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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淡然的承認:確實是故意的,去年是摘桃子,前年是收西瓜,今年是摘棉花,從死神的特點來說,我覺得摘棉花你已經是賺了。見識過這里的棉花之后,宴池相信前面的桃子西瓜絕對也不是什么正常品種,而死神的原型是狼,這個爪子去接觸水果肯定要戳破很多,只會更糟糕,相比較之下確實是棉花更好。他還不想接到的第一項任務就不能圓滿完成,丟人現眼,從此成為新兵眼里的笑話原型人物之一。他要臉,尤其是想到之后還會被人嘀咕,艾爾維特專門安排到這里的人居然是這樣子的,就感覺哪怕是棉花他也要摘得完美。不過他還是很好奇:為什么。這次莫里斯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他:不知道,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阿爾忒彌斯很任性。這次妄議軍團長的人變成了莫里斯。宴池正猶豫是否要追問,就看到莫里斯又發過來一條信息:你現在是羅曼諾夫軍團的一員了,知道也沒什么,阿爾忒彌斯,據說是艾爾維特閣下的meimei。宴池:??????從傳統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艾爾維特連父母都沒有,哪來的meimei?雖然阿爾忒彌斯作為人造人,論資排輩算是艾爾維特的meimei,這么說也不是不行,可是人造人之間根本不講究這個啊。當然,莫里斯的意思也不是這個:據說,阿爾忒彌斯和艾爾維特的制作工藝一脈相承,她是我們的天氣系統,也因此我們在這里進行各種農業實驗,擁有各種便利,但這個新的只能是諾亞方舟成功著陸之后加載的,在此之前,她是諾亞方舟上的四大天使之一,艾爾維特最得力的輔助者之一,在制造工藝上又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說他們都不太像是人,要是讓我直說,就是有一定的缺失,當然這是故意的。不過從人格和制作的重合度來說,她是艾爾維特的meimei,在邏輯上是成立的。這個邏輯到底是什么邏輯,宴池理解了半天,感覺就是人造人的論理邏輯,所以拋開不管。說起當初諾亞方舟上的四天使,他倒是很有興趣。這個排名其實來自于一個銀河帝國貴族的華麗比喻,原話已經不可考,不過大概意思就是說,勒倫奈就像是圣經神話中的圣母,艾爾維特就是彌賽亞,三位一體,下面的幾個人造人就是輔佐救世主的四大天使。勒倫奈本人是否愿意做圣母這就不得而知,但是這個說法就從此流傳了下來。諾亞方舟上雖然相對來說安寧,但是并非沒有發生沖突和與外部的斗爭,犧牲也是一直發生的,四大天使到現在就剩下兩個,明光宮和阿爾忒彌斯,當然宴池聽說的不準確,對于機甲駕駛員的尊稱是用機甲來代指,因此他看到的說法是“花”和“銀龍”。既然明光宮的機甲叫做花,那顯然銀龍就是阿爾忒彌斯,從名字來看銀龍顯然是和紅龍對稱的,所以要說阿爾忒彌斯和艾爾維特有點血緣關系,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設定,畢竟他們都是細胞變的。宴池還在消化這個消息,莫里斯已經接著說了下去。阿爾忒彌斯雖然看起來是個五六歲的小姑娘,但實際上性子很野,比起艾爾維特也差不多,這次受傷接受治療就是因為接觸了開發區具有放射性的石頭——因為那時候機甲部隊都派出去執行任務了,礦區深處的猛獸被驚動不能不處理,所以作為統帥的阿爾忒彌斯就親自上陣了。作為軍團長身先士卒當然是優良品質,可是深入險境就不符合指揮官的定位了,莫里斯負責她的治療也有一段時間了,說起來就覺得頭疼。不聽參謀勸阻深入險境被放射線搞出血液病的軍團長,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謹遵醫囑的,治療進程被打斷多半是因為她不當一回事,該做什么還做什么。聽到這種八卦的宴池顯然毫無預料,心情復雜,而且很好奇,艾爾維特如果真有一個meimei,會是阿爾忒彌斯這種不讓人省心的性格嗎?不過想到之前艾爾維特帶著六個探索者外帶一個拖油瓶宴池就深入密林,自己跳到厄里斯頭上斬殺,最后在礦洞里還把宴池護在身后,花發狂了自己上去阻止更大損失的種種經歷,宴池覺得……彼此彼此。莫里斯雖然解釋這是因為制作工藝和基因的重合度,不過在宴池看來這兩人最像的不是不像人這一點,而是自恃武力無所畏懼。被這種保護可能就戰戰兢兢,如果是屬下,宴池覺得反而會忍不住想要跳起來打他們的頭,讓他們不要多添亂。做個英雄當然很好,力挽狂瀾,可是讓人提心吊膽,心慌意亂,顯然就會嚇哭很多人。對此,莫里斯好像也是深有感觸。和莫里斯重新取得聯系,相談甚歡,宴池的心情終于好轉,感覺人生重新圓滿,唯一的問題也已經被解決,發憤圖強摘完棉花,和死神回了宿舍。一般來說,他初來乍到,總要有個歡迎儀式,認人順帶聯歡,不過現在時機不巧,一來就是干農活,大家都累,歡迎新人這件事就往后推了。宴池倒不是很在乎,回宿舍解除鏈接讓死神回到機甲庫,上樓洗澡,背對著鏡子別扭的給自己涂藥膏。每次接駁用的都是同一種手段,宴池雖然也算是習慣了,但是給自己上藥這一步總是做得不太好,因為看不見就很別扭,好在他手長腳長,總不會有摸不到的地方。還濕著的頭發不停的往下滴水,宴池時不時就被滴在肩膀上的水弄的癢癢,隔一會就甩一次頭,好不容易給所有的疤上都涂了藥,這才抓起一條寬松的大褲衩子穿上,準備把頭發弄干。智能管家通知有客來了,宴池看看時間,知道是莫里斯下班之后來找他,吩咐開門,自己轉身去烘干頭發。他們之間不用太講究,宴池也沒有什么防備之心,莫里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背對著自己撥弄剛弄干的頭發,脊柱上一線紅點,能連成一條直線,正在慢慢消失。他上前探手摸了摸,語氣平淡:“疼嗎?”宴池也沒被嚇到,回過身搖頭:“習慣了?!?/br>機甲駕駛員多半都是這樣,習慣了疼痛,而且接駁之后的感覺其實挺不錯,于是就適應了,說不上疼不疼。莫里斯照顧過很多機甲駕駛員,當然明白。宴池和他對視,發現他或許是下班了的關系,沒穿白大褂,只是一身不帶外套的常服,照樣佩戴著金橄欖。其實莫里斯是長的很好看的。他是很含蓄的那種長相,沒有氣質很容易落于平淡平庸,偏偏莫里斯有一種尖銳鋒利的氣質,并不像軍人,要宴池說像明光宮和葉賽爾給人的感覺,天才的溫和也是一種力量,所以這種含蓄的面貌也顯得十分有力,內斂的就像是放在刀鞘里的刀,沒事不會想要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