了東西,要回房間……”,話未說完轉身就想溜走。Giotto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皺眉看著他腰側腹部雪白的襯衫上暈染上越來越大片的血跡:“你受傷了?”“呃?”綱吉回過頭,順著Giotto的目光看到自己裂開的傷口,又想到剛剛在Primo面前丟完了的面子,自暴自棄地回答:“啊,這個是我昨天受的傷,已經拜托特蕾莎小姐幫我包扎過了。只是……剛剛不小心裂開了?!庇植挥勺灾鞯叵氲矫糠曜约菏軅麜r身邊的人的表情,又順口保證道:“我晚一會兒會請特蕾莎小姐再幫我包扎一次?!?/br>Giotto似笑非笑地瞟了綱吉一眼,丟下一句“跟我來”便越過他直接上了樓梯。綱吉不明白自家先祖是什么意思,只得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乖乖跟在他的身后。昨天已經跟著G大致熟悉了一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