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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穿越到這里,根據他的觀察,清溪村也是地處大靖國的偏西南方,比對前世的話,大概要算作川渝一帶,所以他看到的很多東西都還認識,且吃食上最為適合他的口味。只是現在這邊的人在飲食上還遠遠沒有達到前世的水準,到讓他有了很大發揮的空間。“哈哈那是你沒有找到方法吃?!毙姨澲八趶N房記得看到一小袋花椒,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做菜。他跟著于同一起抬著筐進去,然后按照以前看到過的方法一層谷殼一層魔芋種連著放了三層,又多拿了兩個筐,還有一個有點壞了,也沒辦法,這么一想溫江決定扎籬笆的時候多扎幾個筐出來。等整理好魔芋種,他又把蒜和魚腥草拿出來,魚腥草一拿出來于同就捂著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小七啊,這東西,味道可真沖啊?!边@玩意,能吃嗎?于同滿臉懷疑。溫江笑瞇瞇的拿著魚腥草在手里晃了晃:“當然,看我做給你吃?!?/br>“那這個白白的又是啥?”“這叫蒜,炒菜的時候用,也可以做泡蒜,或者生吃都行,不過生吃很辣,而且嘴巴里還會留味道?!睖亟瓑男Φ溃骸耙钦l惹你了,下回你可以吃一大口蒜然后對著他張大嘴巴講話,保準他嚇得再也不敢惹你?!?/br>“這么厲害?不會有毒吧?!?/br>“當然沒毒?!?/br>拿著蒜和魚腥草去了灶房,看著那兩只雞和兔子,溫江先去后院摘了一把韭菜,想了下喊了一聲于同:“哥!”“誒干嘛?”“你去隔壁家換幾個雞蛋回來行嗎?”“好的?!庇谕f著轉身就出門去了。溫江把韭菜摘凈了切成小段小段的放在碗里,找出油罐子,打開嘆口氣,這會兒用的還是葷油,也就是豬rou里提取的,小時候他家里也吃過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油炒素菜味道還是蠻香的,只是后來都說不能長期吃,會三高之類的,溫江盯著那小罐子白乎乎的葷油一個念頭便浮上來。又拿過一只野雞來,把里面的內臟都掏出來,留下雞心雞胗等可以吃的。等于同從那邊回來,手里握著三個雞蛋,溫江扭頭看他:“拿什么換得?”他們隔壁離得最近的一家是一個孤寡老人——溫婆婆,說起來跟溫江爺爺那邊也是拐著幾道彎的親戚,論起來,溫江得喊她一聲溫二婆,只不過他暫時還沒打算跟村里的人接觸,溫二婆帶著一個小孫子溫小滿,她家里那位早年得了癆病死了,留下一個寡婦帶著個兒子溫大壯,辛辛苦苦拉扯兒子長大,只是他兒子小時候因著家里只有一個寡母,性格又悶,總被村里其他孩子欺負,原本也是稀疏平常的事,可惜那個兒子心思重,后來到了三十多也沒成親,溫二婆沒辦法,拿出多年那點積蓄求了媒婆,不知從哪里說回來個媳婦,模樣倒還不錯,可惜是個啞巴,溫大壯脾性陰沉,多年來受人白眼,又娶了這么個身體殘缺的女人,心里愈加壓著,然而她媳婦也是個可憐人,生小滿時難產,小滿一出生人就去了,溫大壯轉年聲稱要去鎮上找活做,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后來有村里人說在鎮上看到過他,說是欠了賭債被人打死了,但沒有官府來過,又有人說他拐了誰家小媳婦跑了,也不見那家人來找,就這么著,孫子十歲了,他仍然是杳無音訊。溫二婆就靠著做點秀活,種點菜拉扯孫子長大,日子過的也十分艱難。于同撓撓后腦:“我說要拿只雞跟二婆換,她推脫了許久還是不肯收,只說回頭來咱家后院扯把韭菜就好?!?/br>溫江看著那三個雞蛋,心里軟了下:“二婆也不容易,唉,以后,咱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br>“那是自然,爹時常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小七,你做什么吃???”“今天給你做頓好的,你若是還有力氣的話,能不能去那邊竹林子砍幾根竹子回來?”“行啊?!庇谕f著就要往外取,他這人,一身力氣,最是坐不住的,若是小七讓他只在這里站著看他做活那他可呆不住。等于同離開之后,溫江便開始洗手做吃食了。魚腥草洗干凈,又拍了幾瓣蒜放置在一邊,可惜溫江沒有找到醬油,還好看到了醋,他不知道醬油是現在還沒有被制作出來還是跟古代時候似得,制作方法都被牢牢掌握在某些家族或者什么技師手中,子子孫孫這樣一代一代傳承下去。他雖然對這個時空有一個大致的了解,但很多細節都不夠全面,有機會,還是要到村子外面去看一看才曉得。看來今天的晚飯也只能先將就著來了。等到于同從山上扛著竹子回來的時候,才走到院子里就聞到灶房里傳出一陣陣誘人的香氣,勾的他喉嚨滾了滾,還未見到飯菜,那味道已經讓他滿嘴口水了,進屋的時候先瞧見桌子上擺好了空的碗筷,和一盤綠油油地菜,就是溫江說的那個叫魚腥草的,上面點綴著一些白色顆粒,他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來是之前溫江挖回來的蒜。走到灶房,就見溫江袖子擼到胳膊肘,熱汗淋淋的站在大鍋前面揮舞著鍋鏟:“小七,你在弄什么好香?!?/br>“哦,韭菜炒雞蛋,竹子砍回來了?”“恩,你要做什么用?”“吃完飯我告訴你?!?/br>溫江忙著炒菜也沒空跟于同講話,主要是他剛才光是給灶生火就浪費了太多時間,弄得灰頭土臉地,這個月份又熱,又是在南方,而且灶房里還都是土,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于同見他忙也不敢再打擾他,轉身過去把只有半缸的水給挑滿了。溫江把韭菜雞蛋端到桌子上,又回去折騰那只雞。剛才做飯時他才想到燉雞湯的很多配料他都沒有,所以給于建業燉雞湯的想法只好往后推一推,現下還是眼前這頓晚飯比較重要。很多香料家里都沒有,他腦子里成堆的食譜暫時一個都用不上,唯一可以做的,大概只有電視里時常出現的那只‘叫花雞’,徑自走到后院,挖了個坑,用黃泥和柴草裹住已經去了內臟的雞放到火里烤。等都弄好了他便叫在外面院子里沒事干自發砍柴的于同喊進來。于同一走進屋子就愣住了,家里只有三個男人,他和于建業也會做幾道菜,但更多的都是用拿回來的野物烤著吃,順帶拌上一道涼菜,其他時候多數都是一燉為主,但兩人手藝并不好,燉出來的東西都黏黏糊糊的,但這地方家家戶戶都那么吃,也有做得好的,味道過得去,葷油拿東西一年到頭也用不上幾回,今天溫江往灶房里那么一站,再一出來,于同就覺得自己像是去了一趟鎮上的酒樓一般,只覺得心里的饞蟲都被勾上來了,以前那些吃食想起來就難以下咽的感覺。溫江從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