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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像是察覺到了主人的心情,自從顧思安進門的那一刻就安靜了下來,乖巧的跟在顧思安身邊,耳朵緊緊地貼敷于腦袋,尾巴也向下耷拉著,看上去十分沒有精神。他進門的時候沒注意,把門給反鎖上了,終于等到笨笨憋不住尿想要下床去廁所的時候,顧思安才意識到這一點。他把門輕輕打開,門縫當中的光溢了出去,露出了外面正站著的一個人影。是閔饒,他低頭在玩手機,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門口,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而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則是社交軟件上新出的一個叫跳一跳的小游戲,打發時間的效果并不如俄羅斯方塊,而且必須要很專心才能持續跳躍。然而閔饒好像并不是這樣,他一心二用的一邊跳,一邊抽空說,“出來了?餓不餓?”顧思安這才聞到了空氣中飄著的飯食的香味,吶吶的應了一聲說,“餓了?!?/br>說著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閔饒的手機屏幕——他最高關卡三百三十三分,穩居本周好友列表第一,然而閔饒一個應該是剛開始接觸起這個游戲的人,最高分數已經玩到了一千六百多分。顧思安記得下午他在玩這個游戲的時候,列表上還沒有出現過閔饒的名字呢。閔饒用力的在屏幕上點了一會兒,聽著耳邊越來越急促的計時聲音,笑著對顧思安眨了眨眼說,“小安,看著?!?/br>顧思安一愣,看著閔饒一松手,上面的象棋小人就像是一個彈簧一樣,‘biu’的一下飛了出去,隨后屏幕上就顯示出了分數。他下意識一笑,腿被撒完尿又趕忙跑回來的笨笨蹭了一下,笨笨用他長長的尾巴拍打著自己的大腿,雙眼也直直的看著自己,顧思安唇角微動,隨后笑著說,“饒哥,你做的夠不夠啊,我超餓啊?!?/br>已經重生了這么久,可偏偏還是沒能完全脫離掉上一世對于自己所造成的陰影,而這種情緒卻已經在間接當中傷害了關心自己的人。真不應該。*或許是前一天晚上想的太多,顧思安這一覺睡的相當深沉。反正據閔饒說——等閔饒早上已經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顧思安也還在床上睡的昏天地暗的,他睡姿不老實,那會兒睡的也有點嗨,整個人趴在枕頭上,一條腿叉的老大,恨不得直接探到床的另外一頭,就像是個小孩子似的。閔饒那時候還幫他蓋了蓋被子,又下樓給他準備好了早餐,用保鮮膜包好后放在了餐桌上,等他下來熱一熱就可以吃。然而閔饒把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去上班,結果他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的早餐一動未動,上樓一看,顧思安正巧打開門。——頭發像雞窩,身上的衣服歪七八扭的露著半拉肩膀,正瞇著呆滯無神的雙眼打哈欠。看到閔饒的時候,顧思安好像還楞了一下,半天張了張嘴,好像是要叫人,結果努力了半天也沒說話,閔饒一頓,知道這人又是懶病犯了,懶得開口說話。等顧思安洗漱完出來清醒一點,他才湊到了閔饒身邊,依然沒什么精神的說,“饒哥,家里還有吃的嗎?!?/br>閔饒剛回來,冰箱里倒是有點速食的東西,他給顧思安熱了瓶牛奶,看著他微紅的臉說,“怎么睡了這么久?”顧思安搖了搖頭,覺得身上累得慌,連站一會兒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沒什么造型的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叼著吸管往嘴里喝奶,連吞咽都懶得東西,說話的聲調也放慢了很多,“不知道啊,就是累啊?!?/br>閔饒皺著眉把手上的動作停下來,擦手之后上前摸了一下顧思安的溫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用涼水沖手的緣故,只覺得顧思安的額溫這會兒簡直是燙得嚇人。他從一邊的醫療箱里面找出溫槍滴了一聲,隨后面無表情的豎在顧思安面前說,“三十八度七,高燒?!?/br>顧思安:“……”所以他昨天這么傷春悲秋的一定是因為發燒的緣故!游弋簡直是一個災星!每次碰見他準沒好事兒!*在醫院里面掛水的顧思安胳肢窩里面夾了根水銀針量體溫測試,順帶還抽了個血,在他別別扭扭轉頭不敢看針扎進自己手里的時候,依稀還能聽見護士在一邊調笑的聲音,“哎呀今年流感高發呀,你看看你看看,前陣子有個孩子高燒三十九度多一整個月,降不下來的,父母怕大醫院花錢不肯送來,就在家里的小診所看病,把腦子都燒傻掉了?!?/br>顧思安摸了摸自己因為輸液已經有點降溫的腦門,干笑一聲,心想他好像也沒這么虛。左手插著針管不能亂動,顧思安干脆用右手玩起了游戲,就是單手可以cao作的跳一跳,只可惜雖然他專心了,還是總破不了三百大關,多少都有點遺憾呢。“饒哥?!鳖櫵及查_始腆著臉求閔饒支招,“你看我這都玩了一個小時了,就是過不去三百分……你幫幫忙唄?!?/br>于是閔饒欣然同意,高大的身軀在輸液室內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坐了一個小馬扎,坐在顧思安對面幫他玩,就在快要過關的時候,眼見分數已經要到達顧思安的最高分……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進來。閔饒、顧思安:“……”閔饒把電話交給了顧思安,忍住笑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指了指外面,低聲說,“我出去打個電話?!?/br>輸液室里面不少輸液睡著了的人,退燒的針劑其實多少都有些刺激胃,但是顧思安身體好,來之前還吃了些東西,因此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多了是發燒后蔫的不得了,正在想睡又睡不著之間徘徊的人。顧思安磨牙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一串他沒有記錄,但是哪怕是化成灰了他也認得的一串數字。他扯起一抹笑意,接通了電話,“喂?林銘軒?你想干什么?”林銘軒沒想到顧思安接個電話能有這么大的火氣,當下自己也不開心了,他叫道,“你兇什么兇??!吃子彈了你!”顧思安忍住了想直接掛斷電話的欲望,壓著聲音說,“到底干嘛?”林銘軒那邊罵罵咧咧的,顧思安隔著一個電話也聽不太清楚,只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是在罵他。這種低級又不堪入目的話語他一向都是直接無視,把手機挪開了一點,林銘軒果然開始大聲說,“過兩天外婆忌日!我媽讓我叫你媽一起會去祭祖!我們都不去接你了,你自己開車過來吧?!?/br>顧思安聽到了重要訊息之后就不再和他繼續多加言談,煩躁的看著自己三百多分的積分撇嘴,認命的開始自己玩。對于外婆這個人來說,其實他并沒有很特別的印象。她去世的早,顧思安小時的記憶也并不完善,甚至沒有這個外婆存在于他生活當中的模樣,因此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