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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維特身上。他身體不允許,心里卻癢癢,于是一點也沒有睡意,只想折騰點什么,想了想,大腿蹭著艾爾維特下面,小聲提議:“我……幫你舔舔?”艾爾維特雖然對這種事在理論上十分了解,可是實踐不多,宴池顯然也不怎么熟練,只是社會學讀物層次的懂,因此可以嘗試的內容多數都是仰賴于軍人出眾的身體素質和柔韌度,于是很純潔的提問:“舔什么?”這個宴池無法言傳,不用摸也知道自己臉發熱,干脆直接溜下去用實際行動來說明。得出結論:艾爾維特喘起來,真是驚心動魄的動人。前一天晚上鬧得太晚,打亂了艾爾維特說正事的思路,所以一直到第二天即將抵達阿爾忒彌斯的時候,宴池說到了要給泰坦隊員開個小會,順便關心一下胡安娜的心理狀態,艾爾維特才想起來通知:“這次你還是和我回蘇奈爾?!?/br>宴池茫然:“回去干什么?”他是真的忘了。艾爾維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你的授銜儀式現在還沒有舉行,已經拖得太久了,早點舉行就名正言順。這對你展開工作也很有幫助?!?/br>他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宴池還是心存疑慮,并且心直口快的說了出來:“你確定你不是想多搞我兩天?”說完才感覺似乎在自己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時候這么挑釁的說話不太合適,正想補救補救,艾爾維特就若有所思回答:“你說的有道理,這也是個原因?!?/br>不要這么直接的承認這種事??!宴池覺得可能關于這方面的人情世故他是很難教會艾爾維特了,反而很有可能被他的坦率帶進溝里去,于是閉上嘴不吭聲,任由他安排事務。雖然這里已經決定了他的去向,但該開的會還是要開的,想起胡安娜,宴池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胡安娜的問題和他的不太一樣,宴池只要認識到自己是有改變世界的機會和可能的,也已經接受了自己確實就是黑暗的一員,問題就不是很大了,可胡安娜完全是受到的沖擊太大了。他是很清楚失去斗志的戰士會變成廢人的,如果胡安娜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不能度過這段只能獨自經歷的迷霧,她的未來也就差不多會被禁錮。宴池知道,能夠被機甲選中的人,心理素質不可能太低,承受能力也不會太差,可人總有異常柔軟的時候,興許就在這件事上胡安娜就是這么脆弱呢?那他還有什么辦法?想到這里,宴池突然一愣,扭頭看了看身旁的艾爾維特。他的目光存在感不強,但艾爾維特還是馬上發現了:“怎么?”宴池猶豫著,坐下來,解釋:“我很擔心胡安娜,她在獅王星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最近心情都很不好,我有點害怕她扛不住?!?/br>當然,這還不是全部。面對著艾爾維特冷靜的等待眼神,宴池是很難藏得住話的,再說他也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當做秘密,干脆就問了出來:“我想起來我那時候也在鉆牛角尖,你是不是也像我現在對胡安娜這樣,很希望我能夠走出來,又擔心我走不出來?”“基本正確,”艾爾維特思索的速度很快,但隨之又提出了一個欠揍的問題:“但你怎么知道你現在已經過來了呢?你怎么知道你現在就沒有在鉆牛角尖?”宴池瞠目結舌,一跳三尺高反駁:“我才沒有!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現在的我已經脫胎換骨!”看這副幼稚的樣子,真的很難說服別人他已經成熟,宴池雖然不服,但還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尷尬的清清嗓子又坐下來,陳述:“我已經變了好嗎,你不要用舊的眼光看待我。我在對事物的認知上確實很天真,不過很多時候因為天真而帶來的善良還是很有用的。我覺得善良和對痛苦感同身受不是什么需要改進的地方。至于其他的,我雖然還是很難用你的方式來看待,但我至少是很有自覺的。如果沒有你們這種行事方式,我根本就不會有孵化的機會,對我來說你們就是我的父母,對錯是如此的晦暗不明難以分辨,我是你們的一部分,當然不能把自己置身事外——我希望我們能找到辦法去改變現在的情況,讓罪惡逐漸減輕,變少,我想,這還是可以做到的?!?/br>他說得很坦誠,于是艾爾維特也不一本正經的開玩笑了,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也確實很期待你能夠改變現在的情況。不需要改變所有,只要能夠比起現在有所進步,已經算是很好了?!?/br>“不過,”他很快挑出了一個毛?。骸拔也皇悄愕母改?。你不認為這個比喻對你來說毛骨悚然嗎?”當然言下之意就是對于自身存在就是挑戰傳統倫理觀的艾爾維特自己來說,這個比喻也不過一般般。宴池呆住了:“你怎么能這么不正經!”奈何艾爾維特實在太擅長窮追猛打,宴池被看得受不了,只好給他該得的待遇:“好好好,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老公,好了吧?”現如今同性情侶是很自然的社會現象,稱呼自己喜歡就好,叫老公算是很日常的親密稱呼,只是宴池還是第一次這么叫艾爾維特,自己也覺得挺新鮮,傻樂了一陣。倒是艾爾維特眼睛一亮,覺得這個稱呼讓自己心情很愉快,開始思索該如何讓宴池經常這么稱呼自己。當眾對于宴池來說肯定恥度太高了,不會輕易同意,不過其他地方的成功率就高了不少,完全可以cao作,艾爾維特覺得自己心情十分愉快。對于團長又要跟著艾爾維特去蘇奈爾過夫妻生活,不帶他們,泰坦幾個人倒是接受程度良好,甚至已經開始習慣了。在離開之前,宴池還是簡短的開了個會的。對于他們這個尚未完全成形的新生軍團來說,一般正規軍團當做一件日常事務來處理的開會倒是很少出現,因此都有些新奇。宴池強調了一下他走之后日常訓練和進修還是要繼續進行的,再加上這次訪問獅王星帶來的心理沖擊,所有人都要去心理醫生那里接受調整,隊員之間要彼此團結友愛,注意隊友的情緒,互相照顧等他回來。胡安娜他們都乖乖的答應了。宴池雖然還很不放心,甚至已經體會到了為人父母離開孩子的心情,戀戀不舍的登上羅曼諾夫號離開了。他倒不是婆婆mama的人,只是胡安娜和他也算是初步建立了戰友的感情關系,想到她宴池就覺得有些沉重,可惜時間不夠他私下和胡安娜深入的談談,只能希望心理醫生能給她幫助和專業建議,同時盡量早些回來和胡安娜談談。他還不是很確定胡安娜的問題是什么,只知道她好幾天都不能恢復正常,顯然是很難通過自我調節恢復的,這時候除了指望她自己想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