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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咱們私下里說說就好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天官?!?/br> 阿弦笑道:“他有那么可怕么?” 高建道:“并不是可怕,是我們都敬畏天官,不想、不想褻瀆他而已?!彼g盡腦汁,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個詞。 阿弦笑的捧腹彎腰。 *** 這夜,崔曄的書房之中,阿弦便把高建請客的事跟崔曄說了,特意沒有提陳基。 崔曄卻問道:“是不是陳將軍也去?” 沒奈何,阿弦承認。崔曄看她一眼,不置可否,仍是低頭看書。 阿弦吐舌,心想著還得去見過崔老夫人,便:“那你繼續用功,我先回去歇息了?!?/br> 崔曄看她要走,才喚道:“等等?!?/br> 阿弦回身,崔曄道:“我知道你向來念舊,也不會阻止你跟他們聚會,只是面對陳將軍,你一定……”他遲疑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怎么說,“不能大意?!?/br> 阿弦道:“這是什么意思?” 崔曄道:“沒什么,總覺著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對?!?/br> 阿弦道:“他跟武馨兒好著呢,連皇后也夸獎他情深一往?!?/br> 雖然武懿宗被貶出京,但陳基似乎對武馨兒更加的好了,非但不似別的官員般習慣納妾,且連尋常應酬的花酒也是能推就推,如此cao守,叫人刮目相看,也有些出乎阿弦的意料。 畢竟在桐縣的時候,陳基還有個相好,如今到了長安,卻成了獨愛糟糠的好男人。 崔曄道:“陳將軍是個聰明人,這也正是他的聰明之處,你該知道皇后重用他的一大原因就是因為他是武家女婿,雖然武懿宗去了,但還有武馨兒在,如果陳基因此而開始花天酒地,冷落武馨兒,如此翻臉無情的話……以皇后的作風,此刻早就連他也一同貶斥了?!?/br> 阿弦原本沒想這許多,只當陳基還有一種不離不棄的品性,也算不錯了,如今聽崔曄如此說,才茅塞頓開,同時齒冷。 假如高建先前對于武家情形的描述是真,陳基還能如此善待武馨兒,已算絕世好男人,可以陳基的聰明,崔曄方才所說的這些他當然也會想的極透徹,也許這才是關鍵所在。 也正是因為還有武馨兒在,就算當初扳倒武懿宗,就也無所謂了。 阿弦心里亂糟糟地,因為想通了這一點,很不受用。她寧肯陳基是真心喜歡武馨兒所以肯包容愛護她的所有。 不愿意再為不相干之人再傷神,阿弦要走之時有想起一件事:“對了,我今天在庫房找到一樣東西?!?/br> “何物?”崔曄問。 阿弦把黃書吏當初消失之前種種跟崔曄說明,道:“我今日無意中發現這‘心’也許就是燈籠的燈芯的意思,而且那幅畫……” 她琢磨著燈籠上那寒江獨釣的樣子,只是還未細想,崔曄問道:“你找到的是什么?可否讓我看看?” 阿弦答應,這才從懷中掏出了那竹哨似的東西:“就是這個?!?/br> 崔曄瞥見,喉頭一動,握書的手不禁握緊了些,阿弦則對著燈影打量這東西,卻見兩頭是封死的。阿弦道:“這里面難道有東西?” 她左右上下倒轉的打量,想要打開看看,卻不得其法。 崔曄起初也不做聲,只是看阿弦發狠想要拿刀劈破的時候,崔曄道:“拿來我看看?!?/br> 阿弦正忙得身上發熱,當即想也不想就把東西給了他。 崔曄拿在手中,兩頭又看了會兒,這才將桌上的燈罩摘下,便把那竹筒的一頭對準燭心焰火,做烤火狀。 阿弦睜大雙眼:“阿叔?”擔心他把竹筒燒壞了。 崔曄卻不動聲色,如此片刻,有東西從竹筒邊沿緩緩流下,阿弦吃驚地撲過去看,這才知道竟是燒化了的蠟油。 不一會兒,桌上已經滴了小小一堆蠟油,已經半凝固了。崔曄又向內看了眼,問阿弦:“你確定要看么?” 阿弦道:“這是當然了,這件事我懸心許久,都沒有下文,如今總算發現了,快讓我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黃書吏居然舍命最后告訴……” 相比較阿弦的迫不及待,崔曄有些格外冷靜,他舉手從旁邊的筆海里抽出一根小枝紫毫筆,摘去筆帽,小心探入竹筒,慢慢地把里頭的東西摘了出來。 這好像是一卷絲質之物,上頭隱隱地寫著許多字跡。 而隨著這東西的落地,里頭又有一物跌落,崔曄舉手輕輕攥住。 阿弦問道:“這又是什么?” “這是□□,”崔曄道,“如果有人性子急躁,想要打開此物,而采用捶打,捏碎等方式,這經過特制的□□就會炸裂?!彼运讲藕婵镜臅r候也格外留意手法。 阿弦怪叫一聲,忙伸出自己的雙手,想想幾乎就吃了個大虧,叫嚷起來:“你不早說?” 崔曄笑道:“我看著你呢,若有不妥,自會攔阻?!?/br> 阿弦又問:“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還需要安置機關?” 崔曄道:“不忙?!彼堰@東西拿在手中,并不立刻打開,只是默默地凝視著,指骨卻隱隱地有些泛白。 片刻,雙手一動,慢慢地把這東西展開了。 原來是一塊兒布帛,上頭是墨漬涂抹而成,卻并不像是些字,這些字或長或扁,或一點或兩三橫豎,古古怪怪,如同畫符,如何也是看不明白的。 阿弦大失所望:“這是什么東西?天書么?” 崔曄的目光掃過那些“字”,緩緩地吁了口氣:“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存放的這么隱秘,應該非同小可,不可輕視?!?/br> 他抬頭看阿弦:“你方才說,是物在心中,善者自尋么?” 阿弦點頭,崔曄挑眉道:“如今你果然找到了,可見這位書吏并未有負所托。不過到底是何意思,倒是需要高人細看了?!?/br> 阿弦道:“難道阿叔也不知這是何意?” 崔曄道:“這世間臥虎藏龍的多著呢,我也并非全知?!?/br> 阿弦一笑,從旁邊抱住了他的肩膀:“但是對我來說,阿叔就是全知,無所不能的?!?/br> 崔曄轉頭看她:“是么?你這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br> 阿弦毫不猶豫地道:“我就喜歡阿叔這‘西施’?!?/br> 崔曄忍笑:“有多喜歡?” 阿弦停了停,在他的臉上親了口,又忍不住低頭吻住了那雙唇,像是食髓知味。 崔曄任由她動作,兩人纏綿之際,夜風從半掩的窗戶外透進來,吹得桌上燭光閃爍,也照出了崔曄手中的那一幅字,他的手原本捏的很緊,以他的手勁,微微用力就會將這單薄的絲織物捏的粉碎,但…… “喜歡阿叔,沒有辦法形容的喜歡?!卑⑾宜砷_他,唇上濕漉漉地。 崔曄仰頭,手不知不覺松開,那東西就跌落地上,崔曄舉手握住阿弦纖腰,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