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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似是打算拿那玉佩一試,看能否調動影衛……屬下以為可能與公子的事有關?!?/br>影衛?肅陵淵腦內思緒翻轉,這草原上帶著影衛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身邊有影衛的只有墨函。真的是墨函!“他們離這多遠?大概幾日能到?”“三日左右路程。屬下快馬趕回用了一日,他們扮成牧民,應是走不快,后日能到軍營附近?!?/br>“好,先不要打草驚蛇,讓所有影衛全部撤回?!?/br>“是?!?/br>影八走后,肅陵淵重新躺回床上。墨函應該是騙匈奴玉佩能調動影衛,但是他們調動影衛何用?看來若想知道他們的意圖,只有將計就計……心理有了對策,知道蕭墨函暫時沒有危險,而且自己應該很快能知道他的蹤跡,肅陵淵終于放松下來,沉沉的睡了過去。扎那帶著手下扮成牧民,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四日到了肅軍軍營附近。等了兩天,趁著夜色進營探查了一次,確信肅陵淵兩天前帶著一隊人馬外出cao練,現在并不在營內。“你們都留在外面,如果我一個時辰后還不出來,你們就趕緊撤離?!痹桥R走前對著屬下吩咐道。“頭兒,還是讓我們跟您一塊去吧。太危險了?!?/br>“不必,如果我被抓,只是損失我一個,何況憑我的身手,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痹堑纳硎质切倥妰裙J數一數二的。眾人聞言也不再言語,扎那吩咐幾句后,便隱了身形,鉆進了肅軍軍營。按照之前手下提供的方位,很快找到了肅陵淵的營帳,避開守衛溜進去后,發現里面果然沒有人。故意弄出了幾下輕微的響動。“誰?”黑暗中有人問道,還有拔刀的聲音。真有影衛!“慢著,我奉王爺的命令前來?!?/br>“奉王爺之命?可有信物?”“這個?!痹悄贸鲇衽?。影八現出身形,并不放松警惕,接過玉佩,裝模作樣的仔細看了一陣,跪下,“見玉佩如見王爺,屬下影八?!?/br>這玉佩果然有用……扎那暗喜,“你們有幾人留下?!?/br>“只有我一人,王爺……沒提過?”“王爺只是……讓我帶著余下的人,并未提及具體人數,有緊急任務……你跟我走吧?!痹沁€算淡定。“是?!?/br>扎那帶著人出了軍營,與手下匯合后,一行人向北奔去。絲毫沒有察覺有一隊影衛悄悄的緊隨其后。蕭墨函在匈奴營的這段時日,海山倒是沒有為難于他,皆以上賓之禮相待,除了時時跟在身后監視的,其他的人還算客氣。這日,海山突然叫他進了營帳。“那塊玉佩果然有用?!焙I浆F在對蕭墨函已經信了八九分。“我所言句句屬實?!笔捘@幾日一直惴惴不安,現在終于放下心來。還好,陵淵記得這玉佩,也猜到了自己的用意,看來他應該是知道自己現在在誰手上了,說不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好,以后咱們就是朋友,今晚我設宴,好好款待我的貴客?!焙I酱罅Φ呐牧伺氖捘募绨?,“我會想辦法讓你盡快回肅軍軍營,只是……你這幾日的遭遇……”肅陵淵會不會起疑?“我自有辦法讓肅陵淵不會懷疑?!敝灰s快回去便好。“哈哈……好!到時候我就靜候佳音了?!?/br>蕭墨函揉著被海山拍疼的肩膀出了營帳,迎面撞見了扎那。扎那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大步走進了海山的營帳。“大汗,帶回的那影衛被我安置在海日古的部落,他們現在在額爾古納河的上游,那人該如何處置?”扎那還是比較謹慎,沒有將影八直接帶回主營地。海山摸著下巴,思索片刻道,“在肅軍放出消息,說海日古的人捉了肅陵淵的男寵和影衛……還有,把他們的位置也散出去?!?/br>“是,可汗?!?/br>扎那出去后海山喚來拉克申。“拉克申,你明日帶人去海日古的部落,想辦法讓他們在額爾古納河多呆幾天,如果來了肅軍……找機會殺了海日古?!焙I窖壑虚W過狠厲,隨后心思一轉,補充道,“還有,做得干凈點別讓人起疑,推到肅軍頭上?!?/br>“是,可汗?!崩松觐I命出了營帳。晚上,海山果真設宴款待了蕭墨函。營地中央架起了火堆,美貌的侍女圍著火堆載歌載舞,烤全羊散發出陣陣香氣,席間匈奴士兵們烤羊rou就著馬奶酒,大碗喝酒、大口吃rou,很是豪爽。好像這一刻,大家都忘記了近在咫尺的戰爭,只是享受當前的美食與美酒。蕭墨函本就不甚酒力,身在敵營更加不敢掉以輕心,本來不打算沾酒的,但海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頻頻向蕭墨函勸酒,蕭墨函無法還是喝了幾碗。酒水下肚,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起來,蕭墨函只覺頭重腳輕,步幅不穩,心里暗道不好,強裝無事,趕緊跟海山打了招呼,蕭墨函便踉蹌地向自己的營帳走去。剛進營帳,還沒走到床邊,只聽后面有人跟了進來。“小美人,咱們又見面了?!?/br>蕭墨函回頭一看,竟然又是那火頭兵。這時他已經換上匈奴軍的衣服,看來已經完全投靠了匈奴。只見那人yin笑著大步走上來,抓住蕭墨函的肩膀,順勢就要吻上去。“你……走開……混蛋……”蕭墨函使盡全力將人推開,兩人才好不容易分開兩步距離。蕭墨函全身乏力,身形不穩,這么一推,自己也向后倒去。那人見狀順勢一撲,將蕭墨函撲倒在床鋪上,“你這么細皮嫩rou的,給人又當男寵由當小廝的可惜了,要不就從了我……小爺保證好好待你……”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扯下蕭墨函的衣物。蕭墨函又驚又惱,奮力反抗,顧不上被撕破的衣衫,一腳踹向那人的下體。“啊……”只聽那人慘叫一聲,滾下床去。掙扎著爬起,惡狠狠的說道,“脾氣倒挺倔,小爺今天不辦了你,就不是男人!”說著又想撲上來。蕭墨函向一邊一躲,堪堪避開那人??粗侨吮茸约簤汛T的身軀,而眼下自己又頭暈乏力,自知不是對手,蕭墨函心如死灰。陵淵,只有來生再見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愿!”說罷,蕭墨函向桌角撞去。“函兒!”耳邊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是臨死前的幻聽嗎?頭上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身子被抱住,頭抵在溫暖的胸膛,熟悉的氣息將自己包圍。“函兒……沒事了……睜開眼看看……是我……”耳邊的身音還在。蕭墨函睜開眼,真的是他!他的陵淵來救他了!多日不見的思念,突然相見的驚喜,差點永不相見的后怕化作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