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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樂少笑!我見你也不少笑嘛,總是在笑我……” 崔曄嘴角本又一動,轉念間卻又想到一事,那笑影未現便復消失無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 —————— 孫老神仙的確是個難得的神人(獻上無限敬意)也確是老神仙所撰。 這章是不是小溫馨,阿叔的心理醫師還是很合格的。 揮汗如雨的某只作者,繼續努力去鞭策二更君啦 第104章 一個好人 崔玄暐雖然能看出阿弦心底的秘密, 卻也正因為知道她心意如此, 所以并未格外阻攔。 將人送回了平康坊,阿弦先跳下車:“阿叔你不必下車, 等我……等我想好了,我自會去找你?!?/br> 崔曄不答, 他心里有種奇怪的預感。 他本來該阻止阿弦的,但因為某種念想作祟, 他只是輕輕答應了一聲:“好?!?/br>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要盡快去找我,我才好將那篇教給你?!?/br> 車夫揮鞭,馬車很快轉彎而去。 阿弦推開虛掩的院門,玄影搶先跑進去,各個屋里轉了一遍, 并未發現想找之人,便又跑回阿弦身旁。 桌上的飯菜仍在, 因天冷, 蒜rou固白如玉,魚rou跟湯水也已結成了魚凍。 那沒喝完的土窟春也仍伶仃立在桌邊兒。 阿弦打量了會兒,想到昨日情形,如夢如幻, 緩緩仍坐回原處,本能地舉手要去抓那酒壇。 手將碰到的時候,玄影“汪”地叫了聲,阿弦回過神來, 轉頭笑道:“放心,我不會再喝啦?!?/br> 她嘆了口氣,呆呆地盯著桌上的美食:“咦,我忘了還有這許多吃的,不然就留阿叔進來吃一頓了,這么貴的東西,白白浪費了多可惜?!?/br> 阿弦覺著甚是遺憾,畢竟現在也追不回崔曄了,只得自己提了筷子。 她先吃了兩片rou,覺得味道的確不錯,就抓了一些給玄影。 兩個正各自大吃大喝,門外有人道:“門開著,是不是回來了?” 另一個說道:“你跟十八弟倒是感情深厚,這半天來了幾次了?”又道:“我還得往前巡街,你自便?!?/br> 阿弦早聽出其中一個正是蘇奇,轉頭看時,果然是他推門而入。 蘇奇抬頭一看,阿弦正鼓著腮幫子在吃東西,他眼前一亮,先叫了聲“謝天謝地”,忙跑上前來:“十八弟,昨兒你去哪里了?” 阿弦口里含著東西,模糊不清道:“出了一點事,已經好了。怎么啦?” 蘇奇道:“我不知從哪開始說,對了,張大哥怎么忽然去了金吾衛,還即刻擔當司戈一職?” 金吾衛司戈乃是禁軍八品武官,多半是長安一些世家豪族子弟參選其中,似陳基這樣毫無根基原先又在府衙擔當雜役,本來是摸不著金吾衛的邊兒的。 沒想到他竟逆流一躍而上,當然讓眾人瞠目結舌。 阿弦忽然覺著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蠟,不禁猶豫要咽下去還是吐出來。 蘇奇卻又說道:“另外還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宋牢頭出事了?” “噗!”阿弦將口中之物盡數吐在地上,“你說什么?” 蘇奇道:“我也不知為什么,昨兒還好好的,昨晚上還說當班呢,忽然不見了人?,F在還沒找到呢?!?/br> 又看著桌上的酒菜:“我之前來的時候就在桌上,會不會壞了,你怎么還吃?” 阿弦只問道:“各處都找過了?” 蘇奇道:“可不是都找過了么?再加上你也不見了,我差一點就也要上報找人了?!?/br> 阿弦心亂如麻,心底有個不祥的猜測,又不愿意就認真往那里想。 蘇奇嘆道:“最近詭異的事兒實在是多。幸好你安然無恙,也許……也許宋哥也是有急事不知去了哪里,是我們白擔心罷了?!?/br> 他是個勤快的人,說話間去打了笤帚,把地上的東西掃了去,又道:“你還是別吃了,吃壞肚子如何是好?給玄影吃吧?!?/br> 玄影伸長舌頭,迫不及待地表示贊同。 蘇奇去后,阿弦來到門口,幾度徘徊,終于還是仍回了院中,將兩扇門掩起。 她先去陳基的房中打量了會兒,陳基走的匆忙,被褥之類的自都不曾動過,只卷了幾件兒衣物,阿弦睹物思人,愣愣地又退了出來。 重回自己的房中,阿弦緩緩躺倒,忽然肩頭有物硌著,她探手摸了摸,從枕頭邊兒摸出一物。 是個小布包,阿弦打開看時,卻是百多錢。 她驀地明白,這是陳基離開之前放在她枕頭底下的,這是他……留給她的。 阿弦握著這錢袋子,瞪看了半晌,忽然叫道:“誰要這個了!” 用力往前扔去,錢袋甩在門口,嘩啦啦……散了開去,銅錢四處滾落。 淚也像是散落的銅錢,阿弦狠狠揉了揉眼:“金吾衛的司戈,八品的官兒,實在是了不起。阿叔說我該為你高興,我……” 她本要賭氣說幾句話,卻竟無以為繼,只好重又閉嘴,把被子拉起來罩住頭。 阿弦睡在榻上,一動不動。 玄影之前卯足勁兒把桌上的菜吃了個大概,肚子已經溜圓,這會兒趴在她腳邊兒,覺著自己也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夜幕降臨,睡在屋內的阿弦跟玄影,自不知道,大門外的地面,貼地又起了一陣白茫茫地霧,卻比先前那次淡了許多。 那白霧聚攏在院中,慢慢地便顯出屋中鮮紅的身影。 紅帕子無風自動,她并不進屋門,只遙遙呼喚道:“十八子,十八子?!?/br> 阿弦朦朧中聽見動靜,卻并未起身,只是竭力回想孫思邈所教的,什么“若欲存身,先安神氣,心安神定”,猶如念經。 玄影卻按捺不住,騰地站起身,從榻上跳下了地,往外跑去。 阿弦無奈坐起,撫了撫額頭。 下地往外之時,腳下踩到一物,垂頭看見遍地零落的銅錢。 她瞪視片刻,妥協般俯身。 重新把所有錢幣整齊地擺在掌心,阿弦吹了吹上頭的浮灰,小心將他們都放進懷中。 還未出屋門,阿弦就看見院中紅衣的影子。 望著那道詭異的紅影,昨夜零星的記憶閃現,阿弦遲疑道:“是你?” 那鬼盈盈似拜:“十八子,昨夜多有冒犯?!?/br> 再無差錯,阿弦怒道:“好啊,果然是你!怎么啦,你昨日上了我的身莫非不盡興,今天又要再來一次?” 那鬼道:“昨天小女命在旦夕,我無奈之下便來求助十八子,誰知您酣睡不醒,逼于無奈,我才行此下策?!?/br> 阿弦摸了摸胸口,雖然因為孫思邈的靈藥,此處的傷并不疼,但也足見兇險:“你的下策就是要我的命?如今說這些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