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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這么著急?”胡蝶微微眨巴著眼睛,關心的問。 “沒什么大事!”南月對著鏡子理了理身上的西服,便徑直出了門。 *** 南月到達工地時,原本嘈雜的工地已經被迫停止了作業,門口被團團圍住,各路記者、警察、工人、還有看熱鬧的人都堵在一起,由于多了這些人的圍觀,這工地上依然沒有靜下來。 “是南家二少爺!” 不知道是哪個記者先發現了他剛開到門口的黑色路虎,便喊了一聲,其他記者一窩蜂似的都跟著沖到了南月的車窗前。 “南總,能不能讓我們進去拍幾張照片?” “南總,這起事故已經被爆了出去,一定會對南氏造成不小的影響,請問您打算怎么處理?” “。。。還會如期開盤嗎?” 南月搖下了車窗,一臉的不悅,“能不能讓我先出去?” 其他人這才退開了幾步,南月剛走下車,他們又圍了過來。但南月并不理會,快步走進門口,路過看門的人,他還叮囑道,“看緊點,別讓他們溜進來!”然后便大步流星的走向那半幢大樓。 那大樓門口站著好幾名警察,他們面前還有好些個工人,正誠惶誠恐的跟警察們說著話。 “值夜班的人呢?”一名警察問。 在那群工人中,有兩只手慢慢舉了起來。 “兩位同志,請到前面來!”拿著本子的警察說,“你們昨晚值班的時候,難道沒有聽見動靜嗎?” 那兩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其中一人顫抖著說,“我們每兩個小時巡邏一次,但也只是在地面上轉轉,平常都是這樣,以前可沒發生過這么大的事情!” 南月繞過他們,正要進去時,卻被其中一名警察給攔住了,他嚴肅的說,“同志,警察在辦案,你還是先留在這里吧!” “我是負責人!”南月撂下這句話,就撥開那名警察的手,走向了工用電梯。 *** “這次的寫法之前沒有出現過!”林靖平仔細看著那被拍扁的腦袋旁邊,用血書寫的十分具有藝術氣息的英文字母,他想了想對蹲在旁邊的高子騫說,“難道有五名成員?” “這里已經被工人們多次踩踏過,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莊曉夢輕聲嘆了口氣說。 她抬起頭環顧四周時,卻無意間瞄到正站在入口處的南月,他面無表情,眼神略顯復雜,十分認真的看著他眼前的這群人,耳朵微微側著似乎正在收聽著他們說的所有言語。 他此刻就仿佛一只變色龍正在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以便于找到適合自身的顏色,然后不經意間就會融入到其中。 ☆、陌生郵件 與莊曉夢的視線對上的時候,南月并未躲閃,反而是邁著大步邊走邊說,“又是你?”語氣中帶著些許厭煩,似乎莊曉夢的出現會給他帶來不好的事情。 “修車費還沒給我報銷呢!”他說著邊伸出一只手到她面前。 莊曉夢突然想起門口寫的“南氏”二字,她才明白了南月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她撇過頭去,輕描淡寫的說,“你又沒聯系我!” “你是。。。?”林靖平滿臉疑問的站起身,然后伸長脖子俯視了一眼樓底,看見自己人都在,才轉回正面,等待著南月的答復。 “我是這里的負責人,南月!” 說話的時候,南月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他們正在移動的尸體,那被砸破的頭顱就像用膠布粘起來的破碎瓷器一樣,搖搖欲墜的貼在一起。而臉部早已面目全非,rou眼很難辨別出這具尸體的真實身份。 “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高子騫站起身,毫不客氣的說。身旁的李奕博對他點點頭,便帶領著幾個人將蓋著白布的尸體抬往電梯方向。 “有什么事在這說就可以了!”南月指了指門口的人群,“跟你們回去,到時候還不知道他們會給我安個什么罪名呢!” 見高子騫仍然無動于衷,他繼續說,“你們放心,我肯定跑不了!再說了,我這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他臉上突然露出讓人費解的笑容,轉身面向旁邊的莊曉夢,然后將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說,“反正她有我的號碼!你們隨時可以聯系我!我到時候請你們吃飯!” 高子騫正要制止他時,莊曉夢卻搶先用左手抓起南月搭在她右肩上的手腕,接著利索的轉身,用右手臂繞過南月被她抓住的右手,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南月的臉漸漸開始發紅,但讓莊曉夢沒想到的是他不但沒有求饒,反而用被抓住的右手撓了撓莊曉夢的鎖骨,這讓莊曉夢怒不可遏,她立馬抬起左腳踢向了南月的右腿窩,南月隨即跪到了地面。 “嘿!”南月這才高高的舉起左手,憋紅的臉上還露出邪魅的笑,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莊曉夢,從牙縫中艱難的擠出幾句話來,“開個。。。玩笑而已!這么認真。。。干嘛?” 莊曉夢哼了一聲之后將他甩到了地上,十分嚴厲的說,“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我可不會顧及你的面子!”說完抬腿走向入口處。 南月一邊笑著一邊站起身,緩緩抖了抖西服上的灰塵,然后說,“慢走不送!” “改天來我們警局喝咖啡,”高子騫回以微笑,“我請!”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南月直直的望著他們的背影,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 “死者溫力榮,男性,53歲,本地人,南氏集團城北項目的承包商。他的錢包還在身上,里面有少量現金和幾張□□,再加上他的頭部嚴重損壞,這兇手很可能有尋仇的成分在!” 林靖平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里面是收集到的有關死者的資料,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上面,“據工人們講,這個溫力榮雖然是承包商,但是他不經常去工地上,所以大家都對他沒有太多印象。但是跟他走的近一點的人說,他愛好賭博、酗酒,好像并不把這份工作放在眼里,這導致他和那個南月經常發生沖突,但我想,這并不足以成為殺人的動機?!?/br> 高子騫坐在一旁,微微點了點頭,又看向李奕博。 “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凌晨1點半到3點半之間。我在死者的頭顱表層發現了紅磚的成分,再從頭顱破裂的程度來看,”李奕博指著他手上那張血rou模糊的頭顱照片,“兇手應該是就地取材,用工地上的紅磚將他砸死!但是,我們在案發現場卻沒有找到作案工具。由于工地六點上班,在我們到達現場前,工地上所有的工人幾乎都去過那里了,所以沒有勘查到有價值的痕跡?!?/br> 他又拿起另外一張照片,上面是一串鑰匙,“這是在樓底不怎么明顯的角落找到的鑰匙,已經證實這是屬于死者的。鑰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