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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問道,“有沒有看見他的樣子?有什么特征?” 那人回想一會,搖搖頭說,“沒有,我當時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想看的更清楚一點,但是一眨眼那個人就不見了?!?/br> 莊曉夢扶著下巴在他面前來回走著,突然又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問道,“他落地的時候有沒有翻滾或者停留一會?” “沒有,我看見他跳下去的時候是應該半蹲著,然后就起身跑了,我想看清楚都沒來得及?!?/br> “你確定?”莊曉夢還是不太相信,一般都要翻滾以作緩沖,如果沒有緩沖,那當時的疼痛一定會讓他多停留幾秒鐘。 “我確定?!蹦侨苏f著激動的站了起來,無論是眼神還是肢體都在證明他沒有撒謊。 “我去!我看你就是瞎編的吧?快說,兇手是不是你?”衛華卻聽得很不耐煩,他用右手一把拎起那人的領子,兇神惡煞的盯著他。 那人連連擺手,滿眼驚恐的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莊曉夢無奈的拉了一把衛華,那人估計現在特別后悔給他們開門吧? *** 高子騫在樓梯邊正研究著兇手爬過的窗戶,窗臺上有一塊痕跡,但卻不是腳印。因為前天下過一場大雨,窗戶外面的痕跡都被雨洗刷掉了。 “高隊,這附近的人我們都問過了,沒有得到有價值的信息!”林靖平和周成兩手空空的回到案發的那棟房子前,臉上都掛著失望的表情。 衛華和莊曉夢跟在后面,莊曉夢指著高子騫所在的那扇窗戶說,“對面的人,看到疑犯從這里跳下來跑了,但是沒有看清樣子?!?/br> “小周,去叫一下房東?!备咦域q對周成說道,然后快步下了樓梯。 “好咧!”周成屁顛屁顛的跑開了,不一會就把一個中年婦人,從前面幾排房子那帶了過來。 高子騫指了指大門,認真的問道,“大姐,這個門鎖上以后,是不是從里面也打不開?” “有鑰匙是可以打開的!”房東大姐嘆了口氣接著說,“佩佩這姑娘人還不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她男朋友肯定傷心死了?!?/br> 莊曉夢接著問,“她在這里住了多久?” “快3年了,我知道她有哮喘,以前還行,后來不知道怎么了?越來越嚴重,還經常跑醫院,最近好像一直待在家里,估計是沒法上班了。她本來還打算下個月搬到她男朋友那里去住的?!?/br> “她們在一起多久了?” 雖然這些答案在派出所遞過來的卷宗里面都有,但回答的人說法會有所不同,聽得人抓住的重點也就不同。所以莊曉夢更喜歡自己親耳聽到的答案! “大概去年底才交的這個男朋友,小兩口平時很恩愛,她男朋友對她很好,經常過來照顧她?!?/br> “行,謝謝大姐,以后可能還要麻煩你?!?/br> *** 林靖平和衛華拿著病歷,去找死者的主治醫生了解死者的病情。而莊曉夢和高子騫、周成三人,根據派出所提供的地址和號碼,找到了死者男友邢邵元所在的酒店,而此人是該酒店的大堂經理。 一進酒店,莊曉夢就看到了邢邵元,他西裝筆挺的站在前臺邊上,但是臉上卻很憔悴,跟照片相比,是兩個樣子,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莊曉夢突然想起幾年前的自己,失去親人,他應該很難過吧? 邢邵元見到他們朝自己走來,便迎了上去,但卻不小心撞到了路過的客人,“??!”他皺著眉頭,左手扶著右臂,露出吃痛的表情,緩了半刻,然后微笑著彎了彎腰,“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么搞的?走路不長眼睛???小心我投訴你??!”那客人比邢邵元壯實,一邊走嘴里還一邊罵著。 “我們是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關于段佩佩的事情?!?/br> 高子騫一提到段佩佩,邢邵元便愁眉不展,嘴微微張了張,眼神從他們身上移到了地上,過了一會才抬起頭,勉強擠出笑容,但眼里仍是抑制不住的悲傷。 “我們去那邊吧!”邢邵元將他們帶到大廳角落邊的沙發卡座,并且為他們三人各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然后理了理衣襟,端端正正的坐到了他們對面,微笑著說,“你們問吧!” 周成即刻拿出筆,麻利的在本子上寫了起來。 “你到的時候,現場什么樣子?” “我剛上樓就看見門開著,東西扔的到處都是,我心想肯定是出事了!立馬跑到臥室,就看見。?!毙仙墼蝗幻蚱鹆俗?,然后深深吸了口氣接著說,“她躺在地上,眼睛睜的很大,整個人好像掙扎過,她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吧?” 一回憶起當時段佩佩的樣子,他嗚咽著道,“是我的錯,我當晚應該留下來陪她的,那天還是她的生日!” “所以,你動過尸體?”莊曉夢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邢邵元,他們竟一直以為那是嫌犯的杰作。 邢邵元點了點頭,“她很愛美的,所以我就給她稍微整理了一下?!?/br> “她床前是不是有一塊地毯?”那塊方形“痕跡”一直是高子騫心里的疑問。 “是的,前幾天她拿去扔了,她說想換一個新的。我還想著等她好一點,再帶她去買一塊喜歡的。她這個人啊,很挑的,東西一定要買自己喜歡的?!毙仙墼旖遣挥傻梦⑽⑸蠐P,但是眉毛卻依然皺著,眼里還含著亮晶晶的水花。 “節哀!”莊曉夢看著他難過的樣子,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他。 邢邵元禮貌性的回了她一個“謝謝”的眼神。 高子騫將手搭在扶手,身體往后靠在了沙發上,聲色俱厲的說,“聽房東說,她的病情加重了?” “她住的那棟房子最靠近東邊圍墻,因為旁邊在建房,所以總是有很多灰塵,我讓她搬過來和我住,但是她卻總說習慣住在那了。漸漸的,她去醫院的次數越來越多,最近還辭了職,一直待在家里養??!” 莊曉夢雙手交叉平放在桌面上,想起那卷宗里的信息,她溫和的問道,“資料上說,她之前在這里上班?” “嗯,她在前臺,我們也是在這里認識的!”然后相知相愛,這個酒店里,確實有太多他們共同的回憶。 莊曉夢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隨后說,“陽臺上那盆曼陀羅是誰養的?” “她之前去看的中醫說,那花可以治哮喘,我聽說這花有毒,沒敢讓她用,后來就一直放在那了。她喜歡花,陽臺上那些花都是她養的?!睉浧鸲闻迮鍧不ǖ臉幼?,他的嘴角又勾起了一絲幸福的笑。 “對了,這個女孩子是誰?”莊曉夢拿出手機,把上午拍的照片翻給邢邵元看。 邢邵元笑了笑說,“她是袁若云,客房部的,她和佩佩是很好的朋友?!?/br> “謝謝你的配合,我們可能還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