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著他。“韓耒不在你這樣隨便進他家不大好吧?”男人穿戴整齊,一副正要出門的樣子,對門的門還沒關上,熊童一言不發,推開他就大步走向那頭。商品房的格局都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左右相反,熊童很快就把每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男人走進來雙手抱胸,看著他眼神都是寒意,冷聲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私闖民宅?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報警抓你了!”“你把耒耒弄哪去了?”熊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把他弄哪去了?!”“你在說什么???”男人一副無辜的樣子,似乎是因為弱勢所以顯得有些憤怒,“你是不是瘋了,我怎么會知道韓耒去哪了!”“你怎么知道韓耒不在家?”熊童步步緊逼,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有問題。“我住在他對門,知道他不在很正常吧?!蹦腥艘荒槻恍?,拿起玄關處的公文包,不耐煩的說道:“你趕緊出去,我要出門了!”“現在是早上七點不到,你就知道他不在?他是早上出去的?”熊童氣勢驚人,盡管比對方小很多,卻自有一股威勢。“他昨晚就沒回來!”男人皺著眉說,“行了!現在請你出去,偵探游戲到此結束,小鬼!”“一晚上沒回來?所以你是承認了你在偷窺監視韓耒?”熊童仗著比對方高大,把他堵在門口不讓出也不讓關門。“我知道你一直在偷窺他,已經很久了,從上高中開始吧?!毙芡蝗毁N近對方,以往嬉皮笑臉的表情被嚴肅取而代之,他像是突然長大了成熟了一樣,高大的身軀給了男人很大的壓力,“你小時候還喂我吃過飯呢,那個時候你就開始窺探他了吧,這么多年你都沒得手,還沒死心嗎?”熊童替對方整了整弄亂了的西裝,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會找到他的,你獨占不了,他是我的!”說罷熊童就轉身離開,他知道背后那道陰桀的眼神一直跟隨著他,熊童笑了笑,他可以確定,韓耒就在他手上,那么接下來,怎么找到他呢??☆、與班長第一次交鋒? “嗯……”我醒過來時,腦袋痛的像是要爆炸一樣,太陽xue一抽一抽的痛,空調的聲音讓這種痛更加變本加厲,我忍不住喘了口氣,睜開了眼睛。只是眼前一片漆黑,一塊黑布蒙在我眼前。我試著轉動了一下手腕,卻發現絲毫動彈不得,腳踝上的觸感也跟手腕上一樣,整個人成大字形被鎖在床上,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皺了皺眉,我所處的空間靜悄悄地,除了我身上的鏈條撞擊發出的聲音。這里沒有別的人在,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間,大概是視覺受限的原因,我發現自己逃不了,便靜下心來,細細聽著。門是關著的,這里沒有窗,空氣的流動基本靠那臺空調,鏈條撞擊的聲音在這處未知的空間帶起了回聲,讓我對自己身處的地方有了些猜測。樓上有輕輕地腳步聲,對方的鞋底應該很柔軟要不然就是樓上的地板上鋪著地毯,那人在上面來回走動,似乎心情非常煩躁,有什么事情猶豫不決。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張口說,“給我拿杯水來?!?/br>那個腳步聲戛然而止,我心下冷笑,果然是有監控么?很快那個人便下來了,我數了一下,從他下來開了三道門,第一道沒有上鎖,第二道則是隱藏起來的,我聽到他移動重物的聲音,而第三道門,他至少上了三把鎖,看來想要逃出去只怕并不簡單。那人進來之后又把門從里面鎖上了,鑰匙被他掛在門邊的墻上,他腳步猶豫的的走了過來,卻又在床邊停下。“水?!笨照{大概開了很久,感覺自己身體里的水分都要被蒸發干凈了,我舔了舔嘴唇上翹起的死皮,那人像是受到驚嚇般,一步就竄了過來,膝蓋撞上了床沿,痛得他低聲嗚咽了一聲。我咧開嘴不厚道的笑了。他顧不得腳上的疼痛,一手穿過我的后頸,將我的頭部稍稍抬起,玻璃杯貼著唇瓣,清涼的液體順著干燥的喉嚨填補這體內的空缺,直到一杯水喝完,我才停了下。“班長?”我叫了他一聲,感覺到他人顫抖得比剛才還厲害,玻璃杯掉落在床上,咕嚕地滾了幾圈才停下來,他揪著我的衣領,把頭埋在我脖子里,guntang的液體打在我的皮膚上。他情緒激動,我卻冷漠異常,只淡淡地說,“殺了一個人還不夠,你也想把我也殺了嗎?”“不??!不!沒有,我……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班長抬起頭,語氣里滿是驚慌失措。“不會傷害我?那你現在是在干什么?”我繼續冷漠的用言語刺激他,“把我關在這里,你覺得我就會屈服,就會昧著良心對一個殺人犯說愛你嗎?”“不,我……我只是、我只是想愛你而已?!?/br>‘……沒有否認殺人的事么?’我心底暗暗的想,嘴里繼續刺激他,“愛我?所以你殺了她?殺了小文?因為她喜歡我?”“……”對方沉默著,身體卻不再顫抖,抽泣的聲音也被他強行停止,看不到對方的表情,我有些煩躁,只覺得好像觸到了什么不該觸碰的。“你記得她的名字?!倍厒鱽碛挠牡穆曇?,班長壓在我身上,輕咬著我的耳朵,冰冷的手撫上我的臉,“你果然是喜歡她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名字什么的,我能說我只知道別人叫她小文嗎?因為跟老姐名字諧音所以我記得,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全名,連姓都不知道!“韓耒,你還記得我叫什么名字嗎?”他的手指在我臉頰上輕撫,我不耐煩的想要甩開他,卻因為四肢受限活動范圍太小而不得成功。“……”他的名字我早就忘了,一直以來我喊人一般不喊名字,要不就直接說話,要不就找個代稱,我一直稱呼他班長,但此時找個稱呼顯然不能讓他滿意,所以我只好閉嘴。“我叫仲夏,還記得嗎?”他慢慢俯下身,臉貼近我的臉,聲音低沉的說:“看吧,我在你身邊這么久,你不記得我的名字,卻記得那個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的名字,韓耒,幸好她死了,真的!你那外甥也應該感謝我,不然……”“感謝你?果然是你殺了她!”“呵呵,是又怎么樣,那個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喜歡,隨便勾搭一下就上手了,我晚上帶她出去玩她也不知道拒絕,簡直就是個賤女人!”他突然激動起來,直起身子,揮舞著手,怒罵著,接著又詭異的輕笑起來,“我不過給了她一杯加了料的水,她就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戲。“韓耒你是有潔癖的,這樣的女人你一定接受不了吧,所以我就幫你處理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