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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尖叫起來:“別打他!” “這么緊張?”東哥笑著看向謝柔:“想不通,沈驍這樣的渣男,怎么會這么招女生喜歡,難道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東哥嘖嘖搖頭,朝沈驍身上吐了口唾沫:“meimei,你跟這渣男啥關系?” “...我是他同學?!?/br> “這年頭,同學還管這么多,怕是女朋友吧?”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東哥繼續說:“不過沈驍的女朋友,多得可以用卡車裝了,你是哪截車廂的?” 沈驍臉色慘白無比,聲音儼然已經嘶?。骸坝惺裁礇_老子來!別動女人!” 東哥嘖嘖搖頭,又看了謝柔一眼:“說實話吧,meimei,就你這長相,還真不是我的菜,不過沈驍干了對不起老子的事,老子也只能從你身上討回來了?!?/br> ☆、第19章 浪子回頭 東哥對邊上的兩個男人遞了眼色, 那兩人扯著謝柔就要往外走。 沈驍眸子里夾雜著紅色血絲, 嘶聲吼道:“不準碰她!不然老子殺你全家!” “喲,看來是動了真情了,難得沈大渣男也有浪子回頭的一天?!?/br> 東哥來了興趣, 手掰著謝柔的臉蛋:“老子還真想看看,就你這樣的貨色, 到底有什么過人的功夫,把沈渣男迷成這樣?” 兩分鐘后, 穿制服的警察闖進酒吧包間。 “接到群眾舉報,這里有人聚眾斗毆!全部蹲下, 把手舉起來放到頭頂!” 幾個男人包括東哥, 見勢不對轉身要跑, 全部被穿制服的民警攔了下來:“老實點!” 警察給沈驍解開了繩子,沈驍兩個手空出來, 跑過去一把抱住了謝柔。 他急瘋了, 情緒激動地說道:“你來干什么!是不是找死??!你知不知道這幫人是什么貨, 多危險, 他們玩真的??!” 謝柔用力推開沈驍, 要不是看他身上有傷,她還真想踹他幾腳。 “滾開!” 謝柔頭也不回轉身往外走。 沈驍連忙追上去, 還要拉她的手腕:“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 酒吧外, 謝謹言匆匆趕到, 見倆人糾纏, 他顧不得什么, 一把推開沈驍,氣憤地瞪著他:“離我妹遠點!” 謝柔上了車,離開。沈驍站在寂靜的馬路邊上,看著轎車漸漸遠去,他心煩意亂踢開腳下的石子,罵了聲:“cao?!?/br> 車廂里,謝謹言打了暖氣。 “你早就提醒過你,跟沈驍渾小子走太近沒好事?!彼樕幊粒骸澳阍趺催@樣不聽話?!?/br> 謝柔望著窗外快速流動的街景,心里不舒服,臉色倦?。骸案?,別說了?!?/br> 謝謹言不知道謝柔心里的想法,他只是著急,說話也有些沖。 “我從小看著他長大,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王八蛋!在家里連他爸他都敢對著干!跟這樣的家伙鬼混,能有什么好!” 謝柔依舊一言不發,謝謹言透過后視鏡看她,一簇又一簇流光拂過她的臉頰,她將額頭抵靠著車窗,閉上了眼睛。 他終于不再說什么,回家以后,等謝柔心情稍微平復了,他才放緩了調子,語重心長對她道:“大院兒那么多好男孩,你怎么就不跟他們玩,偏偏跟沈驍那家伙好?!?/br> “我為什么不跟他們玩,你知不知道他們背后都怎么說我,他們說我難看,不像女生,還說我長得像你。只有沈驍,只有他說我漂亮,還喜歡我,愿意跟我在一起?!?/br> “可是現在呢,全都是假的!他根本不是喜歡我,只是跟人打賭,追上我就有一輛摩托車!” 謝柔情緒有點激動:“我一點都不招人喜歡,以后我就一個人玩,這樣大家就都滿意了?!?/br> 謝謹言愣住了,反應過來,罵了聲:“狗/日/的王八犢子,下次遇到我要好好收拾他?!?/br> 謝柔莫名的被謝謹言罵人給逗笑了,她憋住,沉著臉說:“我回房間了?!?/br> 說到底,這件事誰都怪不了,怪她自己總是犯蠢。 跟哥哥道了晚安之后,謝柔回房間躺在床上,拿出手機,卻沒想到,她的電話居然沒有斷,一直保持著通話的狀態。 而電話上顯示的名字。 是韓定陽。 謝柔進包間之前,不確定里面的情況,本來想這個哥哥撥個電話過去,可是又有些不敢,思來想去,索性給答應要罩她的韓大佬打過去。 當時情況緊急,事后謝柔回想起來才覺得自己是真的蠢,就這樣冒冒失失沖進去,太危險了,而且救不了人,可是在當時她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這樣做。 這樣的莽撞行為,逞的是匹夫之勇。 就像當初父親為救戰友,身陷囹圄,他應該…也來不及想太多。 哥哥說謝家人骨頭是硬,而血是熱的,因為重情重義,不懼生死。 謝柔一直沒有掛斷打給韓定陽的電話,所以警察才會這樣及時地趕到,是韓定陽在察覺不妙之后,迅速通知了警方。 之后她就把電話這事給忘了,沒想到居然一直保持著接通狀態,到現在已經快三個多小時了。 謝柔第一反應是,完了,話費要爆掉了! 她將手機放到耳邊,試探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韓定陽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嗯?!?/br> 他居然還在! 謝柔以為他是忘了掛機,沒想到他一直都在。 “受傷了嗎?”韓定陽迫不及待地問,但話說出來,感覺似乎有點急切,他清了清嗓子,重新問:“傻子,有沒有受傷?” “沒有?!敝x柔坐在飄窗邊上,說道:“今天謝謝定哥了?!?/br> 如果不是他,她現在肯定完蛋! 韓定陽調子似乎有點不爽,說道:“不謝?!?/br> 而下一秒,謝柔突然問道:“咦?你是不是穿了一件深色衛衣?” 她趴在窗臺朝外望去,不遠處澄黃的路燈下,有一抹頎長的身影,隱隱約約與他相似。 韓定陽站在謝家大宅對面的梧桐樹下,望著透出微弱光芒的那一方小窗戶,他在那里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看到謝謹言將她平安接回家,才總算安心。 “不是?!?/br> 韓定陽本能地否決,同時退到了梧桐樹后面:“我在家?!?/br> “噢,我看錯了,還以為你在我家門口?!?/br> “沒有?!彼肓讼?,又補充:“怎么可能?!?/br> 謝柔覺得也是只想多了,這么晚了,他怎么可能... “你剛剛怎么不掛電話?”謝柔問他:“這么長時間,燒了好多話費?!?/br> “要不要我把話費打給你?!彼Z氣聽起來相當不客氣。 “不要啦?!敝x柔訕訕地說:“我開玩笑的?!?/br> “呵呵?!彼浜系丶傩α艘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