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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桐城恢復的效率很慢。從戰爭結束后到現在剛好五天,卻是沒有任何人回來,仿佛這里已然成了死城。隨處可見丟棄的小攤,在地上腐爛了許久的水果,被踩爛了的桌椅,碰壞的門檻,砸爛的門,凌亂的腳印,插入地面的刀劍和劍上干涸的血跡。北桐城外的亂葬崗也堆滿了尸體,先前被落了一層層薄雪,如今又被雨水沖刷著,連烏鴉都懶得飛去給其增添悲情色彩。一隊人馬從匆匆從城外進入,馬背上的男子各個披著蓑衣,戴著大大的能遮住半張臉的斗笠,黑色的馬在漆黑的雨夜嘶吼狂奔,一側搖搖晃晃似乎馬上就要墜落或者被雨打濕的燈籠將前面的路照明,自其周圍鋪開微弱的光。馬蹄踩踏著一灘灘的水洼濺起無數泥點打破了北桐寂靜的夜,領頭人身材高大精壯,側臉棱角分明,一雙猶如鷹眼的雙眸在眼角劃了一道傷口,即便是在陰影下也充滿了魅力,但是卻好似是在漫無目的的尋找什么。領頭人身著帶上佩戴著異族配飾,頭發披散著,被吹起,片刻就被打濕了發梢凌亂的黏在有著象征權利暗紋的領間。此時夜已深,跑了許久的寶馬也需要休息,領頭人站在地勢較高的地方俯視北桐,恍惚間見城中有一客棧還點著微弱的燭光,明明暗暗,于是便往后揮揮手,領著身后的人朝客棧奔去。另一邊。從臨城過來一行人,同樣高頭大馬斗笠蓑衣,他們徑直穿過曾經繁華的街道,想要去往白頂峰,卻遠遠見著不遠處竟是有客棧亮著燈。這很奇怪,畢竟前些時候都不曾見過此處有人暫住,突然有個猜想在走在最前面的青年心中形成,但是卻不確定,因為不排除是過路的旅客。暴雨中,豆大的雨滴砸在人身上,似乎夾帶著冰雹,有著奇怪的觸感,應該稍等片刻,等雨小些后再上山,不然山洞內的路泥濘非常,根本走不上去。下意識的,騎馬走在最前面的人帶著身后的人準備去那家唯一有點點燭光的客棧,某種預感也越發的強烈起來,好像自己要找的,找了那么久的人,就在那里。青年身著灰白相間的長袍,英姿颯爽,迎著風雨將兩邊的房屋甩在身后,幾乎是瞬間就與身后跟著的同伴拉開了距離。但是很快身后的人便又緊緊跟隨著,好似前方就是地獄的入口也照闖不誤。所以。兩行人幾乎同時停在那唯一有點兒燭光的客棧下面。兩邊的領頭人首先拉住了韁繩,烈馬長吁一聲,抬起了前蹄而后又重重落下。雨幕里,先后響起馬發出的聲音和一瞬間抽刀拔劍的聲音!因為大雨,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又有斗笠遮了一半,彼此都心里有鬼或者不是好人,于是就這么僵持了幾息功夫。但又好似都不想在此惹事,領頭的兩人便讓身后的隨侍紛紛收起武器,試探著互不干擾的進了一樓黑漆漆的客棧。以此同時,在二樓的某個房間幾分鐘前還在上演著香艷的一幕。在那張不大的床上躺著一個渾身泛著細密的汗水,膚色濕紅的男人雙腿被架起的搭在下面的青年肩上,青年一邊吞吐的寧竟瑤的欲望一邊將手指深入那很少被造訪的后xue中。后xue一片水亮,艷紅的xiaoxue被手指插入,細細的褶皺猛然撐開,柔軟的包裹容納那逐根增加的手指。從那后xue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有腸液緩緩從深處被青年修長的手指帶出,沿著那渾圓的臀瓣流下,或直接從青年白皙的手指尖滴下,在床單上匯聚成小小的一灘。強烈而又不失溫柔的快感讓躺在床上后不讓人幫忙都很難起身的寧竟瑤沉淪了,帶著鼻音的呻吟也勾人無比的轉了好幾個彎,手拽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崇云后背的衣裳,像是受不住的可憐模樣……尹深的手上動作不少,口技就差了許多,但是卻很快就讓寧竟瑤潰不成軍,悶哼著,眼角頹然掉下一滴透明的眼淚欲望瞬間迸射出去,下面的小花和后xue也頓時濺出yin水,泛濫成災。高潮后失神的寧竟瑤被崇云親吻了臉頰,而下面則被尹深用干凈的布擦了擦,但很快,在外面傳來馬蹄聲后,兩人立即頓下手中的動作,神情嚴肅。過了一會兒,似乎是察覺到那些人進了客棧后,尹深便赤著腳走去桌旁,吹滅了蠟燭,房間一時陷入黑暗。“唔……怎么了?”男人的聲音還帶著情潮過后的慵懶,沙沙的,像是曬著太陽的貓咪。寧崇云也從床上下來,親吻了男人的頭發,并湊到男人耳邊說:“沒什么,困了就睡吧爹爹,只是有幾只小老鼠而已……我一會兒就回來?!?/br>第一百三十六章:繼續寧竟瑤在黑暗中睜開眼,慢慢的伸了個懶腰,然后側著身子從床上坐起,合衣披上外衣,赤腳穿上內里有著軟綿綿絨毛的小靴,一邊適應著從窗外滲透進來的閃電的幽光,一邊走到桌邊,重新將蠟燭燃起。橙黃色的火光瞬間照亮了房間,給冷硬的的桌椅添上某種假想的溫度。而原先在這件房子里還和男人‘溫存’著,說著要‘疼愛’他,讓他欲罷不能深陷其中的兩個青年則已經出去了。那兩人的腳步都很輕,并不是刻意放緩,而是習武之人的習慣,尹深出去后還非常細心的將房門關上,并且留下兩個手下守在門口,也不知是守護還是看守。說什么有幾只‘小老鼠’……寧竟瑤忽然想起崇云對他說的話,回味起來竟然覺得很是好玩,明明崇云才是他的子嗣,結果卻反過來哄他。這么大的雨,寧竟瑤不能像尹深和寧崇云那樣聽到雨中不一樣的聲音,更不能分辨來者有多少人,是懷抱著惡意還是只是避雨,但是這么久了下面都還沒有什么動靜,想必不外乎幾種情況了。來的只是普通的避雨人。來的是一些婦孺。最無奈的一種,大概……是遇見了棘手又強大的對手,各種意義上的對手。其實在那種事情后,寧竟瑤就困的不行了,最近不知怎么了,嗜睡的情況比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嚴重的多,食欲倒是沒有太大的增長,雖說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反胃,但是總還是挑食的緊。男人覺得自己還是挺可笑的,兜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從東明到草原再回到