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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太缺少鍛煉,賴床也不是什么好習慣,讓我跟他一塊晨跑,我覺得這是要我陪他一塊跑步的借口。結果,跑到一半沒力氣,他非要背著我跑完再回來,幸好偌大的校園,暑假的清晨沒什么人,跑完步回來,大汗淋漓,還不讓對著空調風吹,胃不好不能喝冷飲,怕上火不能吃麻辣小龍蝦,晚上睡覺不能超過十一點……不能吃小龍蝦我感覺食堂頓時索然無味,于是這個周五羅謙傍晚回來后就把我拖去學校中心的菜市場。一進門,整個菜市場的阿姨都看了過來,路過她們檔口的時候,cao著一口濃烈的湖南口音,說著粵語:“靚仔!買菜嗎?要買什么???過來這邊看看?!?/br>我沒去過菜市場,拖著羅謙,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哇!居然有賣烏龜!”老板娘看我們兩個帥哥,更加熱心了,“靚仔,要嗎?買只甲魚回去煲湯,要的話我們可以現場給你處理一下?!?/br>我扭頭皺眉,“烏龜不是國家保護動物嗎?現在拿來賣不是犯法的嗎?”老板娘的笑臉僵了一僵,羅謙把我拖走。過了一會,我指著一條半米長的魚,“哇!好大的魚!”羅謙無奈,正拿著簸箕舀花貝,我興致勃勃拿著工具也要幫忙,忽然一條水柱噴了出來,我一挑,“哇!這什么,還會噴水,跟撒尿一樣,噴得老遠了?!?/br>羅謙的嘴角抽了抽,用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我,買完菜就把我拖走,菜市場的大媽依然還在看著這邊,“靚仔,下次再來哈?!?/br>黑暗中,我覺得后面一直有腳步神跟隨著我們,我手心里冒出了汗,不安的望向后面,是兩個女生,拿著手機,眼睛里是我熟悉的那種害羞又曖昧的腐女目光。兩手提著菜的影子停了下來,羅謙看那兩個女生,察覺出我的緊張,把左手的菜換到右手,一把拉過我,在我額頭印下輕輕一吻。那兩個尾隨的女生捂臉做害羞狀。“不好意思,剛剛嚇到你們了,我們剛剛只是很好奇,直覺你們兩應該是?!逼渲幸粋€大膽的上前,鄭重道:“你們一定要幸福?!?/br>兩個女生轉身走了,其中一個還很興奮,“好友愛啊,特別是那個娃娃臉小受受……”我全身一松,隨即一怒,什么小受受,說的是我嗎?!我堂堂七尺男兒郎怎么會是小受受,對這樣的說法我很是強烈不滿。羅謙笑得一臉詭異,“到時候就知道?!?/br>我的臉轟然一熱。這是我第二次來羅謙的公寓。第一次來的時候,羅謙給我煲中藥,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客廳。第二次來的時候,他給我煮飯做菜,將來也許還要洗衣疊被,我喜滋滋剛才的不快,細細打量羅謙這個兩室一廳的公寓。靠陽的那一間是書房,兩個落地大書架上慢慢都是天書,小部分我們自己的專業書,另外一件是臥室,還真是跟他宿舍的位置一樣,簡潔干凈利落,這人對冷色調好像有特別的愛好,整個客廳包括臥室甚至浴室廚房都刷成灰黑色的,就連床單被套也跟他宿舍的一模一樣,灰黑格子條紋。他在廚房里忙進忙出,我就拖著凳子坐在旁邊支著腦袋看著,一邊看著一邊捂著已經揭竿而起的胃。他看了我一眼,遞了兩個雞蛋給我讓我洗一洗,說雞蛋洗好了就給他。過了好一會,湯滾了,他調小火力后往我這邊一看,嘴角一抽,捂著額角,“雞蛋用水沖洗一下就可以了?!?/br>“可是我剛剛看到其中一個雞蛋上面粘上一點屎,如果用清水洗的話,感覺上面還是很臟,所以我就用刷子粘洗潔精洗了”我舉起其中一個已經洗的白白凈凈的雞蛋認真道:“看,這是VIP清潔待遇?!?/br>蛋很快煮熟,羅謙把蛋從骨頭湯里撈出,剝了雞蛋,放在碗里遞了給我,“你胃不好,先吃雞蛋,墊個肚子,很快就能吃了?!?/br>我咽了咽口水,吞了一個雞蛋,第二個咬了一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好像羅謙回來后什么東西也沒吃,于是我把剩下的半個雞蛋遞了過去。羅謙一愣,看著我。我一愣,那半個雞蛋上面好像沾著我的口水,我渾身燥熱,要把手收回來,“我還是自己吃吧?!?/br>羅謙一把抓住我手腕,目不轉睛直直看著我,就著我的手,咬了下去。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的食指好像被他的舌頭舔了一下,忽然有種電流從指頭劃過全身的酥癢,我急忙收回手指頭,“流氓!”我落荒而逃,洗手間的玻璃鏡映出我滿臉的通紅,用手往臉上潑了冷水,平復了渾身的燥熱后,沒再進去廚房。我躲在客廳,看著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羅謙嘴里叼著一根煙,一邊看著菜譜,一邊炒菜,動作不慌不忙,一點也看不出是生手,炊煙裊裊,就好像是家的味道。爆炒花貝,苦瓜炒雞蛋,蒸蝦,蓮藕排骨湯,好像我回家的那幾天老媽常坐的,雖然味道還是差了一點,但我還是吃撐了。晚飯過后,羅謙在書房看書。我在旁邊看他的書,當我的目光落在那本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的異樣。我壞笑著抽出來翻開一看,整本書被涂涂畫畫,龍飛鳳舞,都是任逸帆。原來那時候不是在記筆記……我指著上面的筆跡問他什么時候對我有不軌之心的,他依然一張面癱臉,假裝聽不到沉默低頭看著手里的書,但耳根卻很可疑的紅了。他的書大多我都看不懂,剩下的那些都是我們軟件編程的一些專業書,實在無聊,所以,我在旁邊打游戲。過了十點,實在困了,我再三提醒讓羅謙記得不要關燈。羅謙失笑,你就那么怕黑嗎?我打著哈欠說黑暗中有鬼。半夜時候被尿憋醒。午夜三點,時鐘在滴答走,外面搖晃的樹影,一片漆黑的臥室,陌生的環境,讓我汗毛齊刷刷立了起來,我掀開自己自己的被子,鉆到羅謙的被窩里,他溫熱起伏的胸膛讓我放松了下來。過了一會,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叫醒他,但我實在憋不住了,于是我把他搖醒。他打開燈,半夢半醒被我拖著去了趟廁所,回來被窗邊冷風吹了下,徹底醒了過來,好像想起了什么,回來的路上,洗手間和客廳到臥室一路的燈都沒有關。整個臥室燈亮如白晝。他看著我道,“都怪我不好,習慣關了,忘了你說的?!?/br>我低著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你習慣關燈睡覺,開著你會不會睡不著?!?/br>他幫我蓋起被子,揉了揉我頭發,“你睡吧,燈不關了?!?/br>我想了想鉆進他的被窩,拉過他一個手臂,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