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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了阿斯托莉雅,不用想也就是控制了宴池和胡安娜。甚至,托普卡親王,也并不是沒有可能。三方勢力都在這皇宮之中角逐,如同野獸要在領地上爭出高下,輸的人會死,贏的人得到一切,既然如此,每個人都只能拼了命的爭斗?,F在,宴池他們也必須加入,成為第四方勢力了。其他時候他們當然不介意坐山觀虎斗,畢竟只需要和新的國家保持邦交就好,可現在阿斯托莉雅受到襲擊,這就不得不讓他們開始懷疑任何一方,同時也被迫成了一股新的勢力,顯山露水。宴池和胡安娜倒是已經忘了剛才受到的震撼,匆匆接駁趕回去。他們到的時候,森蚺正好一炮轟塌了小樓,阿斯托莉雅跪坐在母獅子的頭頂上,難得的露出幾分茫然,呆滯的看著面前混亂的場面。他們來的恰到好處,宴池一刀架住即將落在阿斯托莉雅那邊的半堵墻,一把抓取了阿斯托莉雅,直接放進了死神內部。他現在雖然看不到駕駛艙的情況,視野在外部環境,但仍然可以命令死神把阿斯托莉雅送進駕駛艙。通訊是通過加密頻道實現的,阿斯托莉雅的聲音仍然十分鎮定:“你們成功了嗎?”宴池反而更關心她的情況:“你怎么樣?受傷了嗎?”隨后反應過來她的問題,這才回答:“成功了,她們在絡新婦里面。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看到援助來的這么及時,那些殺手已經且戰且退,開始奔逃了,皇宮這里出了問題的事實不需要多久就可以天下大白,宴池知道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指望加百列能夠信守承諾保護他們一直到亂子初步安定,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幼稚想法,所以這些還是需要阿斯托莉雅來決策。他暫時還想不到太遠的地方去,只是知道能夠指望的只有自己這邊的人了,阿斯托莉雅心里卻明白的多,情況多變,險中求勝未必沒有可能,可卻要每一步都高度警惕,算無遺策。阿斯托莉雅略一沉吟,就決定:“我們回到泰坦上去?!?/br>這就是指他們??吭讵{王星港口沒有帶進來的那艘戰艦了。只要有了戰艦,進可攻退可守,哪怕在各方勢力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帶著兩個女帝作為籌碼回到新地球也未必不行,唯一需要的也就是死神這些機甲計算航程,抵抗追兵,不被抓住和發現。宴池明白這之中的難度,默不作聲,似乎是在和阿斯托莉雅進行無聲的較量,隨后就表示了同意:“好?!?/br>機甲自身攜帶的能量其實和駕駛員的能力有很大關系,脊髓液的特性十分微妙的決定了機甲的各項數據,泰坦的平均值在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只是當然沒有人想得到還可以這樣cao作,而元帥現在自然預料不到他們這里的情況究竟如何。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時機。已經來不及多說什么,宴池下達命令,泰坦結成隊形,同時聯系在外等待的戰艦做好準備接應,就開始了爭分奪秒的航程。這時候宴池就可以從機甲視野脫離出來,去觀察阿斯托莉雅的情況,和她交流一下信息。阿斯托莉雅受傷了,宴池剛從狀態中脫出,就聞到一股血腥味,怪不得死神一聲不吭,原來是因為她受傷了而心情復雜。宴池雖然脫出視野,但并沒有脫離接駁,不能亂動,只是用rou眼大概觀察了一下阿斯托莉雅的傷口,不像是熱武器,雖然失血量可觀,但她自己正在止血包扎,看得出來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人造人的好處就在這里,這場景宴池也算是見過一次了。他見到阿斯托莉雅這幅褪去禮貌和修養之后的冷淡表情也同樣不陌生。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是什么種族天賦,他從所有人造人的身上都能看到同一種表情,同一種氣質,有時候甚至不寒而栗。以往宴池其實不會很在意這個事實,但剛才經歷過一場屠殺,完全能夠預料到將來獅王星這里會發生什么,就無法不覺得阿斯托莉雅實在可怕了。他知道他們被制造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為了達成目的,必須堅定不移,為了建立新的世界,必須毫無感情。而被他們庇護的人,仍然無法不害怕他們。宴池知道阿斯托莉雅是不會在乎的,但他卻仍然不能不在乎這個事實。現在顯然不是提起這個問題的最佳時機,宴池靜靜看著阿斯托莉雅處理傷口。倒是阿斯托莉雅發覺了他的情緒不太對勁,抬起頭看了看他:“你怎么了?”宴池覺得她神情異常鎮靜,情不自禁就禿嚕出來了:“他們會怎么樣?”阿斯托莉雅似乎已經從他的神情里面明白了他的想法和心理活動,微微挑眉,冷靜的反問:“你是想問獅王星,還是想問兩位女帝?”宴池愣愣的回答:“我都想知道?!?/br>阿斯托莉雅回答的很干脆:“我不知道?!?/br>宴池這回是真的吃驚:“你為什么會不知道?”他本以為這些即使不是全部都在阿斯托莉雅的掌控之下,她也應該分析的出來將來的粗略走勢,可是現在她卻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這現實嗎?阿斯托莉雅看得出來他的疑惑,解釋:“未來是不可預料的,我只負責推動形勢轉變,并不代表就能夠預測到結果,甚至是每個人的走向。我只是出牌的人,牌局卻未必明朗?!?/br>宴池明白了她的意思,靜靜的反駁:“但你不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br>這倒是實情,阿斯托莉雅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意外于他竟然這么聰明,宴池被這種目光看的叛逆心情驟然回升,反而不怎么渾身發冷了。阿斯托莉雅見他的斗志幾乎是馬上回復,也覺得很有意思,換了個姿勢不壓迫到傷口,舒服的坐在駕駛艙的地面上,點了點頭:“獅王星會陷入戰亂,兩位女帝無論如何都會死去,我們也未必能夠成功的回到新地球——你想問的是這些嗎?”是的。但宴池又感覺這并未觸碰到自己問題的核心,他現在思維一團亂,但卻不愿意用質問的語氣來對待阿斯托莉雅。這是不應該的,她也是將自己的生命視若埃塵,并不當做一回事,舍生忘死的執行計劃,因此僅僅為了她讓人害怕就質問她,這種事情宴池做不出來。可阿斯托莉雅顯然并不準備在這里停下,又追問他一句:“你想知道的,僅僅只有這些嗎?”宴池不得不承認:“不是。我其實是想問你……為了必要的目的,不擇手段也是應該的嗎?你明知道一旦戰爭開始就不會輕易結束,你明知道這會變成什么樣子,你明知道甚至你自己也無法保全……為什么?”這又回到了那個個體和群體的問題上,宴池意識到雖然他看似妥協,明白了什么,但實際上仍然沒有任何變化,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