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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體脆弱,對于戰斗更不擅長,否則何必讓他帶著泰坦配合工作呢?既然這個任務交給他了,那他當然不能讓阿斯托莉雅陷入危險之中。再說,沒有接觸的時候,其實宴池對阿斯托莉雅還有點警惕之心,因為對方擅長的領域完全讓他防不勝防,很害怕被看穿或者被不動聲色的影響,但在接近之后他卻覺得自己有些擔心過頭了。兩人立場完全一致,而且阿斯托莉雅私下其實沒有那種長袖善舞的嚇人的特質,反而似乎不太樂意和人來往,是個自得其樂的人,進退雖然得體,卻對做人群中心沒有興趣,兩人反而因為公事而熟悉和默契,給彼此留下的印象都不錯。其實在元帥出現的時候,宴池就感覺可能要糟,至少是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而且晚上這場宴會應該也不是阿斯托莉雅樂見的招待。這不僅違背了他們偷摸而來偷摸而去的初衷,也不會讓他們和任何人取得真正的接觸和對話,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卻不得不應付,雖然按道理阿斯托莉雅也能得到一些信息,但是顯然只是見縫插針而已,她自己不見得多喜歡這種活動。散場的時候,時間也不早了,宴池甚至都覺得自己困了。阿斯托莉雅精神奕奕,看不出來疲倦,但想也知道穿著禮服有多不自在,一群人都有些疲憊,辭別各位熱情的高官,轉頭往安排好的休息處走。明天的安排暫時說定是有和首座的會談,總算是步入正軌,宴池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沒想到走到半路上,元帥從后面追了上來。他似乎是自恃強悍,也不帶隨行人員,笑瞇瞇而且自來熟:“我送您回去?!?/br>這個您自然是阿斯托莉雅。宴池雖然不知道元帥為什么對阿斯托莉雅特別在意,甚至十分殷勤,但顯然不是因為一見如故,更不是偉大的愛情作祟,他當然有他的目的。只是他的打算確實很有用,這種事情阿斯托莉雅不會拒絕他,只是說:“讓您多費心了?!?/br>這倒是很容易讓人想起外交官這個職業,似乎就是很容易引起相思債。風度翩翩,溫文爾雅,這種特質不管放在男人還是女人身上都挺讓人著迷的,更何況阿斯托莉雅的魅力如此強勁。回去的路上倒是沒有什么意外,元帥雖然一如既往的多話,但一句有用的也沒說,只是送到門口,才對著阿斯托莉雅眨眨眼:“那我就先回去了,希望您今晚過的愉快?!?/br>雙方道別,這才進去了。這里他們下午來過,現在也不覺得很陌生,跟隨著默不作聲的宮廷女官到了自己的臥室,才算是徹底安寧下來。宴池本以為阿斯托莉雅怎么也要和他們說些什么,或者總結一下今天的事情,但是都沒有,只是讓他們去睡了。這么一天總是處于緊張之中,胡安娜他們也確實應該休息了,宴池回來洗過澡,卻有些睡不著了。他似乎是體味到了熬夜的好處,反正對身體也沒有什么損害,自己也不會精力不濟,因此還想熬夜。其實,他是想和艾爾維特說說話。白天忙的時候,他也不會經常想著艾爾維特,但是一閑下來,心思就飛的很遠,不能控制自己了。情況特殊,他只能忍著,否則想想要是他和艾爾維特說話都被人看見,他感覺自己就接受不了,怏怏地趴在床頭發呆,隨后就聽到通訊提示音響了起來。爬起來一看,居然是艾爾維特。???宴池吃驚,但手的動作倒是很快,接通了。他其實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盤著腿呆愣愣的坐在床頭,很稀奇的顯出一副傻相來,盯著艾爾維特看。不過艾爾維特也沒急著說話,而是把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很奇怪。見不到人的時候,其實不管怎么樣也能忍受,可是現在看到艾爾維特,宴池就覺得有些委屈,甚至眼眶一熱。他有很多話想說,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干巴巴的問:“你怎、怎么突然……“艾爾維特看樣子也是回到家里了,準備睡覺,衣服不如平時穿的嚴正,宴池仔細看看,還能看到衣領松開之后在喉嚨和往下的地方投下的陰影,像是潛伏著什么溫柔的怪獸,隨時能撲出來讓他的情緒再也無法保持克制,迅速的冰消雪融一樣。而他的目光,似乎帶著一點疑惑,上上下下看了宴池幾遍,平靜的陳述:“你有幾天沒有聯系我了,不太順利?”宴池竟覺得他這是在指責,而自己也十分心虛,掙扎著找理由:“阿斯托莉雅說這里不安全,我們可能被監視了,所以我就沒……”他低下頭去看著微微顫抖的手,心想,這真的是太可怕了,艾爾維特怎么可以這樣對他,讓他幾乎想穿過屏幕撲過去,緊緊抱住他。他想解釋解釋,或者剖白自己的輾轉反側,卻又覺得說不出口,臉色憋紅了,又抬起眼來委屈的看著艾爾維特,像個被無端指責的小狗:“我沒不是故意的?!?/br>我也不是把你忘了。艾爾維特其實仍然很平靜,平靜到宴池總覺得剛才那一晃看見的疑惑與尋根究底是個幻覺,隨后又看了看宴池:“不要緊的,我不是有公事和你說,小心點就行了,他們雖然認識我,但這也不算什么事?!?/br>獅王星不是龍潭虎xue,真正的危險也并非來自于此。宴池聽他說不是有公事,心里馬上接了一句那就是有私事了,又覺得有點羞怯。要是此時此刻在艾爾維特身邊,那害羞和疑似被他調戲的時候,拼著臉紅撲上去就是了,現在卻無法緩解,更想不到什么好辦法轉移艾爾維特的注意力,只能張口結舌,片刻之后:“哦,那……那好吧?!?/br>縱然他現在內心其實已經雀躍起來,但嘴上還是說不出。艾爾維特看得出來他臉紅窘迫,也覺得這種表現很有意思。有時候宴池明明受不了某些場景,但卻不會說不拒絕叫停,而是默不作聲的等著這種情緒過去,艾爾維特雖然明白其中原理,但在真正面對這樣的宴池的時候,就覺得比單純的科學知識有意思多了。人在嬰兒期的時候,就會回避刺激太強烈的事物,被逗弄到神經刺激無法承擔的地步,嬰兒就會突然轉頭,這就是在回避場景平復心情,一般來說只要等到嬰兒恢復,再次轉過頭就可以繼續和他玩了。于是宴池不說話的時候,艾爾維特就破有耐心的等著他回過頭來,準備繼續和他玩,中間甚至還在心里默默復習了一下這個知識點。宴池過了片刻,才抬起頭,就聽到艾爾維特問:“你想我了?”艾爾維特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就是不管說什么,語氣都不會有太大起伏,就算是這種放在別人身上絕對會說的一波三折抑揚頓挫的話,他也是平平淡淡流水賬一樣的說,但宴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