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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外婆,燥熱的夏天里吹著風扇,給我拍蚊子,唱著粵曲哄我入睡,去年探望外婆的時候,她還神清氣爽地教我唱十八相送,可是因為舅舅們爭奪家產,一場大病過后還是走了。舅舅們忙著刀槍相向,大打出手,mama忙著生意場上東奔西走,戲臺前人煙稀少,姥姥的粵曲寂寞地無人傾聽。我的情緒化在這黑夜里的秋風,不知道現在普通話普及,多少人懂粵語,不知道,而這首粵曲,又有多少人懂得?忽然一個女聲高高揚起,安靜的草地上轟然大笑。我噗嗤一聲笑了。“苦心血,恩千丈,憶先帝夢里別有感傷,國破與家亡,看落絮飄零現況生關死劫歷遍城門窮巷?!?/br>國破家亡,生離死別,葉子唱得好不歡快!而且每一句都不在調上,好幾次我被帶的偏離軌道。我嘆氣,無奈的笑了,底下哄笑一片。后來,人人都知道軟編二班有個粵曲小王子,甚至戲曲社的聞名前來,強烈邀請我加入他們。我也坦然接受粵曲小王子這個稱號,因為就算我的喜歡與其他大多數人不一樣,但我是真心喜歡粵曲的,因為那是外婆給我的童年。唱完回到下面。“歌詞很美,句句泣血?!绷智宸路疬€在回味,“剛開始差點被你唱哭?!?/br>我咧嘴一笑,“我剛剛差點唱得哭出來?!?/br>兩人相視一笑。家浦說自己不懂粵語,但是聽我唱,心里悶悶的,倒是另外那個女的唱得好歡快,很奇怪,風格差太多了。我把歌詞搜出來,遞給家浦,家浦細細看著。這時莫遲擠了過來,“哇!那女的唱得真好聽!”林清皺眉,“你聽得懂粵曲?”莫遲搖了搖頭。“你聽得懂粵語?”莫遲再次搖頭,“聽不懂又怎么樣,剛剛哥可是鼓掌鼓得最給力的那個?!?/br>我看到林清的嘴角抽了抽,莫遲又湊了過來,表情特別狗腿,“兄弟,給哥介紹介紹,剛剛跟你一塊唱的那個美女是誰???”我說是跟他聯誼的我的發小。莫遲仿佛白撿到一塊rou,激動道:“太好了,好漂亮的妞!”這廝把我發小當什么了?!我皺眉,扯過莫遲胸口,露出我最為兇惡的面目,對上莫遲眼睛,“我告訴你,葉子是我發小,你不能隨便地對待她,要不,就敬而遠之,要是被我發現你對她做了什么,我們兄弟都沒得做!”莫遲愣住,收起嬉皮笑臉,“我知道了?!?/br>那天晚上,葉子又來找我,她惴惴不安,打量我,“你是不是剛剛唱歌的時候哭了?”我一臉平靜的看著她,看不出任何風波。葉子低頭,遞過一包她珍藏的薯片,“對不起,這次玩大了?!?/br>軍訓兩個星期快過去了,大家的偷偷藏著的零食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昨天我多吃了一塊糖,就被家浦濕潤潤的眼神無聲地譴責了十分鐘。我平靜的接過薯片,然后哈哈大笑起來。葉子回神,憤憤地要奪過薯片,“好啊,居然騙取jiejie我的同情心?!?/br>最后,薯片我沒帶回宿舍,葉子也沒拿回去。帶回宿舍,肯定會被沒收充公。機智的我帶著葉子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忍受著蚊子的干擾,兩人團結一心把那包番茄草莓味的薯片干掉。收拾干凈后,我回宿舍。莫遲路過我身旁時,忽然停了下來,瞇著眼睛定定地看我幾秒。我皺眉,心虛地看他。忽然,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擦了擦我嘴角,鼻子湊到我嘴邊嗅了嗅,瞪大了眼睛,“番茄草莓味!好??!你居然吃獨食?!?/br>被發現了,我立馬掙脫開來,扭頭往外跑,撞上了一個結實的東西,我撫著發痛的額角,抬頭。羅謙皺眉臉色沉沉,抬起我的下巴,低頭湊近我,那距離就差一點點,就要貼在一起。我渾身一僵。然后,他輕輕吸氣,認真地嗅了嗅。莫遲把我抓回去,問羅謙,“對吧,是番茄草莓味!”我跳起來,“是的!小爺我就是吃了薯片!”然后,然后承認獨食的結果就是被一整個宿舍暴打了一頓,當然,只有莫遲代表這一整個宿舍在打我。作者有話要說: 家浦:逸帆,你收藏了嗎?看了嗎?代碼敲了嗎?逸帆:看了,代碼敲了,沒收藏。家浦:那你還不趕緊收藏,要知道你們的點閱的是作者的動力,要是沒有動力,作者就寫不出來,寫不出我們就沒有出場的機會了。逸帆:各位看官們,今天收藏了沒有?作者:謝謝大家,預告一下,今天11::11,5:55兩個時間點更新各一章節TAT第5章鄙人的清白啊軍訓過后。而寢室發生微妙的變化。家浦成天泡在圖書館里,沉浸在C,C,J□□a編程中。顧青和羅謙繼續早出晚歸。我跟莫遲兩人志同道合,一同愉快地開啟了墮落的生活,在游戲的世界橫行直走。直到有天家浦實在看不下去,“你們起碼出門跑個步,做個運動什么的也好???”我悠悠道:“我一直在堅持做一種運動啊,只不過這種運動太過平常,以致于常常被人忽略?!?/br>家浦狐疑,“什么運動?”我:“呼吸運動?!?/br>家浦幾乎捶胸頓足,痛心疾首,“你們實在太墮落,你們就不覺得靈魂在腐朽嗎?就不覺得大好時光應該好好努力嗎?”“我們在努力地墮落,去吧,比卡丘,讓我們墮落吧,你趕緊走吧,你在這,提醒我們腐朽的存在,會讓我們墮落的同時心里極度的不安?!蔽遗ゎ^道,卻看到林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著一本碧血劍,半天愣愣的也不見翻動一頁,好像書里的江湖的刀光劍影也吸引不了他低頭。林清,好像有了心事。而我知道,大概這個心事叫顧青。兩人之前除了需要分開上的課程外,兩人基本同進同出,甚至他們有時互相跑到對方的課堂上課。但是最近,顧青一改之前的宿舍宅,早出晚歸,好像在刻意躲著林清。氣氛一度陷入低迷。眾人追問,顧青說只是社團忙,調整上課時間而已。而我,也有了心事,大概這個心事就叫如何讓那兩個人坦誠地面對自己基腐的內在,愉快的走到一起。直到聯誼的到來。本來是軟編二班我們自己班跟外國語學院的一個翻譯班聯誼,莫遲卻以對方三十四個人,我們班才三十三個人到時聯誼不方便,強行拉壯丁,把顧青拉上了。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