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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見’了連翹握著刀?” 阿弦道:“千真萬確?!?/br> 老朱頭道:“那么,你可看見她殺人了?” 在阿弦看來,自己見到那一幕,時機那樣玄妙,幾乎已足以證明連翹殺人了,如今老朱頭這句卻另有所指。 老朱頭放下挑擔:“你看仔細了?!?/br> 阿弦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老朱頭卻對著前頭的玄影打了個唿哨。 玄影聽見主人召喚,忙調頭飛奔過來。 黑暗的長街上,遠遠地有個過路人發出一聲銳叫,似受了驚嚇。 老朱頭屈膝,玄影便直撲到他懷中,狗嘴湊在他的脖頸上,趁機舔了口。 遠處那人遲疑著又站了片刻,終究去了。 阿弦依然懵懂,老朱頭早踢開玄影:“還不懂么?你我心知肚明,玄影在跟咱們嬉戲,”他重新挑了擔子:“但是對方才那過路人來說,見玄影來勢兇猛,還以為畜生要傷人呢?!?/br> 起初聽了這句,平淡無奇,但再三品味,便如醍醐灌頂。 府衙,書房。 袁恕己抬眸看著眼前的人:“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 阿弦一路疾奔而來,竭力定神:“我只是想通了一件事,想要立即稟告大人:連翹姑娘并非殺人真兇,甚至……王甯安也不是?!?/br> 袁恕己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那誰是真兇?” 櫻唇輕啟,只三個字:“小麗花?!?/br>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一批空降的小天使們~一個個都是熟悉的小伙伴啊,抱抱~超級感謝(づ ̄3 ̄)づ╭?~ 阿弦的能力目前還處于半“封印”的狀態,主要是因為她自己還不想面對,讓我們祝福她~加油~ 暗夜 阿弦只看見在小麗花垂死之際,是連翹出手拔刀,加上連翹嫁禍王甯安的舉止,自然便認定她是最大嫌疑者。 但連翹在千紅樓內否認的神色口吻,卻又讓她無法踏實。 幸而老朱頭以玄影做比,阿弦才靈機閃動,瞬間醒悟。 且說府衙之中,袁恕己聽了阿弦所說,先是微睜雙眼,繼而竟笑起來:“你說什么?是小麗花?你的意思,莫非是小麗花殺了她自己?” 阿弦道:“正是?!?/br> 袁恕己見她神色坦然,慢慢斂了笑:“你憑什么這么說?” 他早知道阿弦跟連翹略有交情,此刻見她前來,自然便以為是為連翹開脫的。 袁恕己道:“連翹親口承認是她嫁禍王甯安,若不是想找替罪羊,她何必大費周章如此。是了……最重要的是,兇器還在她的房里被‘妥善保管’呢?!?/br> 之前負責送包袱的丫鬟終于招供,交代說那日王甯安走后,她看到那個包袱留在門口,本遲疑是否入內詢問小麗花后再做打算,是連翹在廊下現身,指點她說現在拿了趕上王甯安還來得及等話,丫鬟這才抱了包袱追了出去。 后來聽說包袱里是血衣,她因懼怕受到牽連,便躲了起來,不敢承認。 袁恕己臉色冷峭,繼續說道:“先前那枚遺落在小麗花房中的珠花是連翹所有,必然是在她動手殺人的時候,不慎跌落,小麗花死去的姿勢,她的雙眼明明就是盯著桌子底下那珠花——也正因如此本官才發現這珠花的所在。這才是小麗花留下的真正的線索,而不是有人口中子虛烏有的血字?!?/br> 阿弦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是指她說謊。 袁恕己冷哼道:“你既然跟千紅樓里的人相熟,如何會不知道小麗花本是邊陲逃來的難民,從小兒被其母賣到樓里,因資質平庸鴇母不肯在她身上花錢,因此文墨不通大字不識?又怎么會想到在臨死涂一個‘王’?” 阿弦想了想,并不急著爭辯:“這么說,大人是認定了連翹殺人?” 袁恕己道:“本官雖是代理刺史,卻并不是那種粗魯任意、不講求證供草菅人命的昏官,那件血衣也已經查清,本不是王甯安當日所穿,而是之前他跟小麗花相好之時,留在她房里的。而且經過詳細審訊,樓中有兩人供稱,那日在王甯安去后,曾看見小麗花在門口露過面……可見王甯安走時她還活著,后來……就是連翹姑娘接手了,你可還要再聽下去么?” 阿弦道:“連翹是如何殺死小麗花的?” 袁恕己道:“你想說什么?” 阿弦道:“小麗花傷的極重,若有人對面將她刺傷,那一刻必定鮮血四濺,痛不可擋,她一定會發出慘叫或者竭力掙扎。而樓中人來人往,竟無人聽見小麗花房中動靜,既然無人察覺,除非小麗花被兇手制住,但兇手若想近距離制服小麗花還要留下那種創口,身上一定被血染透。大人說王甯安并未穿那件染血衣裳,而是連翹事后栽贓,小麗花如何而亡,真相豈非顯而易見了?” 袁恕己卻忽略了這點,可他心思轉動甚快:“且慢,連翹既然要殺人,自然有備而為,或者是她穿了王甯安的衣裳,染了血再嫁禍王甯安,何其一舉兩得!” 袁恕己沒想到自己竟轉的如此之快,不由暗中佩服自己的心思靈活而推理縝密。 然這會兒阿弦所見,卻是在那兇器上看到的影像,她看見連翹拔刀,也看見她半幅衣袖飄在外頭,正是艷麗的妖嬈紫色繡蝴蝶花樣,哪里會是王甯安的衣物。 阿弦搖頭:“她沒有穿王甯安的衣裳?!?/br> 袁恕己道:“你如何知道?” 阿弦尚未回答,袁恕己揶揄道:“總不成又是你看見的,就如看見地上的血字一樣?”語氣里的嘲諷之意滿屋飄蕩。 阿弦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聲道:“地上的確有血字?!?/br> 袁恕己嗤之以鼻。 自始至終,袁恕己的輕慢之情表達的太過明顯,阿弦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逐漸多了一絲怒意。 袁恕己看得分明,心里反而有些高興,叫了個侍從進來,道:“去大牢把連翹提來?!?/br> 阿弦看著那人離去,有些詫異,袁恕己道:“我也不知該說你講義氣呢,還是色/迷心竅,竟肯為了個妓/女夤夜來此,也罷,省得說本官不近人情,我就成全你,雖然如今案情將要大白,然而連翹尚未招供,只要她肯當著本官的面兒,把那日發生之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說清楚,合情合理的話,此案或許會另有一番說法,你可聽清楚了?” 阿弦原本就想見見連翹,聽了這話正中下懷:“是?!?/br> 不多時連翹帶到,進門發現阿弦也在,有些意外,遲疑著上前跪地。 袁恕己道:“連翹,見了你的相識人,總該說些真心話了罷,這也是本官看在十八子待你情深的份上,網開一面,若你仍死咬不開口,明日再審,就要大刑伺候了?!?/br> 連翹跪地垂頭,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