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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外的走廊上。“不進來和林教授做個伴嗎?”元式笑著說道,握在他右手中的水果刀寒光一閃。徐教授臉色瞬間慘白,他扭頭就跑,可肥胖衰老的身軀怎么可能跑得過元式這樣身強體壯的年輕人。他被元式捂住嘴巴拖進了主控室內。元式輕車熟路地結束了徐教授的生命,當熱乎乎的血液從徐教授的身體里面噴濺而出的時候,元式突然覺得,人命竟然是如此脆弱的東西,殺死這些頭腦發達四體不勤的老教授們,好像比捏死一只螞蟻并沒有困難多少。元式退回到主控制臺旁邊,將所有監控和保全系統全部設置屏蔽,只是監控系統一時無法關閉。這些復制人已經在各個大樓鬧騰開了,如果他不再快一點,就沒時間把封景帶走了。元式只能將自己設置為監控系統的盲點,急匆匆地走出控制室,就連臉上的血污都沒來得及擦去。……元式站在封景的病床前,看著床上安靜沉睡,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的封景,他的心中竟然在這一刻涌現出了nongnong的悔意。原本這個人只屬于他一個,只有他一個人能夠占有??蔀榱藱嗬徒疱X,他把他帶到這里,成為了整個科學院最重要的“織夢者計劃”的母體。愚蠢的自己以前竟然還以為,只要能制造出完美的復制人,就算失去作為母體的封景也無所謂。這八年來,多次實驗的失敗已經讓元式深刻明白,根本沒有完美的復制品。最完美的只有母體,沒有復制品能超越母體!所以他又想要封景了。這八年的折磨讓封景瘦得幾乎只剩下一副骨頭,臉色更是憔悴不堪??伤哪訁s比八年前更讓元式喜歡了,白皙的皮膚和清雋的容貌,只要他好好地照顧封景,過不了多久,封景就會成為一個完美的藝術品。而他,是這個藝術品唯一的主人。元式從口袋里面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藥盒,打開之后,他倒出了一枚膠囊藥丸。他把藥丸塞進封景的嘴里,拿起旁邊的水杯灌了封景一口,然后抬高封景的下巴,逼迫毫無知覺的他將那枚藥丸咽了下去。只要吃下這顆藥丸,他的封景就會像被重置了硬盤的機器人,將過去所有的事情都忘掉。而他,以后有的是時間在純白得如同初生嬰兒一般的封景身上染上各種只屬于他的顏色。到那個時候,封景就會徹徹底底屬于他一個人,而他也能利用封景強大的能力,一起躲避到另外一個國家,憑著他和封景的能力,他們又何愁以后過不上富足的生活。真是讓人向往的美好未來呀!元式幸福地彎彎嘴角,確認封景已經將藥丸吞下后,他把他背起來,走出了金屬封皮的護理室。科學院的各種保全設施森嚴完備,他不可能從正門將封景帶走。不過幸好,他投靠的陳教授是個一朝得志,馬上就得意妄為的蠢貨。在兩年前,他就徹底把生命科學樓在心中規劃為他自己的東西了。生命科學樓的頂層就是陳教授的辦公室,也是陳教授的居所。他甚至派人將頂樓陽臺改造成了一個小型飛船停泊站臺,還停了兩艘他的私人飛船。那個地方陳教授只帶他一個人去看過,不管陳教授的目的是拉攏還是向他炫耀,元式在看到那兩艘設備精良的小型飛船后,腦子里就已經開始孕育這個計劃了。背著封景上了電梯,騰出手按下樓層后,元式又用自己的指紋解鎖了電梯的特殊按鈕,設置了直達的命令。這臺電梯在到達頂層之前,都不會再開啟。幾分鐘后,他背著封景到了頂層陳教授的房間外面。陳教授一向不信任其他人,只是大概他覺得元式是自己的嫡親下屬,又是將他推到現在這個位置的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很信任元式。他房間的所有設備,除了頂層的飛船停泊站臺,其他都是元式一手包辦的。元式很輕松就將他的房間門打開,再次背起被他安放在一邊的封景,進了陳教授的房間。通往樓頂飛船停泊站臺的入口只有一個,在陳教授的房間內。背著封景來到了最后一道阻礙物的合金門前,元式心中的興奮已經達到了頂點,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得讓他想要尖叫。只要再把眼前的這道門打開,他馬上就可以帶著封景離開了。元式熟練地將合金門的電腦程序啟動,開始破解密碼,只是在使用了兩次陳教授慣常使用的密碼還是無法讓這道門開啟之后,元式的腦門上開始冒出汗珠。元式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個天才,在生物學方面,他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敏銳。成功獲得生物學的學位,并進入了銀云帝國最高等級的科學院成為生命科學樓的一名研究員,他的人生順利得讓人嫉妒。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是個生物學的呆子,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在黑客的技術上,他也頗有成就。陳教授對這道門設置的安全程序非常復雜,可即使再復雜的程序,都無法難倒元式,只是他需要時間,需要再多一點的時間……三個小時后,元式終于將密碼破解,沉重的合金門在他面前打開。月光和黑夜一起涌進他的視野,還有,在如銀的月色中,那兩輛造型精美的小型飛船。眼前的景色太過于美好,所以元式沒有注意到,被他安放在身后樓梯間的封景,已經睜開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瘋狂醒來后,封景就覺得頭痛欲裂,兩邊的太陽xue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絲刺進了肆意絞弄著一般難受,連四肢都感到麻痹無力,可他稍稍偏轉身子就看到站在他上前方一扇打開的合金門門口的元式。片刻的晃神后,那種深入進骨髓的冰冷恨意迅速涌上心頭。他被關進科學院八年,八年來受盡折磨。每天都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那冰冷的墻壁和地板,數著日子等待一輪又一輪的折磨。下一次又是什么呢?電椅?催眠?高壓水槍?或者直接用高頻音波壓制他的精神力?這些都算得了什么?他都試過,試過無數次,可它們都沒有把他摧毀!他咬著牙,一次又一次地硬挺了過來。所有這些加諸在他身上的折磨,他都可以忍,但他唯獨不能忍受,這個人竟然也將他唯一的meimei出賣給了這個毫無人性的組織。在看向元式的那一刻,封景的雙瞳就在不自覺中變成了金黃色明亮的豎瞳。握拳的雙手因為太過于用力,指甲在手掌上掐出了五道月牙的血痕。他扶著墻壁慢慢站起來,憎恨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元式的身上移開。他想殺了他,就在現在。不,就算殺了他也沒辦法彌補他和他meimei所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