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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敢反駁,就算有人說一句陳基的不好,阿弦也會替他打抱不平。 但是方才一見,情形卻仿佛倒轉了過來似的。 高建只得先拉住阿弦的衣袖,道:“好不容易盼了你來,咱們進去吃酒去!” 阿弦道:“我不能喝酒?!?/br> 高建笑道:“咦咦,為了我接風洗塵的酒也不喝?” 阿弦無奈:“那好,進去坐坐無妨?!?/br> 三人這才重又回到飯館之中,分列而坐。先前跟陳基說話的那人也已離開。阿弦問道:“那人是誰?” 陳基道:“是個部里的同僚,方才他在吃飯,正好遇上?!?/br> 阿弦道:“既然是高建來了,為何不事先同我說一聲?” 陳基道:“我怕你知道后,就不來我這里了?!?/br> 阿弦嘿然無語。 高建在旁親自給他們斟酒,阿弦忙搶過來,給他倒了一杯,又問道:“你怎么想起來長安了?” 高建笑道:“其實我早就想來尋你們了,只是不知道你們在哪里,又怎么樣,怕給添亂,近來有個客商經過,提起長安女官十八子的事,大家都轟動起來,就派我來看看情形了?!?/br> 阿弦挑眉,悄然瞥了陳基一眼:“難道就沒有聽說……” 她本是想問高建是否聽說陳基官職連升,如今貴為“皇親”,但畢竟此刻跟陳基并不似之前相熟,這些半是玩笑的話倒是不能說了。 高建也未曾會意,只問阿弦當女官種種。阿弦略說了兩句,也問起桐縣之事。 三個人正說著,阿弦忽地看見一個“人”停在走廊盡頭的門口徘徊不去。 阿弦只當尋常,并未在意,不料片刻,就好像房間里有什么奇異的漩渦之類,“刷”地一聲,便將那“人”生生地吸拽入內。 阿弦挑眉,耳畔似乎聽見那“人”的慘叫之聲,甚是駭人,驚的阿弦猛地便站起身。 正在此刻,那房間里出來一個人,竟是個婀娜女子。 阿弦定睛再看,吃驚不小,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韋洛。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伙伴們~(╯3╰) 其實盧家收為義女這段,一開始的設定是收為親女兒(具體自是有交代的),至于原因是這樣的,——盧家認了,皇家的嫌疑自就沒了,這是武后的打算。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再改過來=w= 至于大婚,讓小明算好了日子,基本上就…… 阿叔:我覺著明日甚好,先生你以為呢? 明先生:天官,你的矜持呢? 第302章 昨日重現 陳基見阿弦面露詫異之色, 隨著轉頭看去, 卻正見韋洛匆忙下樓而去。 “那是……” 陳基眼力精準, 且人在金吾衛,管理南衙禁軍, 負責城中巡邏防衛, 對長安城中的人員來往尤其熟悉。 何況韋家人乃是崔府的“貴戚”,陳基自不陌生。 高建見他兩個凝神打量, 就也張望了一眼:“你們在看什么?” 陳基回頭看阿弦, 阿弦勉強定神,一笑道:“沒什么。對了, 我還不知你如今住在哪里?” 高建笑道:“多虧了陳大哥照應,我住在他家里呢?!?/br> 阿弦本想自己懷貞坊的房子也足夠大,如今聽高建住在了陳基那里, 倒是不好再說什么。只道:“是想要住幾日?……還是長???” 高建先看了陳基一眼,才有些不大好意思般道:“我本來……是想來長安見見世面,再探望探望你跟大哥的,可是見你們兩個都這樣出息, 我心里……” 阿弦正等著,陳基道:“他想在長安多住些日子,至少有我們照應,不管是做什么, 也總比在桐縣那個小地方強些?!?/br> 高建見他替自己說了,松了口氣:“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陳大哥跟阿弦你在這里, 我是沒有膽量留下的,之前才進城,幾乎不知道往哪里去找,路那樣多,那樣寬大,什么樣兒的人都有,俊的像是天仙,丑的又似小鬼,把我看的眼跟心都花了,只打聽戶部的去處,在半路上誤打誤撞地就被陳大哥看見了,這才救了我的命?!?/br> 阿弦知道這種感覺,當初她才來長安豈不也是同樣?雙眼不識,滿心茫然,這樣大的城池,可以去任何地方,但偏偏又不知該往哪里去。 幸而高建是幸運的,開始就見到了陳基,不似當初她那樣苦苦尋覓幾番不得。 突然想到舊事,心里不免又泛起一絲異樣。 高建見她不語,忙問道:“阿弦你怎么不做聲?” 將那杯酒握在掌心晃了晃,阿弦笑說:“沒什么,那就隨你的意思?!?/br> 高建這才放心,豪爽大膽地抬手在她肩頭一拍笑道:“今日也總算見了你,我這心里說不出的高興,來,我們喝酒!” 他把阿弦杯中的酒倒到自己杯子里:“你都不喝,這都涼了?!?/br> 重又麻利地給她倒了一杯熱的:“咱們把這一杯干了!” 陳基笑笑,也舉了杯子。 阿弦望著高建眉開眼笑的模樣,桌子中間是個羊rou鍋,熱氣騰騰地冒著白汽,把對面陳基的臉幾乎都遮的朦朦朧朧。 恍惚里,就像是又回到了在桐縣,黑夜之中老朱頭路邊擺著的小桌子,他們一人一碗面湯,也如現在這樣,吃的熱火朝天,興高采烈。 只不過,那些是再也回不去了。 阿弦舉杯,同他兩人的盅子輕輕一碰,有些微辣的酒入喉,卻似乎從眼睛里滲出來,阿弦借著低頭的功夫將雙眼擠了擠,好歹把突然而起的水漬給暗中消滅了。 *** 久別重逢,又在長安找到了兩位昔日友伴,且能安穩落腳,本來凄惶的心徹底安穩下來,高建心花怒放,不免吃多了。 他本就是個話多的,喝醉了酒,能說的不能說的便都隨著嘴滑了出來。 高建醉眼朦朧地看著阿弦,道:“我現在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到長安來……” 阿弦知道他醉了,連她因吃了兩杯也有些頭暈,便笑道:“不能再喝了?!?/br> 高建一擺手,每一個字都透著濃烈的酒氣:“你是為了陳大哥,唉,我現在才知道你的心,只不過你怎么、怎么居然要跟別人成親了呢……” 阿弦笑容一斂,陳基原本帶笑在旁聽著,聽到這里,笑容也收了起來。 高建不等兩人反應,繼續又道:“不過也沒有法子,誰叫、叫陳大哥也成親了,難道讓你干等么……唉,阿弦,早說你是個女孩子,多、多好……” 阿弦想若無其事的笑,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那種能耐,便只似笑非笑地一咧嘴,心里想著是要現在告辭好,還是叮囑陳基照看好高建再告辭。 忽聽陳基道:“再胡說,下次可不能縱你喝酒了?!?/br> 高建則緊緊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