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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剩下虞娘子幫阿弦將披風除了,又打熱水給她凈面洗手,一邊問道:“袁少卿出城了么?” 阿弦“嗯”了聲。 虞娘子見她心不在焉,只以為她因為袁恕己的離京而心存離別傷感之意,便問:“這老爺子看著有些面熟,是你新找的護院么?年紀有些大吧?” 阿弦才回過神來,笑道:“雖然年紀是大的,但身手卻很好,方才路上遇到幾個地……” 幾乎順嘴將一路所遇說了出來,又想到只怕會驚到虞娘子。 然而此刻收聲卻已來不及,虞娘子問道:“遇到什么了?” 阿弦笑道:“沒什么,是幾個地痞罷了,都不頂用,我三拳兩腳便將他們打跑了,剩下的兩個,被康伯一手一個拎著扔出老遠?!?/br> 短短兩句話,聽的虞娘子暗自驚心,但又有些無法想象康伯單手拎人的場景。 阿弦摸摸肚子,叫苦連天:“jiejie,我餓的不行了?!?/br> 阿弦早上著急出門,中午又賭氣沒吃飯,此時早已餓得前心貼后背,倒也不是故意顧左右而言他。 虞娘子忙去布置晚飯。 入夜,北風敲窗,天寒地凍之時,遠遠地傳來幾聲深巷犬吠。 玄影趴在暖爐旁邊,睡得十分香甜。 阿弦在燈下看了會兒書,但她到底不好此道,那些小字漸漸飛舞起來,眼前便有些發昏。 正手拄著腮搖搖欲墜,忽然想起一件事。 將堆在案桌上的書撥了會兒,找出一本。 將書冊打開,從中取出夾著的那,展開看了半晌,目光落在空缺的“神安氣?!蹦翘?,阿弦想了會兒,便自倒茶水研了墨,提了毛筆,手腕懸空將落未落。 旁邊虞娘子正在給她縫制新衣,見她忙著倒水研墨,本要幫手,可看阿弦全神貫注的,便不去攪擾。 然而卻見阿弦滿面疑慮,如遇到極大難題似的,虞娘子不由起身,悄悄走到桌邊兒看了眼。 卻見她是對著那上空缺的一行,看這個姿勢,自然是想填滿上頭缺了的字了。 虞娘子掩口一笑,見阿弦竟未發現自己在側,她又試著桌上那壺茶已經冷了,悄無聲息捧了去換新的。 且說阿弦正在變幻各種姿勢,想要把那缺了的四個字填上,但又覺著自己的字跡落在上頭,恐怕格格不入,反毀了這幅手書。 正在進退猶豫之時,身后有人哼道:“你想也別想?!?/br> 與此同時,地上玄影耳朵一動,睜了睜眼。 阿弦一驚,幾乎將筆扔了,回頭看時,卻見敏之立在書架旁邊,幽幽地正看著她。 “你說什么?”阿弦沖口問道。問完后才有些后悔,本打定主意不要跟他說話的。 敏之瞥她一眼道:“這是極佳的簪花小楷,你那一筆如青蛙跳,若寫上去,就像是絕代美人的臉上被人劃了十七八道,則暴殄天物,慘不忍睹也?!?/br> 阿弦目瞪口呆,臉上略有些發熱:“誰說我要寫什么了?我要學這字不成么?” 敏之嗤之以鼻:“你的資質學這個?下輩子罷了?!?/br> “我……”阿弦咬牙切齒,氣不忿:“你又來做什么?不請自來……” 敏之不以為然道:“我敲門了,沒有人應而已?!?/br> 阿弦失笑:“呸!” 玄影回頭看了會兒,仍是倒身安睡。 正這時,虞娘子端茶回來,見阿弦滿面憤憤,便笑道:“我看你苦惱了半日了,怎么,不好寫么?不要著急,先喝口熱茶?!?/br> 阿弦瞪了敏之一眼,順手將筆擱下,接了茶過來喝。 敏之笑看虞娘子,嘆道:“紅袖添香,美人在側,本是何等應景旖旎,可惜你卻是個女兒身,無法消受,何其可惜?!?/br> 阿弦口不能言,心里腹誹:“這色胚。心里只想這些!” 正虞娘子轉過來,低頭看了會兒那帖子,嘖嘖嘆道:“這字可真好?!?/br> 阿弦道:“是呀,阿叔的親筆,自然最好了?!?/br> 虞娘子嘆道:“不愧是天官,真正文武雙全的人?!闭f到這里,虞娘子瞟著阿弦道:“如果這樣難得的人……肯對我好,我就算死也甘愿呢?!?/br> 阿弦一愣,虞娘子又悄聲問道:“天官的心意你總該明了了罷?天底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這樣的良人,你還在想什么?” 阿弦雙眸微睜,愕然無語。 敏之卻似笑非笑道:“喲,已經到了‘兩情相悅’的這地步了嗎?” “你住……”阿弦差點就叫出“你住口”來,勉強低頭,盡量緩聲對虞娘子道:“jiejie,你先去睡吧,我一會兒也就去了?!?/br> 虞娘子見她仍是“避而不談”,無奈輕輕嘆了聲:“橫豎你心里有數就是了?!庇侄冢骸安鑴e忘了喝?!?/br> 虞娘子去后,阿弦果然覺著口渴起來,忙捧了杯子喝了兩口熱茶。 敏之則坐在她的椅子上,用一種看好戲似的眼神望著她。 阿弦只得不看他,默默地將那收起來,本要放回書里,回頭看了眼——雖知道他是鬼靈,沒有偷走這東西的本事,但仍是不放心,便索性夾著書走回臥房。 關門的時候往外略微張望,不見敏之跟來,阿弦寬了口氣,把門掩上。 誰知一回頭,卻見敏之以一種懶散斜倚的姿勢半躺在她的榻上,很是自在逍遙。 意外之余,阿弦有種不祥之感:“你怎么敢跑進來?是想干什么?” 敏之笑道:“小十八一個人睡豈不冷清,好心陪陪你,怎么這般拒人千里?” 阿弦先前本也擔心過這個問題,沒想到這么快便轉而成真:“我要睡了,誰用你陪?你且快走?!?/br> 然而敏之在床上并未要離開的意思,雖明知他是鬼非人,但阿弦仍是不能泰然自若地過去安枕。 敏之笑道:“你睡啊,我不會吵你的?!彼e手拍拍床邊,示意她過去。 阿弦忍無可忍,怒道:“殿下!你不要太過分了!” 誰知虞娘子聽了動靜,在對屋道:“怎么了?” 阿弦一驚,忙將聲音放的平和:“沒什么……我說玄影呢,jiejie不用過來?!?/br> 玄影仍在外間爐火旁邊靜臥,聞聲白眼往后一瞥,張嘴打了個哈欠,重又趴倒。 阿弦上前一步:“你若再鬧,我就請大慈恩寺的窺基法師了?!?/br> 敏之道:“請他干什么?收了我么?” 阿弦皺眉:“殿下不能總是在世間游離,我請大師傅……超度你就是了?!?/br> 敏之笑道:“超度?”他靜靜地看著阿弦,正在阿弦覺著他的眼神有那么一點“怪異”的時候,敏之道:“好吧,我怕了你了?!?/br> 他居然當真起身,讓了床榻給阿弦出來。 阿弦半信半疑地瞥他一眼,來到床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