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入天堂; 同室之中石凍筍白絹屏風后,另有一番天地。 姬澤此前雖已打定主意,哪怕吃點苦頭,剝開顧令月自我保護的外殼,,將埋藏在其中的涌動熱情袒露出來,便是吃一點苦頭,也是值得。因此言語擠兌的顧令月不能發聲。二人一同躲在室中暗處。但饒是他城府深重,臨場百變,也沒有料到自家皇姑姑這般風流,竟是直接在水榭之中與李玄歡好。氣息亦亂了一瞬,很快調整過來。 瞧著懷中的少女。 顧令月性子嫻靜溫雅,少有受過這么大的刺激,面色陀紅,身子支撐不住,漸漸的沿著背后墻壁向下滑。姬澤鳳伸出大掌緊緊攬住顧令月腰肢。同時自己的身體抵上一步,將少女的嬌軀半環在自己肩臂之中,喚道,“阿顧!” 顧令月如飲醉了酒,聽聞姬澤的聲音,幾乎要跳起來,“沒什么?!?/br> 姬澤見著這樣的少女,亦自心跳加速。勉強抑制住自己,輕聲勸解道,“皇姑情之所至如此。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br> 顧令月又羞又厭,捂著耳朵,“您別說了?!?/br> 顧令月星眸似開似合,如夢如幻。 許是因為天地狹小的緣故,姬澤的身軀也仿佛比之前灼熱一些,吹拂到顧令月耳邊的空氣,似乎帶著曖昧氣息。 她的眸中閃過一絲茫然迷惑色彩。 這等隔著屏風觀看□□的場景,她的記憶之中,似乎也曾經歷過。 貞平五年,她尚未榮歸大周,還在北地的時候,孫沛恩與侍女蕊春在自己的居所朝華居中光明正大的偷歡,被自己捉jian在床,堵了個正著。 那一日,她也是這般,立在朝華居的屏風中,隔著屏風影影綽綽的望著□□。 那對男女在柔軟的榻上翻滾,剝的如rou蟲似的,口中不住嬌喘調笑,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自己立在屏風后,目視耳聞,只覺得屈辱和惡心。 心中對這等男*女*交*歡之事,也存了厭惡之心。只覺就如同孫沛恩和蕊春一般,骯臟而污穢,根本不愿意有半點沾惹。 然而今日,她與姬澤一道躲在石凍筍白絹屏風的角落后,聽聞著水榭中小姨和玉真公主情*事,耳聞喘息,目極聲色,卻又是另一番人間風景。 當日孫趙二人,身份為人皆讓自己厭惡,那日在朝華居大榻毎一分一毫的動靜,都讓自己覺得惡心。 小姨和李玄,卻并非自己厭惡之人。 小姨是自己在世最親的親人,雖從前有過一些情人,卻是未嫁之身。李先生亦是獨身,文采風流,二人感情出自天然,因著彼此赤誠相交而誤會分合,又因為彼此真心依戀而復合,天然情熱,交合在一處,他們情熱而自然投身于亙古的節奏,卻綻放著屬于自己的光彩。竟別無骯臟污穢之感,反而自有一種動人的魅力。 一時之間,水榭中天地同春,顧令月如身處水火交際之中,一時之間思緒茫然。一時間兩道不同的場景畫面在自己腦海之中翻滾,竟是有些混亂。 混亂之中身體深處慢慢席卷一層熱浪。 她雖過往少歷情*事,到底已經十九歲,身體已經發育成熟。又與姬澤這樣一名成年男子擠在屏風后的狹小角落之中,外間姬明瑛和李玄一聲聲呻*吟,癡男怨女的膩歪言語依舊如同綿綿的鉤子一般灌入顧令月的耳中,勾起了心底的熱意。似乎隱藏在身體深處,屬于少女情動的動靜被一屏之隔的激情給激發出來,和著方寸之間男人的體熱,熱騰騰撲啦啦向自己身體襲來, 那股熱力那么陌生,卻有那么熱烈,緩慢悶如火燒。 如同打開了面前的一片新天地。又是陌生,又是難受。 姬澤似乎也感到懷抱少女的體熱上升變化,呼吸微微急促,望著懷中少女,見她睫毛微顫,楚楚可憐,鳳眸幽深,喑啞喚道,“阿顧?!?/br> 顧令月耳邊聽得姬澤詢問的聲音似乎從天邊傳來,輕輕“嗯”應一聲,懵懵懂懂的望了一眼, 那眸光,如同春水,又似乎染著迷霧。春光如同醉了酒一般,瀲滟生光。 姬澤不由心中跳動,登時覺得一股戰栗之意自尾椎之處向上傳達,下腹之處緊繃。心跳加速,身子也燥熱起來。 他對看自己親姑姑的春宮并沒什么興趣,玉真公主與李玄打的火熱,未曾讓姬澤起半分情*欲,但阿顧只用了這么一個似喜似嘆的目光,就如同春*藥一般,勾起了他身體最深處的火焰,身軀緊繃, 雙掌微合,丈量少女腰肢,只覺少女腰肢纖細,自己一雙大掌便可合攏而住。不由目光微微黯沉。肆意懷想,若是他日自己與阿顧也有如今屏風外玉真公主和李玄光景,阿顧這彎款款纖腰,不知能開合出如何風景? 這般一想,登時口干舌燥。 男人體溫愈發灼燙,傳至顧令月身上。顧令月愈發抖索的如同風中落葉,渾身軟綿綿的,眸光盈盈滴水,紅唇欲滴,望著姬澤的唇,心底深處燒起一股熱火,似乎想要吻上去。 她腦子昏昏沉沉,卻依舊謹守著一線清明,覺得這般不該,努力壓抑自己的沖動,喃喃道, “九郎,我難受。我要出去?!?/br> 姬澤只覺屏聲斂氣,呼吸聲傳入耳際,分外清晰,問道,“怎么了?” 顧令月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她像是溺水的嬰兒,只能抱著面前的浮木,方能不墜落深海,但這塊浮木也并非安心之地,散發著燙人的溫度,幾乎要自己燙灼融化了去,身體似乎覺得姬澤握在自己腰間的雙掌熱力發燙,不知是否錯覺,猶自輕微有上下摩挲之意。心中卻撲啦啦的,生不出查看斥責之意,甚至在某一個剎那,希望這雙掌力度更大。 她迷茫搖頭道,“我不知道?!?/br> 她紅唇微微分合,姬澤只覺心跳擂鼓,恨不得伏下頭去,采擷這一抹散發著芬芳的芳香。 少女聲音似乎帶了些微哭音,“我不想待在這兒,我要回去?!?/br> 姬澤喃喃道,“好阿顧,再忍忍,再忍忍?!睌堅趹阎?,二人交頸廝磨,淡淡的影子投在石凍筍白絹屏風之上,猶如交頸纏綿的鴛鴦。 屏風外,玉真公主仰折著天鵝一般的頸項,臉頰潮紅,雪足高翹緊繃,發出似哭似喜的□□。隨同李玄重重釋然之聲, 少女渾身一個哆嗦。整個人癱軟下去,摔在姬澤懷中。緊緊擁住,猶如guntang的火焰。 姬明瑛癡癡嘆息一聲,猶自享受著暢美余韻。 仰頭躺在柔軟的躺椅上,美艷的容顏上煥發著一種特有的光芒。 李玄亦精疲力竭,翻身而下,將姬明瑛擁在懷中?!昂冒㈢?,你真好!” 姬明瑛吃吃一笑,伸手托腮,側身看著身邊的情郎,“我現下心下歡喜。我一直覺得很好,可是和你一處好,卻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