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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從那個時候開始那遮丑用的青絲就沒有再剪過。直到今天。百年后的他卻無法明白祝青禹的心,一頭長發也無法再保護他的自尊了。「咦?」最后身體停止了往下掉,耳邊奇特的空氣呼嘯也停止了,但卻......卻沒有想象中的劇痛迎接著他。難道說是疼上了一定程度就再也不會有感覺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身體和四肢所觸碰到的那柔軟的感覺又怎么解釋?緩緩地睜開眼睛,稍微把臉離開方才貼著的平面幾公分,那平面瞧起來不像是大地之母的紋路,反而像是......像是常常洗晾折的某件上衣的圖案......猛然一抬頭,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在祝青禹的胸前,然后整個身子跨壓在青禹的身上......換言之就是,青禹被他以攻擊者的姿態壓在草地上......「你,你,你干什么在我下面???」這一驚非同小可,寇翎雙眼瞪得老大看著身下的青禹,連句話都說不練轉。「你怎么不問你自己干什么在我上面?」青禹一臉不爽沒好氣道。方才的情況實在夠險,雖是千鈞一發接到了跳樓選手寇翎的身子,免去一場腦袋開花秀,但強大的沖撞力還是讓青禹整個身體也跟著往后摔倒,尾椎撞到地面,抽痛的感覺傳遍了整條背脊,而這個笨蛋卻還壓在上頭問東問西不快滾開......「??!」不會是自己偏了準頭自己投懷送抱往青禹身上跳的吧?雖然他自認自己沒跳得那么遠,但閉上眼睛后到底會發生什么事誰說得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這行為不就等于人身攻擊嗎?「啊個屁,你到底還要騎多久?滾啦!」「失禮了!」寇翎還真的連"滾"帶爬慌慌忙忙從青禹身上翻下來。青禹坐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除了尾椎痛得要命,胸口也隱隱作痛了起來。他用手按了按胸前的肋骨,一陣劇痛讓他連忙縮手,差點沒叫出聲。一旁的寇翎想也沒想手一伸就想去檢查青禹的傷,手才伸出卻又猶豫了......他和青禹是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顧慮,可他倆的交情似乎也還不到彼此表達關懷的程度,這么冒冒失失就要伸手去扯人衣服豈不失禮?況且,兩個人不是正處在白熱的爭吵中嗎?可是伸出去的手這樣硬生生地收回來似乎也不太妥,而且他是真的真的擔心對方被他這么一撞有沒有什么大礙......一只手尷尬地在那伸也不對縮也不好,一對粉唇也是在那開也不是闔也不是,想要對青禹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月光的皎潔染上了那只皓白的手,少了那些斑斑駁駁的銀色膠帶,也少了些讓人于心不忍的感覺。寇翎說得對,他根本就不是做粗活的料子。不是因為他學不會做不來,是任何人都會認同那雙手本來就不適合弄得傷痕累累,那是暴殄天物。只是,如果不叫他做這個做那個,青禹真的想不到還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可以留下他。他伸出手握住寇翎的手拉到面前,把他指頭上最后一片銀色膠帶撕掉,這個天才是怎么會想到用這種丑極了的水電工道具來對待自己的玉手?「我......」寇翎有些不解地看著青禹,他的表情沒有惡意也沒有嘲笑,但也沒有什么善良體貼還是溫和友好,他還是那樣沒什么表情冷冷地看著他。「說"笨蛋"只是我的口頭禪,沒針對特定人士罵?!骨嘤淼卣f道。「......」「雖然大部分時候你是真的很笨?!?/br>「什......」想說什么反駁,青禹突然把他那只手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跑他到倆身邊的小貓身上貼放上去。喵~小貓愉快地叫了一聲,然后不停地用他的小毛頭蹭著摸在他身上的手掌。「連這種無害的小動物都怕,你不是笨蛋是什么?」「......」恐懼到了最高點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啪的一聲腦袋里好象有什么東西斷掉,整個人又軟綿綿地往青禹身上栽倒。把昏過去的寇翎抱回他房間床上擺好關上窗戶跟厚厚的遮陽窗簾,青禹拖著渾身痛的鬼體蹣跚地走回書房。打開書房前,意外發現貼在門口那張「非請勿入」的白紙邊緣,有人用毛筆寫了四個小小的字,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楚......「暴政必亡?」看到那漂漂亮亮的字體想象著寇少爺氣呼呼地摸黑拿著小楷在那書寫的景象,忍不住想笑卻又牽動了胸口的疼痛結果笑聲出不來卻變成了低聲悶哼......是快亡了......痛得要亡直想躺著休息,眼前卻還有一堆文字債等著他還。隔天醒來時,寇翎側躺在床上看著那垂繞在手臂上的黑色長發,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吃飯的時候看到青禹臉上的胡渣后,再度確定了一件事情:昨天兩個人的那場沖突和后來導致了半夜的逃亡事件,根本是沒有必要的浪費力氣......月亮湖泊14「總而言之就是,這次你非去不可?!拱⒛戏浅I髦氐?,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