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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關心你女票?是不是時不時每天聯系你?是不是朋友圈經常更新動態?”莫遲點頭,“是啊,葉大妹子太好人了,可是我要辜負她一片好心了,參加了這么次聯誼,居然一個都沒看上我?!?/br>我心里暗暗嘆息,我發小可沒那么關心我女朋友,她的朋友圈估計也只針對你一人更新,你被她買了,估計還得替她數錢……于是我轉頭又對著葉子,“你也太壞了,讓人家去參加聯誼,卻又讓人家找不到女票,你這不浪費人家時間嗎?!”葉子很委屈,“人家這不是一直在提醒他了嗎?可是他那榆木腦袋根本不為所動?!?/br>我又轉頭直接委婉地試探莫遲,“你覺得葉子怎么樣?”莫遲當時一拍筷子,“任逸帆同志,你要相信我,葉子與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我可不敢打她的注意?!?/br>我問為什么。莫遲說:“你不是說不能隨便對待葉子嗎?”我:“……”你不隨便就好了啊。這真是個曲折而美好的錯誤。后來莫遲跟家浦問:“你們南方人都這么麻煩嗎?”我們宿舍的另外三個人扭頭,而我咬著牙說:“我們就是南方人,你們有意見嗎?”作者有話要說: 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如果我真的11::11發布了這章,但是還要過網審這一關,那么大家就不能再11:11看到了,所以我還是提前一個鐘發布了,確保大家在11:11能看到。么么噠,親們記得收藏哦,今天5:55前會再更新一章。第6章林清真的……聯誼過后,所有變態老師好像是約好似的,給我們布置了各種小組編程作業,本來剛好六個人一個宿舍一組的,但顧青說他還是去跟他們班一塊比較好,于是我們就變成了五個人一組,而家浦除了要負責其中一部分編程外,還有負責后期的程序測試和完善。而我跟莫遲兩人很有大將風度,在這么多編程作業壓迫之下,天將欲崩,我們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從容不迫地一邊玩游戲,一邊寫編碼。“你們這樣是不行的,一邊打代碼一邊打游戲,編程很容易出Bug的?!奔移趾薏坏锰崞鹞覂傻亩?,好讓我們兩迷途知返,回頭是岸,但浪子是不會輕易回頭的。浪子遲一邊打著游戲,一邊吐槽:“這游戲的地圖模塊也做得太差了,這什么bug???這個地方居然過不了,還這么卡?!?/br>我一拍腦門,一看,沒有打到實體,那只帶著我血脈圓滾滾的蚊子飛往林清那邊。此等血海深仇,不報就不符合我有仇必報的性格。啪的一聲響,我喜滋滋極其滿足地看著蚊子在林清臉上開出了嬌艷的紅花,這一巴掌應該是有點疼痛的,換作是我,早就跳起來□□那個揍我的人了,但林清還是目不轉睛看著屏幕,而屏幕上的代碼還初于開始階段。我覺得很異常。但家浦把我拖走,說我自己墮落就好,不要影響林清。“沒事?!蔽米邮w還貼在巴掌印上,林清回過神來說他要出去走走,然后就走出了宿舍門。我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終于在八樓露天陽臺看到林清。他軀體套在寬大的班服里顯得尤其瘦小,深秋的風刮得他發絲凌亂,臉上蚊子的如同天邊晚霞一樣紅艷。這樣沉默寡言的林清,讓我有些心痛,那些腐劇以前看得有滋有味的,我忽然沒有了往日的興奮和激動。我皺眉,“林清,你要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說,別憋在心里頭?!?/br>“逸帆,我喜歡顧青?!绷智遛D頭,一臉決然痛苦地看著我,“你也看出來了吧?”這段日子顧青的逃避雖然找的理由很充分,以致于其他人看不出來,但我看出來了。他在逃避,逃避自己,逃避林清,還有同性戀這三個字。我默默抱住他,拍了拍他肩膀,“無論如何我支持你?!?/br>從陽臺下來的時候,在坐在電腦前,游戲頁面再也無法吸引我的注意力,顧青進門的時候,莫遲指著我破口大罵,“你丫的,任逸帆,你這豬隊友!你自己檢討一下,你死了多少回了!”我心里憋著火,開著對敵模式,爆了莫遲裝備。莫遲頓時大怒。“哼,讓你嗶嗶,我自力更生,死了那么多回,作為隊友的你,不來救我就算了,還敢嗶嗶,你再嗶嗶一個看看?!蔽彝诹送诙?,退了游戲賬號,開始編程作業。莫遲在一旁哀求我,“別啊,我再也不嗶嗶了,你趕緊上啊,不然我跟誰組隊去?!?/br>我:“老子決定好好學習,停止墮落,你,一邊去?!?/br>莫遲還想說什么,被家浦押回自己座位,沒有我的陪伴,游戲乏然無味,沒一會也下了游戲。可是,折騰了半天,代碼一行都打不出來,煩躁得我用力一拍桌面。宿舍其他四個人被我下了一跳,莫遲疑惑地問我,“你又抽什么風了?”心里千頭萬緒,我也不知道,到了我嘴邊就變成了:“如果我喜歡一個人,很可能說了,連朋友都做不成,那要不要告白?”莫遲馬上來了興致,一拍大腿,“當然告啊,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看得見吃不著,那得多難受??!”接下來一句,讓我讓抽自己兩巴掌,但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我聽到自己在說:“如果我的喜歡跟其他大多數人不一樣呢?”莫遲皺眉沉思了一會,“其實無論是什么情況,只要告白,都是無非那幾種可能,既然都是一樣的可能,既然都一樣,為什么要顧忌那么多。不過,跟其他的不一樣,到底有多不一樣,難道是我們助班那樣的?”“如果對方是男的呢?”我吞了吞口水道,看到顧青的背影一僵。這時家浦一臉慎重,“這條路很難走,但是無論如何,我支持你?!?/br>我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到林清對著我笑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身影,倚在宿舍門口,昏黃的樓道燈光打落在臉上,他笑瞇瞇地看著我,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宿舍的羅謙。我聽到了自己內心哀嚎的聲音,為什么每次都能趕在這節骨眼上,西湖水,啊,我的淚。經過了這次,在人家心目中,大概“任逸帆就是gay”的事實估計已經板頂頂頂了吧?這時候莫遲好奇地問道:“快說,你看上誰了?”我咬緊牙關,“沒有!我隨便問的?!?/br>不滿意這個答案的莫遲好死不死還打了雞血似的一路追問,“說,是誰?”我聽到了自己鼻孔的出氣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